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江上抵御强盗

    thu jan 29 16:12:07 cst 2015

    第二天公堂上,赵武和张少祥坐在堂案左边,司马坐在堂案右边,刺史坐在公堂上,衙役站成两排。刺史叫传犯人,赵武看了,小声说:“看来长史昨日昨日伤心过度,今天应该在家办理丧事了。”

    刚说完,两个犯人就押了上来,突然从侧门冲出一个人来,拿着一把斩骨刀,说:“我要杀了你们,给小女报仇。”司马连忙抱住她,大声地说:“李长史要冷静,万万不可鲁莽行事。”李长史对司马说:“你又没有女儿,你怎么会体会我内心的痛苦。”司马说:“你不要这么冲动,先把案子查清,再杀他们也不迟。”其中一个犯人说:“是啊,你不能乱杀人啊。”

    刺史拍了一下醒木,公堂上的人吓了一跳,刺史说:“轮不到你一个犯人多话,来人把这个扰乱公堂的犯人拉下去打十法杖。”那犯人马上被拉下去打,另外一个看到吓得哆嗦起来。

    张少祥说:“李长史啊,刺史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司马大人先把李长史带下去,这里有我们就行。”别驾和司马扶着长史离去。

    这时,那人被打了十法杖后拖了回来,对这样的人衙役也会打狠一点。张少祥说:“你们把犯案的事全部招了,徒刑个一两年就可以回家,否则,你们殴打朝廷命官可以流两千里外三年之久,到时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被打那个说:“我招。”张少祥指着另外一个说:“你不肯招?”那人连忙跪下磕头说:“我招,我们两共做了五次,这里这么多人不敢说,写下好了,我们自己画押。”他们是怕,衙役听了说出去,以后出狱肯定有很多仇家。刺史又问:”你二人自报姓名。”被打的说:“我叫鲁松。”另一个说:“我叫罗益。”

    刺史吩咐衙役拿纸笔给他们写,鲁松说:“我不认识字,还是写吧!”写完交个刺史,刺史看了,问:“长史大人家的还没写。”他们连忙说:“不是我们做的,写不了。”赵武听了,拔刀说:“不是你们还有谁,不说现在就杀了你们。”

    鲁松说:“可能是蔡浪做的,整个归州就我们几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接着,罗益说:“对啊,他是蔡员外的儿子,蔡员外常年在外运盐回来卖,很少管他,蔡浪长得丑,人又风流,专门做这些勾当,我们比较了解他。”刺史大人想了想,说:“你二人犯奸五次,招供及时,徒刑两年半,来人拖下去收监。”拍了下醒木。说:“退堂。”

    到了二堂,刺史问:“张御史有何高见?”张少祥说:“本来有急事想当时就走,忘记了问各位大人的姓名,看来还是要再呆一天,把这事查清楚再走。”

    长史说:“我叫李永昌,劳烦大人为我的事逗留。”张少祥说:“无妨。”司马说:“我叫欧阳斌。”张少祥二人也报了姓名。

    傍晚,所有官员围着一桌吃饭,杨诚过来说:“你们不打算给李姐姐报仇了吗?”张少祥说:“谁说的。”又问:“你们在长史家里查到什么线索没有?”欧阳司马说:“几个脚印,其它什么线索都没有。”

    赵武说:“这样还怎么查?”张少祥说:“看你的了。”赵武不解地问:“我能做什么。”张少祥说:“今晚你去蔡家打探看看有什么情况,不要打草惊蛇。”赵武说:“好。”

    到了晚上,赵武来到蔡浪家:“屋顶上,蔡浪和五个朋友在喝酒。”一人说:“蔡浪,今晚我们去春花楼风流一个晚上如何?”蔡浪说:“你们去吧,那些水性杨花的女子都玩腻了。”另一人说:“以前我们几个不是经常一起赌,一起嫖的吗,你现在怎么变了。”蔡浪说:“我今天陪你们今天玩了一天,累了,想睡了。”

    那几人告辞去后,蔡浪想:几天前都没一点事,衙门也没查到什么一想到那个冯小姐就睡不着,我武功这么好怕什么。

    蔡浪穿上夜行衣,悄悄地跳墙离开,赵武紧紧跟随。

    张少祥和欧阳司马也在街上巡逻。欧阳司马问:“你确定今晚那个采花贼会出现吗?”张少祥说:“感觉他会出来。”张少祥看着他问:“你觉得哪家的女儿像长史大人家的女儿那么美?”欧阳司马说:“城东米铺冯掌柜的女儿,和城西邓大夫的女儿。”

    张少祥又问:“长史家在哪?”“城东”。张少祥说:“去城东看看。”司马问:“离蔡浪家越近不是越容易被人怀疑吗。”张少祥说:“他穿夜行衣到城西要半个时辰,半路上被人看到不是很麻烦,宽且越远就越累越费时间。”想了想又说:“我也没把握,顺藤摸瓜一般查看,没证据也不能抓他。”司马说:“这断案真让人头疼,即使知道谁做的,没证据都不成。”

    蔡浪当晚果然来到城东米铺冯掌柜家,这样的好色之徒平时游手好闲,看到那些美丽的女子就记在心里,越想就越想得到。骄纵惯了,有些肆无忌惮,做了几次没出什么问题就按耐不出。

