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尺的距离

    mon feb 02 13:06:39 cst 2015

    宝儿嘴里叼着山茶花，满车花香,满车灵动,我的心情如空中迅飞的鸟，海中穿跃的豚，夜色中潜行的豹，草原中奔驰的红骏马。这花是我在安子岭服务区休息站吃饭时，专们给她偷摘的盆栽山茶花，花红艳，人更显娇媚，一笑一颦如仙子般皆有无边的春意。蓝宝儿你也是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存在的罪恶，我社群的灵魂。

    那棵成精的柳树呢，见证董永七仙女爱情的老柳树，你快出来，我与宝儿的爱与情也需要你小神仙般的关怀与助力。宝儿，以后我要买只小兔子送给你，白的，比嫦娥的玉兔还要纯净灵动。在我们的院落里也载些桂树，花开随风轻舞霓裳，花落伴月轻吟浅唱，春夏秋冬竟在这小小的院落，一草一木都蕴含千古不变的情怀。

    路过金山岭长城，遥望高山之巅的座座烽火台很是险峻。狼烟般的味道，战马般的嘶鸣如亘古的风，扑面而来，多少英雄马革裹尸只为住守着这一方时空。俱往矣，中国人不缺情怀，更不怕流血，一切皆有可能成为传奇，中国人的传奇大多在民间，平凡的人是创造历史的真英雄。我平凡，但我能成为推动历史前行的真英雄吗？

    我要去看看尧、唐尧！孔子说，“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人，唯尧刚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祖述尧舜，宪章文武”。这位成为儒家精神上的始祖的尧，在整个封建时代，从未有人怀疑过尧在历史上的存在和他的业绩。我一定要去感应一下他存在过的气息。现在成功学讲选择比努力更重要，跟成功的人交朋友，多势力多嚣张，浮躁而又不愿掩盖，如污水上的冲起泡沫，阳光下炫彩四射，但却是有毒素的。即便如此，我也要带着宝儿去体验一下尧的丰功伟业！

    承德前后的高速上车很少，很快进入北京市区。在我心中，北京是万国的中心，世界的经济引擎，有了北京地球才多了一种显耀颜色，黄色。古以五色配五行五方，土色黄，居中，故以黄为中央正色、中国人的最爱的神秘色彩、帝王垄断色专属色黄色，如黄帝、黄老、炎黄子孙。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北京有毛主席，如黄帝，唐尧，唐宗宋祖般伟大的人物，但毛主席说：“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并且北京我来过很多次了，所以我要夜宿尧的故乡保定。保定顺平是尧帝的故里。

    目前尧帝故里有两个争论，一个说是在金湖，一个说是在顺平。　1、“尧帝故里,荷香金湖”，金湖，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传说中尧的故里，也是荷的故乡。　2、尧的故里在顺平。　尧帝故里倒底哪里？因当时尚无文字，又因年久代远，当时的遗物也大多无存，一些古书又记载不详，上述之谜颇费考证。但就目前仅存的遗迹、旧址、史书、与传说相互参校，河北省保定顺平县，实为尧帝的出生地。

    保定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古壮士荆轲，汉昭烈帝刘备，宋太祖赵匡胤，地理学家郦道元，数学家祖冲之，戏剧家关汉卿、东晋名将祖逖等名人志士辈出。清末保定称为学生城。这座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城市，还曾是义和团活动的重要地区，北方辛亥革命的发祥地。秦始皇统一天下，分天下为三十六郡，改河北中北部为上谷郡，保定位于其中。后来保定成为河北都会，则称保定为上谷。春秋、战国时期，燕、中山就在境内建都，具有三千多年历史，保定之名，寓保卫大都、安定天下之意，大都即北京。上谷郡保定我要来了！穿过北京德胜门，一小时左右再次进入河北地界。

    遥远的天际，乌云盖顶，一柱彩色“耶稣光”穿透乌云照到保定城市上空。尧神是你在指引我，向我招手吗？

    在京港澳高速保定出口下高速，很快在保定火车站前找到裕华西路上的某大酒店。“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再凑合了，”我说，“就这家酒店了。”这两位前台粉头小姑娘被停在门前我的车及话语搞的有点晕，不就是住个店吗，即使出来开房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342号。一只房卡(342)只让我见了一半便递给了客房服务生。

    宝儿，从趴着的前台上挺起身来，跟着客房服务生离开了，有一天她也会这样跟着别人离开我吗；一个漂亮的年轻女服务员旋开了电梯门，注定要光芒照四方的宝儿走了进去，她清着嗓子的将来的最优秀的男人我和小白鱼样客房服务生提着行李尾随而入。

