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1.活于世上的意义（Ｂｙ海）

    sat jun 07 00:00:00 cst 2014

    副标题:徒弟连成一气，老师只好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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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醒吗？」紫色的瞳孔盯着平躺在床上的少年问道。

    「还没。」回答紫眼少年的是坐在他旁边的金发少女。

    「不……管你去死，我还要……睡。」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

    「嗯？阿海刚刚说话了对吧！」

    「我有听到，虽然很小声。」

    「咕……」被称作阿海的少年向左翻了个身。

    「阿海？」

    「呜喔！！啊啊啊啊──痛死了！去死啊啊啊——」

    「怎么回事？」由于叫声太过于凄厉，原本坐在外头喝茶的少女也探头进来。

    「阿海翻身结果压到自己骨折的左手然后从床上摔下来，压到同样骨折的左脚。」

    「他是白痴吗？」少女听完解释，一脸淡定。

    「喂喂，以为我没听到啊？」扶着床沿站起来的雨泉一脸不爽。

    「讲给你听的。」少女喝茶。

    「祸，你不要跟他吵啊，他有起床气。」

    「残殇，他们两个不会听的。」

    「不要这么说啊，八千流你也劝劝他们啊。」

    「我要出去了。」

    「嗯，那我也出去好了。」刚刚不是还要劝架？

    「你语文造诣很差嘛？讲给我听人称用错了吧？」虽然说是吵架，不过雨泉的语气倒是显得有气无力的。

    被唤作祸的少女瞥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跟他吵下去。

    稍微整理了下衣着，雨泉走出房间。

    「你要去哪？」

    「去木叶。」

    「你想死的话哀家不会介意，」祸转过头来看向雨泉，接着倏地站起身来贴近了他的脸，「可是你这条命是哀家救的，你想自杀的话，哀家肯定会先杀了你……反正我杀的人也不差你一个了！」两人极近的距离下，雨泉清楚地看见了祸眼里那种哀伤的笑意，是名为自嘲的一种情绪。

    「……原来是你带我回来的吗，你有没有受伤？那些木叶的人不是做了陷阱吗？」对方自称词有所改变，这种微小的地方在谈话间雨泉还是注意到了，苦涩的、担忧的，却同时也无比明了，种种情绪掺杂之下，他还是将问题提出了。

    只因他想听她亲口证实，即使这很惨忍。

    「把木叶的人全部杀掉啊，捏碎他们的头骨、撕裂他们的身躯啊，你知道吗？人类生存的可能性居然如此渺小！」祸的声音比平常要来的高，语气也比平常要来的兴奋且激动，她睁大了双眼，嘴角满溢着再也控制不住的疯狂笑容。

    「祸，你我也都是人类，你如此否定现在主宰着这个世界的生物，让我觉得很可笑，听你如此看轻生命，让我觉得很可悲。」也许刚见到时会被这种笑容给吓到吧，但是雨泉还是捕捉到了祸笑里的那份痛，于是他勾起了浅笑说道。

    不是很会表达悲伤，雨泉只好笑着了，他真不知道，除了愤怒和开心以外他为什

    么其他的情绪即使拥有也表现不出来？

    可是这抹浅笑，在祸的眼里就像是怜悯。

    她有什么需要别人来可怜的？他知不知道自己要杀了他是多么简单！

    「我为了救你所以才杀人，现在反倒要听你责备？你去爱惜所有人的生命，然后哪一天再死在别人手中吧。」语气渐淡，祸不着痕迹的收起情绪，她不想展现自己的悲伤给任何人看。

    因为不会有人懂，也不需要。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又没有责备你，只是你真的是为了救我才杀戮的吗？」

    「就算不是好了，就算不是，你以为我真的会想杀人吗！？」硬是压下情绪，但在说这句话时，还是带了一点哭腔。

    “你懂什么？”祸在心中问着。

    你会懂吗你有可能懂吗你又懂什么了你懂什么懂什么懂什么懂什么！　！　！　！

    「这样吗？那我知道了，杀那些人的过错你就推到我身上吧，你是为了我杀的人，所以要是哪一天必须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与你同罪。」

    「说的这么好听……」

    「我没办法轻视人命……不，我可能比任何人都要重视人命，理由我也说不清楚，但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不是吗？我不相信神，也不相信天堂或者地狱，人死后就是『无』，是比起痛苦还要让人更不知所措的状态吧，不过死后，就连不知所措也不会记得了，因为存在已经被抹煞。」不信所造成对于生命的执着，极力想把这些想法表达给对方的雨泉，显得那么直接。

    人生只有一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人生只有一次，活得有价值，就算死也要死得有价值啊，那些人上了战场与敌人战斗至最后而死或许就是身为忍者的价值，但如果是碰上单方面的屠杀，那又算什么？对方甚至连自己的长相都记不得！

    「我不是不重视人命，我也不想杀人……可是那股冲动没办法抑制，不可能有办法……我什至感受得到她与我渐渐合而为一……」脱口说出自己的痛苦，只是单纯想发泄，而不是认为对方有办法解决。

