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7. 開戰!(By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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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 feb 25 14:39:13 cst 2015
瑞凡,我們回不去四千字了(誤
爆字數已是定律,此章約6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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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題:神無毘橋 悔恨的序曲
「喂,禍我問你,」因為禍和雨泉兩人同樣要去找岩忍,理所當然同路,途中,雨泉突然用認真無比的神情詢問禍,「什麼是愛啊?為什麼殘殤他知道他喜歡綱手?這種事情是怎麼肯定的?」
「……」禍沉默了一下,她深深覺得雨泉問錯人了。
好在雨泉似乎沒有真的要她回答,自己先接了下去,「以前我總是認為人為了愛情感傷或者煩惱根本愚蠢到家,人生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填滿自己的時間或者情緒,為什麼要讓別人能牽動自己的感情?」
「你很自私,你如果哪天懂愛情了,應該也會是很自私的愛。」禍淡淡地回答。
「也許吧,反正只要我開心就好了啊。」他不是會用笑容來掩飾悲傷的人,因為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這類的情緒,能夠永遠用輕鬆的態度面對一切的人,才是真正強悍的,心中沒有弱點,亦不容易受傷。
看似情緒鮮明的雨泉,說不定四祈中反而是他的內心才是真正冷漠的。
也不是說沒有重視的人或事,只是覺得,若重視就用自己的能力去守護,做不到的話,就是自己無能,沒有什麼好抱怨或者悲傷的,就算是強烈的自責好了,也要學會嘴上說著對不起,手中的刀卻不遲疑。
只是這樣而已,人本就應該只為自己而活,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嘛,要先到哪裡去?」
「我都行。」
「要不我從西邊殺過去,你從東邊,等等到前方會合?」
「行。」
兩道本就不慢的身影,倏地加了速,分別朝兩個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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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隨便一具屍體上摸來了戰場地圖,殘殤找到神無毘橋的位置後,往回推測卡卡西和帶土他們與岩忍戰鬥的位置。
「嗯……有幾個地點以距離來說都算合理,只能實際去看看哪邊眼熟了。」研究過後,殘殤不再停留,腳步果決的奔離神社。
看著同伴一個個離去,八千流一個人在神社中來回走動,雙眼沒有聚焦,只是出神地盯著前方,這些日子來,她有很多的時間裡感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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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戰場不是為了殺戮,雨泉只是盡量隱匿自己的行蹤移動。
神無毘橋之戰開打也意味著第三次忍界大戰將要落幕,但是戰況沒有因此緩和,反而愈發的激烈,就像是結束也要轟轟烈烈的,否則不會罷休一般。
這是一場在火影劇情中極其重要的戰爭,許許多多事件的源頭都可追溯至此,許許多多的悲傷痛苦更是在此下了定論,注定要人們永遠活在後悔與愧疚中。
雨泉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還是不是旁觀者。
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漫天的忍術與武器,令人作嘔的腥味以及使人肝腸寸斷的慟哭聲。
穿越前平凡的學生怎麼可能會習慣這些?第一次看到時沒有嚇得昏過去,還曉得要逃跑已經夠理智了。
雖然如此,雨泉還是不討厭這個殘忍的世界,因為這兒可以很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還活著,可以明白原來人與人之間的羈絆也能那麼的深刻。