    酒店走廊之俗不可耐模仿。宁静与稳重之俗不可耐模仿。

    “哎，这是我们的房间号，”快乐的宝儿说。

    342客房的面积（不含卫生间）足有50平方米，装修豪华，有两张豪华的软垫床、写字台、衣橱、座椅、床头灯、台灯、落地灯、全身镜、行李架等高级配套家具。室内满铺高级地毯，采用区域照明且目的物照明度良好，在卫生间，装有高级梳妆台，卫生间采用豪华建筑材料装修地面、墙面，色调高雅柔和。酒店不错有可直接拨通国内和国际长途的电话。电话机旁备有使用说明及市内电话簿。

    我想往那张雪白的手掌心里放100元小费，但又想大数反而可能会引至失误，于是只放了10分之一。再加上10分之一。他退了出去。啪嗒。终于就我们自己了。

    “我们俩人是睡一间屋吗？”宝儿问。当她想提出一个具有非常重要性的问题时，她的表情便总是故意夸大了，既无反对也无反感尽管只是远于平淡、只是故意夸大。

    “这不我特意定有两张床的房间。如果你乐意，我就睡上边。”

    “你疯了，”宝儿说。

    “为什么，宝儿？”

    “因为，宝儿的，如果宝儿的爸爸发现了，她会掐死我、然后武松打虎般三拳两脚解决你、祖、祖、猪哥，你不是老虎，而只是只猪！”只是故意夸大罢了，并没把事情真当回事。

    “听我说，”我说，坐了下来，她却站着，离我几尺，对着全身镜孤芳自赏，没有为容貌略有憔悴感到不愉快地惊诧，而是用她玫瑰色的灯光充溢了惊诧又愉快的全身镜。

    “听着，宝儿。让我们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一下。从一切实际的目的考虑，当前我是你唯一的护花使者。我对你有一种伟大的温情。你父亲不在时，我必须对你的幸福负责。我们并不富有，我们旅行时，我们不得不------我们会常常被放在一起。两个人共用一间房屋，有时还要住在野外，不可避免要陷入一种------我该怎么说呢------一种-------”

    “孽缘，一尺的孽缘。”宝儿说，走进了衣橱室，又走了出来发出年轻的金色的笑声，再打开隔壁的门，小心冀翼地用她惊异又迷茫的眼睛朝里偷看片刻以免重犯另一个错误，才钻进了卫生间。

    一尺的孽缘,　一次的孽缘,　一次的孽缘！我的心如火山里的岩浆汹涌奔腾。我打开窗子，脱掉汗透了的衬衣，换了衣服，她冲了出来。我想去拥住她：随便地，晚饭前一丝抑制的温情。

    她说：“嘿，我们还是删去亲吻的游戏，找点儿什么吃的吧。”

    就在那时，我有些惊异了！

    驴肉火烧、几只保定的　驴肉火烧就满足了宝儿味蕾需要。驴肉火烧据说起源于明初，朱棣起兵到保定府徐水县漕河，兵马劳顿，他效仿古人杀马吃，把马肉煮熟了夹着当地做的火烧吃了。哪知味道还很不错。于是后来当地老百姓也开始杀马做“马肉火烧”，而马肉火烧因为被皇上吃过而声名大振。但时间不长，因为和蒙古人打仗，马成了战略物资，当然就不能由着老百姓做马肉火烧吃了，于是就出现了比马肉细腻，而且纯瘦不肥的替代品――驴肉火烧。

    华灯初上，我们沿着裕华西路朝人多的地方走，不觉间来到总督府广场，人很多，各色杂陈。在一首特别小清新　、小情调、小婉约的歌曲声中，我和宝儿悠闲的游荡。保定直隶总督署位于保定市中心，是中国四大古衙（北京故宫、保定直隶总督衙门、山西霍州署、河南内乡县衙）之一，是我国目前惟一保存完整的清代省级衙署。

    进了大门迎面的牌楼十分扎眼，正面大字镌写着黄庭坚的书法　，分明是三个大字“公生明”，此处乃总督府大小官员每天上班必经之处，其警示官吏的作用不言自明。再看背面，所书之语更是振聋发聩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可虐，上天难欺”，字字珠玑，针针见血！　院子里类似这样的官场训诫还很多，看上去正义公平效率都在！然而可惜的是只是看上去！　在这里做过官的，像李卫李鸿章曾国藩袁世凯等，这都是响当当的名字，大清的名臣重将，不能说没本事，尸位素餐，但他们都不能力挽大清于即颓，为什么，说来说去，是制度不好导至弊端丛生，在这种情况下指望个把能人把国家治理好，那只是一个谎言和泡沫！说这些的，是谎言，期待这些的，得到的只能是泡沫！　战战兢兢即生时不忘地狱　；坦坦荡荡虽逆境亦畅天怀　，以俭养廉将勤补拙　。

