第五章 风雨之中做自己

    wed aug 21 22:17:16 cst 2013

    落花连忙喊：“大哥，进洞房再说嘛。”霸地哪肯理会，径直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粉衣女子，边往上嘟嘴，边娇迭地说：“宝贝儿，想死心肝儿了。”

    这时，粉衣女子回转身，颤笑了一下，除了落花之外，大堂所有人都吐了，霸地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的却是一副魔鬼的脸，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众人赶忙将霸地抬回座椅，又掐人中，又灌水的，终于将霸地摇醒了。霸地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落花一个大耳光，骂道：“娘的，弄个妖怪吓老子，给老子绑了。”

    落花被绑起来后，霸地开始对没抢回来东西的人进行处置。残日先拉了一个出去，只听几声惨叫，回来后，那人一条腿只剩下骨骼了，肉全被猪啃了。另一个人出去回来后，一条胳膊只剩下了骨头。轮到落花了，这时，满月附到霸地耳边说：“老大，那女的没人敢上前去弄走她，谁去谁吐。”

    残日正推落花要出去，霸地开口道：“慢着，你去把他弄走，越远越好。”

    落花立马像大赦了一样，跑到女子身边，大家用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到他们在交流。过了一会儿，落花走过来，委屈的说：“大哥，劝过了，她赖着不走，说无以为生。”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立马让她消失，否则，让你被万猪啃死。”

    落花只好硬着头皮下去了。

    村口一棵老树下，月光清朗而微凉，两个人，六头猪。

    “姑娘，你带着这几头猪走吧，越远越好。”一个男子的声音。

    “敢问公子芳名？”女子问道。

    “落花！”男子干脆回答。

    “我叫雅秋，后会有期！”女子转身赶着猪走了。

    “后会无期！”落花对数祈祷着。

    此事过后，落花被贬去掏猪粪，天天担猪粪来来去去，“白菜帮”的人都嘲笑他，作弄他，落花默默忍受，每天晚上回到住处，都看一眼自己胸前的“忍”字。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周边的居民差不多都逃光了，可抢的猪和女人越来越少，而养猪场的猪也没几头了。一天晚上，“白菜帮”大堂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就连平时没资格参加会议的落花也被通知来了。

    大堂里面吵吵闹闹的，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议论纷纷。残日和满月出来了，后面是霸地，整个大堂立刻鸦雀无声。霸地坐定，押了一口水，狰狞的望望大家，复又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兄弟们，我们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闯过去，前途一片光明，猪和女人，用之不尽！”他顿了一下，环视大家，接着说：“闯不过去，死无葬身之地！”

    大堂立马沸腾起来，霸地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解释道：“‘我本放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老子也想在这安居乐业，可是周边环境越来越恶化，我们赖以生存的猪和女人资源正在日渐枯竭，因此，要想取得可持续发展，我们必须背上行囊，做一次长途旅行。”

    “旅行？”“去哪里？”台下小弟纷纷问。

    “去东方，那里地广物丰，盛产猪和女人，一旦我们在那里建立基地，几十年的吃喝都不用愁了。”霸地动情地说着，望望台下的小弟，问：“你们愿意去吗？”

    台下又是一阵议论，许多人都不怎么愿意背井离乡，其中一个举手，前来问道：“大哥，我可以谈谈自己的想法吗？”

    霸地狞笑了一下，说：“当然，我是最民主的，老子赋予你们言论自由and人身自由。”

    那名小弟连忙说：“‘为什么我的眼中饱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热土爱的深沉’，大哥，小的祖辈生活在这里，妻儿老母也都在这里，小的想留下来。”

    话音刚落，几个人也嚷着要留下来。霸地笑笑说：“没问题，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留些钱给你吧。”说着便去腰间掏。那小弟刚说“不用――”一只飞刀已经插在了他胸口上，**着喊一声；“大哥，你――”倒地身亡。

    霸地下来，走到死尸面前，缓缓蹲下，猛地将飞刀拔出，随后像疯狗一般用飞刀狠戳死尸，血腥极了。插累了便站起来，手中握着血淋淋的飞刀，低声问：“还有谁想留下？”

    台下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个人敢搭话了，都低着头。霸地感到很满意，狰狞的笑着说：“老子是很民主的，我再问一遍，你们愿意去吗？”

    “愿意。”台下稀稀拉拉，参差不齐的回答道。

    “好，全票通过，大家真是忠心耿耿啊，今晚我们大吃一顿，明天一早出发！”

    第二天一早，“白菜帮”一干人等抬箱子的抬箱子，抬猪的抬猪，推车的推车，肩挑的肩挑，扛旗的扛旗，浩浩荡荡出发了，许多写有“白”字的白色旗帜迎风飘扬，好不威风。

    这支队伍一路向东，整整行走了一天，也未曾遇到一个村庄，大家都疲惫至极。落花推着独轮车，车上坐着霸地，前面是一段下坡路，霸地的肚子开始打咕噜，他回头望望大家说：“下了这个坡，安营扎寨，生火造饭。”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东边山头上，一轮圆月刚刚升起，呈现出一种祥和安逸之美。霸地眺着远山，兴致高涨，顿时吟出他这一生只会的一句――我本芳心向明月，还未来得及吟出下一句，只听“哎呀”一声，落花被脚底下的石头绊倒了，展展的铺在地上。而此时，独轮车载着霸地向坡下冲去，霸地只顾“啊啊――”叫，竟忘了跳车，一众人等在后面都看傻了，忘了上前追车子。

    只听“咣”的一声，坡下林中传来“哎呦――”的声音，众人才回过神来，边喊大哥，边踏过落花身体跑了下来。

    只见霸地头朝下，脚在上，靠着水沟里的一棵大树，独轮车压着他的头，全身血迹斑斑。众人七手八脚将霸地抬到一片开阔地，一群人围着问长问短，霸地的脸抽搐着，变得更加狰狞，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说：“把落花给老子抓过来。”残日带着几个小弟去了，满月带领其他人搭建帐篷，生火造饭。

    落花还在原地躺着，纹丝未动，几个人叫喊不醒，只好抬着去见霸地。扔到霸地面前，仍旧一动不动。残日上前，把手探于鼻孔处，说：“呼吸都没有了，被踩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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