想著這些,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明顯曾經被作為戰場的地方,雨泉停下腳步,稍微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裡原本應該是木葉忍者的休息區,然後遭到突襲,才會死傷如此慘重,不過也不令人訝異就是了,畢竟此地很靠近戰場中心地帶。
雨泉小心地走在這塊紅色大地上,想多了解一點戰事,也想看看有沒有生還者,他聽著遠處的戰鬥聲,知道戰場逐漸轉移了,從一個岩縫中,他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瑟縮在那兒打顫。
有生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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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敵人來偷襲時,這裡場面很混亂,大多的人都來不及準備,一一成為刀下亡魂。
好不容易組織起來開始反擊,對方的人馬卻比想像中的還多,原本擋在自己身前保護自己的父親,一次對上了五六個敵人,所以也不小心走散了。
他自知還不可能在戰鬥上幫上其他人什麼忙,為了不成為累贅,他小心的隱匿了氣息,躲藏至不起眼的角落。
雖說還沒有戰鬥能力,但忍者的基礎「隱匿」,他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就這樣躲在小小的狹縫間,看著外面血腥的戲碼上演。
父親帶他來戰場就是為了要他早些明白忍者的殘酷,所以他是前也是有做過心理準備的,但沒料到會與父親走散,如果身旁有能保護自己的大人,說不定只會覺得殘忍而不想看下去,可如果沒有,那麼再怎麼不敢看,也會強迫自己看下去,只因為恐懼,恐懼是否會有人發現自己然後殺了自己。
直到敵人離去後,他還是沒有移動的力氣,甚至連顫抖都停不下來。
然後他見那了那個少年,一頭燦金的髮和因為驚訝而睜大的澈藍眼眸。
有點不好看透的瞳孔中不帶有殺氣,他忍不住凝視著對方,停下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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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是……宇智波鼬?」雨泉愣愣地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鼬站起身來問道。
「嗯……宇智波家這年紀的孩子應該只有一個吧。」雨泉指了指鼬的背後,示意他自己剛剛有看到那家紋,畢竟穿越者這種事可不能說。
「你是木葉的忍者?」眼前這人沒戴護額,但如果宇智波家的事還能傳到別村,那也太誇張了。
「不算吧……」
「那你到底是誰?」鼬稍微警戒了起來。
「我叫雨泉海,你可以叫我阿海哥哥。」雨泉彷彿沒看到對方的警戒,笑嘻嘻地回答他的問題。
「你是……泫縛之掣?」鼬驚訝地問道,同時他也發現自己沒辦法對這個笑得如此直率的人產生敵意。
「啊?你怎麼知道的?」他的長相和名字應該沒有外流才對吧。
「木葉的人都知道,有人傳大蛇丸跟四祈中最沒有名聲的那個走得很近,後來火影大人問大蛇丸的前徒弟紅豆後得知的。」
「那女孩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才對……」雨泉小心翼翼的套話,畢竟他不確定紅豆到底說了多少,他也同時想到,自己跟大蛇丸走得近的消息應該是處理根據地時走漏的,那時接觸的人不少,也難免了。
「她跟火影大人說她也只聽過大蛇丸說過名字,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連見面都沒見過。」
還好紅豆挺聰明的!雨泉慶幸,說謊就是要參雜著一些真話,才會讓人難辨真偽,也還好自己沒一時情急就問紅豆透露了多少,這種問句可是會馬上讓人發現紅豆還知道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的。
「那麼你會把我的事情告訴木葉的人嗎?」雨泉試探性的問。
「你想殺了我?大蛇丸在附近嗎?」鼬卻誤以為對方想要滅口,同時也想到木葉的安危——大蛇丸可是木葉的叛徒。
「不用那麼緊張,大貢丸不在這裡,我也沒興趣虐待兒童。」雨泉正色道。