    「杀人之后有罪恶感就表示你在反抗那股冲动了吧，如果还是得杀人的话，你只要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善终，不就够了？我们继续活下去，就是为了找到我们的结局，所以，至少你我还活着啊，这样就够了。」

    「既然如此，那我不要存在不就好了？我死了就不会感到悲伤，也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了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谁都想得到，这样的她，到底还有什么理由活在世上！　？

    「那早就已经来不及了！你现在自杀的话只是逃避你该有的结局，你连你杀人的罪都还没有赎，你真的有办法自杀吗？而且……就是因为你活着，我才会站在这里不是吗？背负那些悲伤，也是赎罪的一种，觉得自己双手污秽，也一样啊，而我也应该感到悲伤，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魔神化，然后无法控制冲动吧。　」不晓得是不是想要拯救祸，雨泉这段话就像是想要替祸承担部分的痛苦一般。

    「花言巧语……不过说来也讽刺，当成赎罪我反而没有那么悲伤。」不要去想要解除悲伤，因为这份伤痛就是活着的理由与意义吗？真是牵强却又让人想要接受的说法。

    「没关系，因为我很悲伤啊……到底、到底死了多少人？大……大概……」

    听到雨泉突然变得微弱的语气，祸抬起头来，然后表情充满了惊讶。

    以往总是不正经地笑着的脸庞，露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如果只会笑的话，还是可以表达悲伤的，祸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不知道……几百人吧。」轻轻拂过脸庞，泪水不知何时已经落下，祸明白了，像雨泉那样直率的家伙，是真的想要分担悲伤，那种个性的人顶多只会耍嘴皮子，还不懂什么叫做花言巧语呢。

    拿起武器挂在腰间，雨泉静静地迈开脚步。

    「你要去哪里？」

    「我说过了，去木叶。」

    「说了你是去自杀……」

    「我才不会浪费用那么多人命换来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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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因为左脚的关系，所以造成雨泉行动不快，这让原本就是个急性子的他更急躁了。

    雨泉会急着想要到木叶，无非是因为咒印的关系。

    这种状况下的他，可以说是个废人，连查克拉都没办法好好使用！

    不是没有想过同伴们说不定有办法除掉这麻烦的东西，但雨泉还在犹豫，因为他对于力量的渴望——虽然一开始并不想要依赖外界的力量，可当机会在眼前时，难免会动摇。

    到底要不要接受这股力量……雨泉没个底，甚至连是好是坏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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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么进去……我居然没想到这点！」在战斗场上算计大蛇丸时还显得十分狡猾的雨泉，忽略了一个大问题。

    之前进木叶进得太顺，忘记桔梗山之役后四祈几乎是木叶和砂最忌惮的敌人了！

    想到这里，雨泉就觉得很无辜，明明他就输了啊……都是祸和八千流太张扬，没错，跟他无关，他是受害者！

    不过那不重要，重点是该怎么通过这个包覆着木叶的感应结界？

    「阿、阿海哥哥？」正当雨泉苦恼的时候，某个能拯救他的小萝莉发出有如天籁般的童音。

    「红豆——！」作势飞扑。

    当大蛇丸徒弟的日子里，雨泉自认为跟红豆很熟，他总是以哥哥的身分跟红豆相处，肢体接触什么的，也一样是以兄妹的身分去思考，既不会太接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就像现在，他搭着红豆的肩膀，对，没多余的动作，就只是搭肩。

    「你……你怎、怎么会到这儿来？」显然咱们红豆小萝莉并没有很习惯跟雨泉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喏，都结巴了你说是不是？

    「来找你的啊。」雨泉笑嘻嘻地说道，顺便把问题丢回去，「你呢？」

    「出、出完任务正要回村。」听到前半句话红豆的脸很不争气地红了一下，不过神经大条的雨泉当然没注意到。

    「这样啊，红豆，你查克拉借我一下。」适度关心也可以说是满足好奇心后，提出目的的时候到了。

    借一下查克拉这招仔细来解说就是嘛，人体内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水，查克拉也在体内，所以说，体内的水多多少少都会含有本人的查克拉，然后咱们雨泉的属性是水，他可以把红豆体内的水抽一点出来，弄成很薄很薄很薄的一层绕在身上，接着，蹲低身子贴近红豆，结界猛然感觉之下，就只是红豆变大只了点。

    不过这招因为只有薄薄一层的查克拉，遇上感知型高手是会瞬秒破梗的，但结界嘛结界，薄薄一层加上快速通过，没问题、ok的很！

    顺带一提，这招查克拉用量不小，能够抽出的水分也不多，而且被抽的人要乖乖地不动才行，也就是说不是实战能用的招术，否则当时雨泉把大蛇丸抽成个人干不就得了？省时省力省查克拉有没有，外挂不准那么开啊！

    「阿海哥哥，你要做什么啊？」红豆小萝莉不解。

    「进木叶啊。」专心控制不稳定的查克拉，雨泉大葛格漫不经心回答。

    「进木叶为什么要这样？」

    「啊哈哈，这说来话长……对了红豆，我们从山边进木叶吧，别走大门。」再次怨恨把战事搞到提早结束、算是捅了个大篓子的伙伴，雨泉打哈哈装傻，还有绕过大门是因为再怎样那里都有看门狗……不，他是说警卫，看到一个大男孩贴着小女孩，不引人注目都难。

