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展开调查

    tue feb 10 13:15:06 cst 2015

    “或许，他本人并不是有多出名，可是，出名的是他的一个朋友。”李常犹疑道，他非常清楚，任何事情只要和那个人挂钩，就是绝对的违背了人类的道德底线！

    “日本人？”一听是四个字的人名，金莫愁下意识的就认为了是日本人，为此也闹过很多笑话，小时候的他也尝尝把“司马”“上官”也弄混了…

    低哼了一声，李常没有否认。

    正待金莫愁打算继续追问的时候，李常摆了摆手，而后又指了指时钟，没有过多的解释，大家都心知肚明。

    “从这里到咖啡馆，这几分钟足够了，刚才我还把剩下的照片大概瞧了瞧，没有发现什么让我好奇的玩意，除了那张照片！有什么要问的路上再说，走吧。”

    言罢，李常把照片都摞回了档案袋，揣在了大衣的内侧口袋里，和平常一样，不等金莫愁整装，就这么径直出了门。

    ……

    南京北路，由于周五的缘故，下午的人流量远远大过了中午，周边的商店为了吸引顾客都在店门前开始了促销活动，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望，毕竟逛街的人少不了让自己的口袋出出血。

    有些店家为了吸引人气，甚至不惜花了大价钱，请来一些美女在店门口跳热舞，让不少男同胞饱了眼福，当然，钱也就大把大把的进了商家的口袋。

    唯独有两个人例外……

    “麻烦啊，让一让，让一让！”只见一个体型肥硕的男人，根本没有在乎看台上劲爆的舞蹈，只是一个劲地穿插在人群之中。

    “妈的！吸引人气把半条路都堵了！城管怎么不管管？！”肥硕男子旁边的一个瘦高个也被人群挤得不轻，不禁抱怨了起来，好奇的抬头看了看舞台上热情奔放的女孩，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声。

    “也不过如此嘛。”

    终于，胖男子和瘦高个，历经了重重磨难，踩了无数只脚，被人无数次用手肘打到，终究还是功德圆满，度过了九九八十一难。

    “商业街地段啊，再者这个时间，不挤也是不可能的了。”李莫愁拍了拍裤边的灰尘，理所当然道。

    只不过，李常就没有他那么好运了，他脱下了衣服，看的怔住了，后背被洒了饮料，好死不死的是大衣的颜色很浅，这片污渍想来也是洗不掉了。

    没有时间停下抱怨衣服了，李常恨恨地又套起大衣，拍了拍金莫愁，示意他别在磨磨唧唧的了。

    “我以后宁愿喝茶，喝汤，喝稀饭！也不喝饮料！”李常恨的牙痒痒，边赶路边握紧了拳头，这件衣服对他来说比较有纪念意义，可……被饮料毁了！

    理解的看了看李常，金莫愁原本想安慰安慰，可回过神一想，这家伙我安慰他，他可能不领情还以为我挖苦他，这种事他做的太多了，因此金莫愁微微转了转眼珠，也就此作罢了。

    “李常，在家里的时候，我听到你说陈东有危险，然后又说这是他升职的好机会，怎么回事？”金莫愁问道。

    依旧赶路，李常没有说话，金莫愁以为是街上嘈杂，李常没听清楚，正准备再问一次的时候，李常似有犹豫的开口了。

    “哈，我还以为你会问田中井治的事情，没想到你反而关心起了陈东，不错嘛，回头我跟陈东说说，让他感动感动。”嬉笑了一声，李常打趣道。

    不过这次，金莫愁没有抬杠，只是白了李常一眼，拍了拍胸脯，正气凛然道，“别打岔，他毕竟是你的朋友，我作为一个朋友的朋友的人，也有必要关心他，要不咋能证明咱两的关系铁呢。”

    “吆吆吆！看你这重情重义的模样，很难让人想起前会儿独占红富士的事，你这算是改邪归正，还是老样子狗改不了吃屎呢，你能告诉我吗？”眨了眨眼睛，李常没有买金莫愁的账，本来就小心眼的他，对于任何事情都显得耿耿于怀。

    狗改不了吃屎？！听了这话的金莫愁，明显被噎的不轻。那你又不是孔融，你自私的时候一点不比我少！气鼓鼓的金莫愁正打算反驳的时候，没来由的，李常突然严肃的打断了金莫愁的话。

    “干我这行的，原本是不能和政府部门有太多的牵扯，里面水太深了，深的让我汗毛倒竖。不过，陈东是个例外，他就像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面的雷斯垂德，我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这……如果要是让其他的同行知道了，肯定会耻笑我，因为，私家侦探――是不能绝对的相信任何人！”