    蔡浪悄悄到院子里,看到冯员外夫妇已经吹了蜡烛睡觉了。又捅破纸窗看到冯小姐还在绣花,于是就在门外等。赵武也在冯小姐的屋顶上看,见冯小姐吹灭了蜡烛,赵武绕到侧面看,只见蔡浪点起迷香插到窗户里。

    过了一会儿,蔡浪从窗户跳了进去。赵武趁着月光看到蔡浪正在掀开冯小姐的被子,接着又脱他自己的夜行衣。赵武趁月光看他脱着衣服,于是捡来小石头,要打他的穴道。蔡浪听到声音,立即躲开,不知道什么情况有些疑虑。赵武在门外大喊:“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蔡浪听到后,惊慌失措,把夜行衣撕作两半,飞出几把飞镖。赵武拔出刀,抬脚踢断门栓,见飞镖又打落飞镖。

    这时,左邻右舍,冯掌柜夫妇听到了,全部起来点起蜡烛。冯掌柜夫妇听到是自己家的院子的喊声,连忙穿衣服。

    蔡浪见赵武,愤怒地说:“你坏我好事我杀了你。”赵武说:“今天你撞到我,你死定了。”蔡浪,抓起一把椅子丢了过来。赵武把椅子劈成两半,冲上去踢蔡浪。谁知蔡浪一个空翻跳到出门前,跑到院子里外。

    赵武急忙追出,蔡浪从墙角抓起一根棍子。蔡浪恳求说:“你放了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赵武说:“我是京师的五品官员,区区一百两还想收买我。”蔡浪又说:“那你要多少银子。”

    赵武二话不说,拿刀冲过去,蔡浪一时不知是打是跑,还是抡棍跟他打。那棍哪经得起幻光刀这样的神兵利器,一下被砍作七段。蔡浪也有一手好武功,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被赵武砍缺了。又跑了一阵,拔出十余把飞刀,都被赵武打落。

    蔡浪正着急,这时欧阳司马已在他身后,拔出佩刀一刀砍得半死。蔡浪说:”快带我去看大夫。”张少祥说:“先说长史的女儿是不是你奸杀的,不实话实说弄死你。”蔡浪表情痛苦,低声说:“是,那天我潜入长史家,也是像今天这样,**了但是没有杀她。”赵武要杀他,张少祥拉着说:“让刺史大人定夺,我们先回去。”

    第二天,张少祥和赵武跟刺史说:“我到归州多日,还有急事赶去峡州,告辞。”刺史说:“我们送你一程。”张少祥、赵武拱手说:“刺史大人留步,你们归州的官员如果到了京城可以去升平坊到我们家里做客,后会有期。”刺史说:“好,如果你们下次再来,直接进衙门找我。”张少祥说:“一定。”

    赵武他们到了归州城南的江边,坐上了一条大船,船上多数是来往运货贩卖的客商。船行了一个时辰,只见南岸飘来三只快船,每只船上站着五个人,手里拿着弓箭。只见快船靠近,船上的人拉弓放箭。船上的客商被射倒几个,赵武拿枪打落几支箭躲在木桶后面。张少祥也和客商躲在仓里。

    快船上十五个强盗跳上大船,赵武一枪刺死一个,张少祥和几个客商也杀了出来。顷刻间,十五个强盗被杀死在船上。客商说:“这里每年都有几次这样的事,没点胆量的人还不敢从这里经过。”那些客商正高兴议论,又有十只快船冲了过来。

    一个老客商喊:“大家快躲起来,他们要放箭了。”那十只快船的人看客商们都躲了起来,不一会儿这批强盗带着弓箭上了船。赵武勇猛地杀到强盗中间,那些强盗看到这情形觉得弓箭用不上了,连忙扔掉弓箭,拔出刀来。

    此时,客商和张少祥已经杀了出来,杀得船摇人倒。赵武扛枪一转,连杀三个强盗,接着又刺到一个强盗挑起甩到河里,又刺了一个拉到跟前一脚踢了出去。张少祥左砍右挡,趁机刺死一个,用剑挡了一刀,一脚踢一个强盗到江里。客商们联手也杀了几个,也有几个客商被砍死。剩下三四个都跳下江游了回去。

    对岸又有十只快船过来,张少祥说:“大家快拿弓箭抵抗。”客商们拿起弓箭用袋子挡住,一连射下十几个强盗。强盗们再也不敢过来了。

    到了峡州城,赵武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赵武问:“二弟你看,我的仇该怎么报。”张少祥说:“根据刑部的档案看,是一伙山贼做的,据说这伙山贼神出鬼没,多次缉捕他们都逃之夭夭,明天我们到衙门找峡州刺史问个究竟。你亲自带峡州的兵马去缉捕。”赵武说:“居然有缉捕不了的山贼,莫非衙门里有奸细,我一定要杀了这群山贼。”张少祥说:“很多时候,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样,我们一路过来都有这么多凶险的事,何况你岳父他们没有武功的呢?”

    当晚,他们把窗户和门都拴好。赵武喝了几碗酒睡了,张少祥拿出书,看到半夜。
　　http://www.xshuquge.net/txt/5508/1794554.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xshuquge.net。书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wap.xshuqug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