    「喔、好。」红豆你小时候居然是这么一个乖巧的孩子！性格什么时候扭曲成豪爽大姐头的啊？估计跟着雨泉跟太久……不对啊，原作哪来的雨泉海这号人物？

    啊，那就是大蛇丸了，有可能咒印突变版会改变性格嘛。　（作者的鬼理论勿随意听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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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进入木叶后，雨泉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照理说应该要去找大蛇丸，但他不想那么早面对现实啊。

    「阿海哥哥，你要去找大蛇丸老师吗？」

    「那个等等再说，我们先去甘栗甘！」

    「好！」

    传说木叶有两间抚慰出完任务忍者空虚的肚子的店，其一，吃正餐的好去处——一乐拉面店；其二，甜食控的好去处——甘栗甘。

    点了一堆丸子配上冰茶后，雨泉也点了羊羹来尝尝，这项食品也是很有名的。

    而红豆除了丸子外，当然少不了红豆汤。

    喔喔，这什么热量超高的下午茶啊，不对，现在是早上——都不是重点啊喂！

    「说起来，红豆你为啥一个人出任务啊？」

    「阿海哥哥不知道吗？现在战争刚过人手不足啊。」

    等等，雨泉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这小丫头前面??那问句是不是有种不屑的感觉？

    原来是吃丸子后就会凶暴化吗，想当初第一次见面比拼吃丸子就是这样嘛。

    「是喔，那还真辛苦。」哼哼，这场战争还有一半是我跟我同伴搞的咧，最好不知道，告诉你我连未来的战争都知道好不好！

    扯远了，我们把镜头拉回，感谢啊。

    「说起来，大蛇丸老师好像一直在等你来耶，为什么啊？」

    「我、我哪知啊。」心虚啊心虚，雨泉冷汗直直落。

    「话说战争结束后阿海哥哥你名气还满大的耶，你干了什么好事吗？」

    红豆小姐你是在逼供吗，都不忍心吐槽了。

    「你也知道我名气不小啊……不过我的长相应该没有外流？」事情果真闹不小，但除了跟大蛇丸打雨泉没有多余的力气外，其他扫荡小喽啰时，他应该都有特别注意长相不要曝光才对，而他相信大蛇丸没兴趣宣扬他的徒弟是四祈之一。

    要是到处宣传，那他可以提早叛村了，真的。

    「看大蛇丸老师的态度就知道了。」红豆小萝莉露出老谋深算超不符合她的小脸蛋的表情，看起来超违和，雨泉还觉得自己有点被套话。

    「所以红豆你还让我进木叶？」

    「大不了我把你的行踪报告给大蛇丸老师，他找你找得紧。」

    「……」雨泉现在认为真不该给红豆吃丸子，不过也还不到没办法反驳的地步，只是大蛇丸啊大蛇丸，你狡猾一世居然这么容易就让小女孩拆穿想法，以后请多多维持面瘫啊，对你我都好。

    「我躲起来不就得了？红豆你还跟不上我呢。」

    「你没有我出不了木叶。」理直气壮。

    「……就算被结界发现行踪，不是在别人的地盘我就不怕有人追杀。」

    「阿海哥哥，你貌似受伤？」小丫头观察可敏锐呢。

    「出村以后我有同伴可以接应。」此话雨泉说的心虚，他充分怀疑祸和小八不会鸟他，残殇又容易被那个叫啥……小刃刃给拐走。

    「哼哼。」红豆还小，还没有雨泉的功力，讲不赢就哼两声表示不以为然。

    「吃比较少的要付帐，比不比？」这时雨泉发现他没带钱包了。

    「比就比！」谁怕谁，咱们红豆讨厌激将法，没钱想办法跟老师要零用钱就是，

    大蛇丸堂堂三忍，财产大概只比同为三忍又有写书赚版税的自来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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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大蛇丸额角青筋浮起，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便讲不下去了。

    人算不如天算，雨泉最后在一个毫无防备、又莫可奈何的状况下被迫面对事实。

    「哈哈……」红豆装傻，笑。

    事情是这样的，两人比拼比得太过头，一回首错误已然造成——他们俩个身上的钱加起来都不够付丸子的钱。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人拿钱来了，两人达成共识。

    雨泉认识不少人但他们都不认识雨泉，红豆因为是大蛇丸的徒弟所以其他人都以礼相待、敬而远之，结论——只能找大蛇丸来付钱了。

    于是雨泉通灵小祈去找人，大蛇丸以为他想通了要来找他高兴得不得了，事实上他是被海削了一笔。

    乐极生悲啊，三忍之首大蛇丸遭两名小屁孩暗算。

    「你们两个等一下完蛋了——！」事实证明被耍造成大蛇丸超不爽，形象都崩了有没有。

    店里人看蛇蛇面崩看得很爽，只差没配爆米花，但雨泉和红豆可就没那么有闲情逸致了。

    等等会被剥层皮吧？不要啊，水瞬身现在好难用，死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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