    看着李常这样，金莫愁也不再和他斗嘴了，和以前一样，并不是气消了，而是正事和斗嘴毕竟是两码事，他想说什么，金莫愁可以不计前嫌的静下来，听他阐述，这就是他两之间的默契，也可以说是金莫愁的忍让。

    “我以前觉得我这行和干考古很像，现在我也没找到可以否认这点的说法――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所谓大胆并不是天马行空的想，大胆假设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串联线索，而小心求证想来你也懂的。”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常继续道，“大胆假设的想法有时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了，所以，我怕我说出来会让你笑话，一直就吞吞吐吐的。我……怀疑陈东身上绑了zhadan！！”

    “什么！！”没有李常想象中的哈哈大笑，金莫愁眼睛睁的和电灯泡一样，一脸不可思议，声音之大引得不少路人注目。

    这样，反而把李常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捂住金莫愁的大嘴，低声道，“喂！你喊那么大声干嘛，只是猜测，你用不着这反应吧！”

    缓了口气，用手捋了捋胸口，金莫愁使劲的锤了李常一下，郁闷道，“你瞎说总得有个底线吧。”

    “我都说了是猜测嘛，再者也不一定是假的。你不觉得他比以前看的胖了许多？而且，他平日总喜欢把衣服敞着，很少见到他捂的那么严严实实，他怪异的举动说不准是怀里的zhadan让他的行动变得那么生硬了，综上所述，不得不让人怀疑，况且，不说别的，他的职位，也会让不少罪犯对他下手，以此来威胁他。”

    侃侃而道的李常，让本来觉得不可能的金莫愁也犹豫了起来，半信半疑的他打量起了李常，疑惑道，“你怎么会想到那个因素？总得有个源头吧。”

    “嗯，柯南带给了我灵感。”

    ……

    下午5点，咖啡馆的生意，并没有因为这个时段人流量大的缘故，而热闹起来，但是虽然谈不上热闹，可零零星星的几个人还是让这里稍微有了点生气，都是一些学生以及白领们的赏光，才不至于让这里和停尸房一样。

    “靠窗边的位置明明刚才还是空着的吧！什么？预约？！你怎么不早说？！”一对情侣中的男孩牵着女友的手，不满的呵斥起了前台的服务员。

    边说还不时的回过头打量着窗边座位上的三个人，一个平头，一个瘦高个还有一个胖子，估摸着都在25岁左右，平头显得老相些，瘦高个看上去则要更沉稳，而……那个胖子，感觉相当猥琐。

    回过神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男孩不动声色的压下了怒火，他知道女友不喜欢脾气暴躁的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反感，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算了，算了，随便弄个清净点的位置吧！”厌恶的摆了摆手，男孩就此作罢，随着服务员的指引入了座。

    “无论你在餐厅吃饭，还是在现在在这喝咖啡，包括上次带着你同事的儿子坐摩天轮，你好像都喜欢坐靠窗边的位置，癖好？还是你有强迫症？”李常搅着咖啡，淡淡道。

    原本，这是李常问陈东的问题，没想到金莫愁听到内容之后，没来由的兴奋了起来，插嘴道，“摩天轮？！你怎么知道他坐摩天轮靠窗边？”

    “废话，我当时就在现场，能不知道吗。说起来也是可气，这家伙死抠门，结果在游乐场逛了一圈，小孩的零食都是我掏钱的！”眯起眼睛，李常冷冷的斜视起了陈东，也不和陈东说话，就用这种鄙视的眼神，仿佛在说，喂，你这铁公鸡，下次这种事没门！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惹得陈东脸红不已，做贼心虚似的四下观望了一番，发现店里周围的顾客没有被这对活宝吸引，不禁松了口气，回过头来本打算让这两人在公共场合稍微正经点，毕竟自己身为人民警察，有义务保持自己的形象。

    “喏，这档案袋的照片我都大概看了看，密室的事情我没研究，别！你先别激动，我说没研究是因为根本没必要，且不说是不是真的密室，你以为凭这些照片我就能看破一切？你太过高看我了吧，关键的是在于明天的现场考察，是收集证据以及理清思路的关键，你准备好，做的周到点，别到时候又被什么司法程序碍手碍脚的。哦，让我想想……对了！虽然照片很稀疏平常，不过我还是在照片上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当时在日本警视厅的……怎么说呢，算不上是熟人吧，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叫田中井治，你调查调查这家伙最近是不是有本市的出入记录，记住！他很关键，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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