    院内没什么游客，只由我和宝儿漫无目的乱走乱想，看看这些官场训诫，不能说写的不好，但实际呢，我只能说，写在牌匾上的漂亮话是给别人看，当然不排除对自己是一个警示，但过去的岁月告诉我们冠冕堂皇挡不住官场腐败，“正大光明”的背后则是勾心斗角派系倾轧以邻为壑一盘散沙，面子和里子完全不是一回事，否则大清不会这么衰败，在晚清的时候这么不堪　一击，给中国人留下这么多屈辱、这么多至今都不能消除的伤痕和心理阴影。　标榜的和所做的严重脱离，说的和作的严重不符，这就是晚清官场写照。都过去了，现在是政治清明，国富民强的好时代！

    总督府广场的角落里围着一圈人，不时的传出叫好声。我拉着宝儿钻了进去，只见一脸青松状的精武男子打着形意拳的套路。硬打硬进，几如电闪雷鸣。鸡腿、龙身、熊膀、猴相、鹰捉、虎扑交相变化。”老虎，真像，老虎。“宝儿拽着我的胳膊快乐的叫。

    我也行、我也能扮虎，看我的，不知那来的勇气我腾身窜入场中，清理出场地，演打起少林五拳的套路：如龙、如虎、如豹、如蛇、如鹤。在演打虎拳时，唱着虎拳的歌诀：“骨虎之形王气旺,万气一束血骨间,　威武之形柔功造,扫扑天技独天下,　行步无声蕴千力,闪躲腾挪藏家法,　双目如灯声如雷,毛尾带骨胜钢鞭,　骨本充髓方称实,五拳练骨全凭虎。“两只老虎在总督府广场有怒虎出林，两爪排山之势。围拢的人越聚越多，不时传来叫好声，起哄声！东北虎和华南虎要打起来了，快来看哪！青松男子在打过一套军体拳后，从同伴手中接过衣服穿好说我曹少祖是练易筋经、心意把的，有根基，五拳打起来才这样有模有样，希望有机会一起切磋易筋经，他就这样走了，我却失望极了，这世界除了宝儿只剩单纯的灰色了。易筋经我从小就练了，但并不觉得有出奇之处。宝儿帮我分开人群，快步走出总督府广场。快乐的是人心，寂寞的是风景。

    有必要去拜拜关爷了，今晚广场斗虎后，方知有容乃大，人格魅力更能使人折服。大慈阁位于保定市裕华路，西与古莲花池紧邻，是历史文化名城保定的古建筑代表作和古城保定的象征，不到大慈阁，何曾到保定。它的雄伟壮观：高可数十丈，数十里外，遥望层阁丹碧若霞。大慈阁背后有一座始建于明代的关帝庙，原名“汉寿亭侯庙”，正殿面阔三间，进深一大间，为歇山式建筑，前置卷棚。因其坐南朝北，故称倒座关帝庙，在全国罕见。

    我拉着宝儿恭恭敬敬走进关帝庙，正色立身站在关帝前，躬身下跪。此间，忽觉一道强光将我身形笼住，如光洞，我身形不由自主的下坠，我的身体竟能穿透光线，也就是说：我的下坠速度超越了光速，这我也可以理解。简单的说，光速是米制单位米，尺永远也超不了米，但比米长的距离多了去了，你不能说米是最长的距离，我们只能用米丈量距离。同理，光速是速度的单位节点，是丈量宇宙一个单位量。光速不变是人们选择光速参照物也以光速前进，是不是，可以说：光速是沿球面切向线运行的临界点速度。光速是完全可以超越的。我的身体达到了速度极限，要散结了，我挺着，再挺着……一老者黄色的帽子，黑色的衣服，白马拉红色的车驾出现在光洞中，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他一把将我拉入车架中，使我盘跪在他眼前，并从右手腕摘下一手镯，如玉如日、如骨如光，如金如冰，戴在我右手手腕上。随手一举，将我推出光洞。

    关爷依旧威严的立在我眼前，宝儿紧摇我的臂膀。她不希望我见到她红肿的眼睛：小哭一场以后，她的面容分外娇嫩，泪眼迷离，有一种不健康约诱惑力。埋怨我休克了这么久，她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再也不让我去比武斗虎了。我虔诚的恭立在关羽神像前，真心实意的拜了三拜。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久久徘徊，有种萧杀的威严：尧帝送君玉骨神镯，玉骨神镯乃用后羿射落九日精炼而成。幻化随心，不可方物。我看着右手手腕，玉骨神镯可能已融入我雄武的机体里了，　左手细摸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觉得周身的血液在以光速为节点缓慢正常流动，周身散发出红色的荧光。这是真的吗?明天和宝儿一定要离开这里。

