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余孽的刺杀

    mon feb 23 00:16:15 cst 2015

    一天申时,张少祥三人到了襄州,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正在走路,孔美突然头晕,有恶心呕吐的动作。张少祥说:“夫人,你怎么了。”孔美说:“不知道,饭吃不下,肚子却有点大,先带我去看看大夫吧!”

    他们带孔美找到药铺,大夫拱手说:“你夫人有喜了。”张少祥十分惊讶,说:“什么?这么快。”大夫说:“我开几贴安胎药,你们拿去煎给她喝。”

    赵武说:“既然这样,我们不如买辆马车,弟妹最好坐马车,以免影响胎气。”张少祥说:“好,我们牵着马去集市上看看。”

    他们到襄州集市,赵武卖了马,买了马车。张少祥正好扶着孔美上马车,只见前面一个穿褐色短褐的青年人在打老汉,骂道:“老东西,敢偷吃我的包子,找死啊。”

    赵武赶着马车过去,说:“你这么健壮,你看他骨瘦如柴的,万一把他打死了你是要吃官司的。”那人听了有些害怕,说:“这回饶了你。”转身走了。

    老汉躺着说:“我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二十几岁那时貌若潘安,当时喜欢我的女子搭讪我,后来我风流得整天花天酒地,三十五岁就丧尽家财,体弱多病,如今四十岁就变得满头白发,看到自己的样子都觉得害怕。”

    路上年轻的人说:“老家伙真爱吹牛皮。”一个老汉过来说:“这是真的,我是他的邻居。”赵武笑着说:“给你一吊钱先将就过几天,不要再偷东西了。”老汉说:“壮士真是厚道,真后悔当年败家的经历,谢谢壮士救济。”

    在客栈里,孔美说:“二哥又做了件善事。”赵武说:“经过几次的的战争,一路看到民间疾苦,我们即使倾家荡产也难以帮助所有百姓。”

    张少祥说:“我们原来也不过是寻常百姓,这天下的事我们改变不了,能做到的尽量做便是。阻止内乱,救济穷苦,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拯救他们吗?”

    赵武说:“经过上次的事,我都不想做什么游击将军,杯水车薪也无济于事,搞不好被害了。”张少祥说:“其实我也想辞官回去,但是一想,我们现在能救一个是一个,能救十个是十个。每杀一个坏人都有些不忍,但是又不得不做。”

    赵武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说:“我们在朝廷中只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有实权那就好办了。”张少祥也喝了一口说:“朝廷里多的是利益斗争,有些人就喜欢勾心斗角、机关算尽,在外面只要朝廷里的人不被收买就好,明哲保身比无谓牺牲好。”

    第二天,他们一早离开了襄州城。在路上,张少祥说:“二哥,你赶了大半天的路,也该累了,让我来赶吧!”赵武说:“我喜欢看外面的风景,你还是陪着弟妹吧。”

    行了几日,少不了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长安城。却看到小红在街上买东西,赵武喊道:“小红,买什么哪?”小红走了过来,说:“我是给小姐他们买尿布、和襁褓的,你们终于回来了,他们老是担心着。”

    赵武说:“哟,谁这么快就生了。”小红说:“哪有这么快啊,小姐说先准备着,怕以后慌乱着忘记买了。”孔美听了对张少祥说:“玉娇真是想得周到。”张少祥笑着说:“他们家开药铺的,做什么事都习惯这么细心和周到,万一失误是要出人命的。”孔美听了,笑了起来,说:“瞧你说的。”

    马车到升平坊的家门前,赵武说:“二弟,到家了。”赵武下马敲门,张少祥也扶着孔美下马车。玉枝过来开门,赵武看到她大着肚子,说:“玉枝,你也有了?”玉枝说:“我们三个一块成亲的,都该有了。”