    我发现要恰如其份地得到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动了感情的发现的碰撞，真是最为困难。但宝儿、蓝宝儿无时无刻都能带给我一刹那的那种颤栗，令我呼吸困难，宝儿、你就是我的水。走在保定的街头，喝着宝儿急切切买来的水，我的身体变态得更加燥热，如岩浆中被投入巨大的石块，如强酸池中倒入一升水，在巨压下膨胀，在膨胀中扭曲，在扭曲时巨压。我有些难以自已，我想高穿云端十万八千里，我想伸手刨地变海池，我要幻化一切可想之物。我病了吗？为了以防万一，我要取点钱出来。

    在略有些阴暗的街角，一自动取款机旁，有五六个人在拆卸着取款机，见我们过去，三个停止了砸拆动作，直扑而来。我本能的护在宝儿身前，用少林心意把几下将他们狠狠地放到在地。我猛回身发现有两把刀悄然的架在宝儿的身上，一把顶着她的小腰，另一把横在她的脖子上，两个窃贼藐视着我嘿笑。在他们猛烈的喝骂声中，我堂堂的五尺汉子跪在了月光下的保定街头。三把匕首瞬间刺入我的两肋和后腰，我要死了，宝儿，我对不起你！宝儿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发、我的脸、我的性感火热的小嘴唇。这感觉美妙极了，如这空中漂浮的飞碟云。

    我渴，喝了一口宝儿喂的水，水从我身上的刀眼冒出来。在挣扎叫喊声中，我的宝儿被强拖起来，一贼大胆的骄狂的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舔向宝儿的雪莲花样的脸。我出离愤怒了，伤口瞬即愈合，右手臂突然暴长，如龙射向窃贼的贪婪可耻的贱舌，手掌如蜂鸟状就着这贼舌头的味蕾狠啄，少顷，化成巨剪将其舌生生剪断小半截。窃贼倒地哀嚎，我一跃而起，更加雄壮、谁来阻止我！

    我跳到宝儿的身边，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堆下流的话，宝儿假装生气的狠踢我几脚，逃开了。“你刚才亲了我？”我戏说：”我想你没有！但你永远会属于我……“在宝儿的错愕中，几个蟊贼被我打的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月光中，飞碟云下，落寞的保定街头，有一个兴奋无边的我跳着自编的虎舞，龙步、虎步、豹步、蛇步、鹤步交替在欢乐中变幻，即兴演绎虎鹤双行。欢快的节奏中，宝儿踩着光芒的节奏，如只快乐的小老虎随我轻舞，如霞光万丈、照耀四方。宝儿你是我的欢乐！

    宝儿在干吗，进入卫生间已有一段时间了，我轻推门，走了进去。她早换了一件斜纹格子花睡衣，费力地扳开右眼想弄出一粒沙子。尽管我确实喜爱她那股醉人的香精味，更希望能看到她梳洗秀发。我们一同走进温暖的粉白色浴室的镜面前，它倒映出在群星里半弯的月亮和我们在一起。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又轻柔地捧握住她太阳穴两侧，然后将她转过身。

    “就在这儿，我感觉到了。”她说。

    “中国农民总用舌尖。”

    “想干什么，要把它舔出来吗？”

    “对，要试试？”

    “好啊。”她说。

    小心地，我用颤抖的舌尖舔过她略带咸味的转动着眼球。

    “真好，真好。”她说，眨眨眼，好了。

    “另外一只呢？”

    “你坏，另外一只什么也没――”她说，这时她发现了我靠过去的嘴唇的激动。

    “行啊。”她合作地说。我颤抖着弯身朝向她仰起的红脸，将燥热唇压在她乱跳的眼帘上。

    她笑起来，擦过我的身朝屋里跑去。我的心立刻四分五裂，瞬间真空。甚至在抚摸我的小妖时――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哪怕只是一个晚上也没出现。我也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抽空式的烦闷。我想看清楚她的脸，她的姿态――但我不能，她越是近在眼前，我的欲望便越遮蔽了我的双眼。一闭上眼睛，我只能看见她一个不动的片断，一种广告璧画的静态，一种突如其来的、圆滑又下界的可爱。

    我如苍鹰般迅疾追扑出去，一切是那样的静谧，静谧的有些心颤。我是只爱上小白兔的鹰，如果可以我愿收起翱翔长空的长翅，放弃对蓝天广阔自由的大追求，与你、只与你、我的蓝宝儿战战兢兢地游走在荒原浅草从中，在野花遍地的山坡上构筑我们三窟的传世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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