    到了傍晚,曾浩回来看到赵武,笑着说:“二哥又让我惊喜一场。”赵武说:“恭喜啊,没想到你们三个的妻子都有孩子了。”曾浩说:“晚上我带你去物色一个。”玉枝从走廊过来说:“二哥刚回来赶路累,让他们先歇着,过两天去也不迟。”

    小红烧好菜端了上来,说:“现在你们三个都妊娠了,不知我一个小丫头忙不忙得过来。”曾浩说:“我明天让二哥他们带两个回来,不会让你委屈的。”小红说:“我怎么会觉得委屈呢?只不过是担心照顾不过来。”

    曾浩笑着说:“为了补偿你,也请个小厮做护院,帮你打点家务,提水、劈柴这些事让男的做最好。”小红说:“不劳四郎费心,我认识一个叫石归的,原本在客栈跑堂的,我让他过来。”赵武说:“丫鬟都有意中人了,我也得赶紧找一个。”

    小红听了,突然害羞的说:“我得赶紧去端菜。”玉娇说:“我这丫鬟跟我五年都实实在在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喜欢上一个跑堂的了。”孔美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缘分到了,相爱的人自然要在一起。”

    正说着,蒋勤走了进来,笑着说:“没想到是两位兄弟回来了,怎么吃饭都不等我了。”陈玉娇说:“这么个大家,说话多了都把蒋大夫忘了。”玉枝说:“这里你谁都可以忘,就是蒋大哥不能忘。”

    第二天,张少祥和赵武到东宫拜访李诵太子,守卫通报后让他们进见。到明德殿,李诵请他们坐下,接着说:“数月不见,两位好像瘦了。”张少祥说:“多谢殿下的关心,在京城调养几日就好。”李诵笑着说:“现在正闲着,你们就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我也好了解当地的状况。”

    张少祥把那边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李诵听了,高新地说:“真是难为你们了,这个伏羲教真是厉害啊,如果不铲除真是后患无穷啊。”赵武说:“我们都差点死在他们手里,要不是普行这个头陀,都见不着殿下了。”

    太子喝了口茶,笑着说:“是啊,我就是欣赏薛明德,如果能为我所用就好了。”张少祥说:“是啊,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过如果有一个像孔明、王猛或者萧何这样的天下奇才辅佐殿下,就能征服四夷,振兴我大唐。”

    李诵听了,笑着说:“你有这样的才能吗?”张少祥脸红着说:“我不过是读了几年的书,科举都没有考,在京城的任何官吏都比我有才,幸得殿下抬举。”

    李诵哈哈大笑,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身边有王叔文、韩泰、程异、韦痣谊、刘禹锡、柳宗元这些人才,李邈是斗不过我的。”

    张少祥听了有些担心,又接着说:“这些人我都听说过,裴延龄、李齐运、韦渠牟这三个人也很厉害,还有窦文场和霍仙鸣这些阉党,都不容易对付,微臣希望殿下能够物色一个足智多谋的人对付他们,肃清朝中的祸根。”

    李诵听了笑着说:“朝中之事我比你清楚得多,以后你们只管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任务,不要干涉朝廷的事务,搞不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有空就去早朝参拜参拜,记住最好什么都不要说,人到就好了,你们是新任的官员搞不好会惹来麻烦的。”

    赵武说:“我们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李诵说:“赵武,朝中的官吏都是诡计多端的人,要以大局为重。”张少祥转头对他说:“二哥切忌鲁莽,凡事谨慎为好。”

    张少祥的官牒因为在吉州被李兴禄毁了,在东宫和李诵说了,李诵让他和赵武去吏部补办,他们聊了一个时辰就去东宫补办。接着,又到集市上找了两个十几岁的丫头,一个叫韩梅,一个叫贺牡丹。带到家里,让小红安排他们的事务。

    第三日卯时,赵武和张少祥连忙起来去上朝,排在后面。跟着他们进殿,只见德宗戴着冕旒。没什么事要奏就退朝了,在路上,赵武对张少祥说:“这上朝也挺好的,等一会儿到里面一站,接着就可以回家。

    张少祥边走边说:“我得在御史台坐一会儿看看书,二哥先回家里照看家里的事。”赵武说:“我们一直都除外办事,上一次早朝已经很好了。”张少祥说:“我既然做了监察御史,只好对分内的事有所了解,要不然怎么出谋划策呢?”

    赵武一个人回到院子练了会枪法,接着一个人跑到蒋勤的药铺看他给人看病。张少祥就在御史台找了个位置,看书或者看看资料。

    赵武他们三五天上一次早朝,很快就到腊八节了。这天,蒋勤早点回来,对赵武、曾浩、张少祥说:“今天是腊八,我们不如到外面吃,有一家粥铺煮的粥真是好喝,那次我和玉娇喝了一回,至今都无法忘记。”他们都高兴地说要去。

    喝了一会儿粥,玉枝说:“我觉得身体不适,想回去。”曾浩就扶着玉枝回去了,带了些粥给小红。

    赵武说:“这里的粥确实好喝,小二再给我来一碗。”店小二又端了一碗给赵武。”张少祥等喝了粥,接着就要回去。

    曾浩回到家里,扶着玉枝回到房里。此时一帮人跳入围墙,看到小红和韩梅在房里说话,其中一人要进去,另一人拉住说:“没必要杀两个丫头,你守住打晕就是了。”那些人悄悄上了楼,踢开了门。

    曾浩看到让玉枝蹲下,到翻身到桌子上拿来飞镖,立刻投出飞镖杀了三个,其余人一起冲了上来。曾浩连忙抓住花鞭,打飞了两个。

    接着,那个斩龙神周峰来了,说:“小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让你死得痛快点。”曾浩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是脑子坏了认错人了吧。”

    接着从周峰旁边走出一个人来,说:“我的父亲是伏羲教的李兴禄,是你们这里的赵武和张少祥毁灭了整个伏羲教,还以为你们是多厉害的人物,跟寻常百姓差不多,我特地请了毒蛇帮的周峰对付你们。”说完,他就离开了。

    接着,周峰说:“曾浩,你受死吧。”迅速抡起大刀砍向曾浩,曾浩用花鞭对抗,周峰,连忙退了回去,说:“好厉害啊,我得尽快一个个地除掉你们。”说完又打了起来,接近曾浩,曾浩连忙避开,周峰一脚把玉枝踢出窗外。

    这时赵武等赶来,赵武拔刀杀了几个把风的,看到玉枝被踢出窗外连忙接着。张少祥,拔剑杀了几个屠碎堂的人。赵武连忙跑到楼上和周峰打了起来,和曾浩联手打了五十多回合,才他的打落兵器把周峰踢出窗外,蒋勤见了出去一拳打死了周峰。

    周峰的手下连忙跪下求饶,张少祥怒视着问:“是谁让你们来杀我们的?”其中一人率先说:“是李兴禄的儿子李进取用一千两黄金收买了我家堂主,他说跟赵将军有不共戴天之仇,让我们务必要杀了赵将军和张御史。”

    赵武问:“他们现在在哪里落脚?说了的直接放回家,否则,杀!”他们争先恐后地回答要带路。

    到了大业坊的一间院子,赵武率先杀了进去。一连杀了十几个蒙面人,李进取的手下苦心劝他离开,然后一齐冲了出来。赵武在前,把上前的都杀了,怒视着说:“放下武器投降的免死。”

    曾浩连忙抱着玉枝去给女大夫看病,大夫说:“孩子没有有了。”曾浩回来气愤地说:“这个周峰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当晚,把他们抓到刑部审问,刑部把结果告诉赵武说:“李进取是李兴禄的儿子,现在跑到太原去了,李兴禄的师弟上官兴在那里是明教教主。”赵武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回去和总兄弟商量。

    张少祥说:“我想等过了年,再去太原去查李进取这个余孽,把明教一网打尽。这些妖言惑众的恶徒,真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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