鼬一時無語了,他看著眼前據說很強悍的傢伙,心想傳聞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剛剛什麼貢丸虐童的,他該不會幻聽了吧。
「你一個人嗎?應該是你父親帶你上戰場的吧?」
「走散了。」
「這裡都是血腥味,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雨泉說完便拉走了鼬。
「我沒必要……」跟你走三個字還沒出口,鼬就體會到了泫縛之掣的速度。
「剛剛那邊那場殺戮你是從頭看到尾的嗎?」雨泉將人帶至樹林間問道,植物的味道沖散了不少血味,但戰場上不可能有哪一個地方是真正乾淨的。
「……嗯。」鼬輕輕頷首。
「我很討厭殺人。」雨泉看著遠方,突然說道。
「那你是為了什麼而戰的?」四祈不屬於任何村子,這點大家都知道,所以他不可能是被逼來上戰場的,只有可能是為了自己才出戰。
「我不是為了正義或者什麼虛無飄渺的東西才上戰場戰鬥的,我只是為了自己,還有我也想親眼看看這個世界究竟有多殘酷,性命又是如何的脆弱。」
「我以為四祈都是殘忍的人。」
「我一個好好的陽光青年被人說成這樣……」
鼬覺得這個人怪怪的,應該要遠離比較好。
「算了,神馬都是浮雲……」雨泉一副目光淡然的樣子看著遠方,然後從袋裡掏出丸子來吃。
鼬突然不想遠離這個人了,他緊盯著雨泉袋中十來串的丸子。
察覺到鼬熾熱(?)的目光,雨泉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丸子。
慘了,這小子似乎也是丸子控……他心中暗道不妙。
「丸子。」鼬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雨泉說道。
「不給。」雨泉一秒回絕。
「丸子。」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甘栗甘偷渡出來的,你要你回村子買!」
「我現在想吃。」
什鬼……這小鬼啥時這麼不講道理的!居然跟他討食!雨泉鐵了心腸不給就是不給。
鼬緊盯著雨泉想要給他某種視覺上的壓力,殊不知雨泉對這事兒應付的可說是得心應手,要知道原本世界中,他身邊全是一群互相搶奪食物的損友。
要是這樣就輸了,他早餓死了。
鼬看了老半天沒見任何成效只見丸子減少,他只好重新思考伎倆。
「回去後我替你帶丸子出來,不過每次你得付兩串當酬勞。」哼哼,他宇智波鼬腦筋可是好得很咧,還不到要放棄的地步。
「我這邊也不是沒有人可以幫我帶啊。」雨泉指的是紅豆,不過他並不常跟紅豆碰面,畢竟要是一不注意,可是會害對方陷入險境的。
「但是不方便吧?不然怎麼會說好不容易。」
「喂,小鬼,我可是四祈哦?就算只是丸子,被人發現你跟我見面也是很麻煩的。」
「你真的是雨泉海?」鼬滿臉狐疑,眼前這人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是啊?」雨泉好奇。
「因為我覺得你比我還像小鬼。」鼬一半發自內心一半報復性的說道。
「你這小鬼居然說我是小鬼?你活得不耐煩了嗎!我已經十九歲了!」有人暴怒了。
「啊?」不過聽到那句怒吼,鼬倒是真的楞了。
「你啊什麼啊!」
「你真的十九歲了?」
「不然呢?」
聽到這問句話後,鼬仔仔細細的再次打量眼前的人,不高不矮,長相英俊,剛才孩子氣的笑容很燦爛,現在生氣的樣子則看起來很任性。
他的眼神總是那麼的率直,但深邃的藍色又給人一種看不見底的錯覺。
隨風飄的暗紅色披風雖然是接近血的顏色,卻不會讓人不舒服,反而把那種稚氣的感覺壓低了些,裡面貼身的黑色吊嘎穿得隨性,顯出這傢伙不注重細節大喇喇的特質。
「我以為你才十四歲左右。」鼬很中肯的說。
「……我天生麗質,所以看起來比較年輕嗎?唉唉,這也是沒辦法的。」這句話前面那段沉默是為了壓下差點暴走的情緒,要是真的生氣了,感覺起來就像是被一個四歲大的小鬼激怒,那怎麼行,沒聽過俗話說認真就輸了嗎(這句不是用在這的吧)。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到底想跟我說什麼?」靜了一會兒,鼬把對話拉回正題。
「鼬,你喜歡木葉忍者村嗎?」雨泉笑著問,不過跟剛剛那種燦爛到像傻子一樣的笑不同,這次的笑有種溫和沉穩的感覺。
這個人居然可以看起來這麼可靠……鼬震驚了。
看到鼬一副吃驚的樣子,雨泉加大了笑容的弧度,「怎麼了?被阿海哥哥我的笑容迷住了嗎?」一副欠扁狀。
「只是剛剛有一瞬間產生了你很可靠的錯覺。」
「你這魂淡錯覺兩個字不要給我加重啊。」雨泉吐槽。
「我應該滿喜歡木葉的吧。」
「理由呢?」雨泉眨了眨眼問道,因為鼬的話題跳太快,讓他情緒轉換有點跟不上。
「感覺很和平,是能夠大家一起好好待著的地方。」
那是在亂世中的孩子,最純粹的想望,不容易有感傷等情緒的雨泉,內心也稍微有了波動。
「我也很喜歡木葉,雖然我不是那裡的忍者,可是那邊的氣氛真的很棒,很想成為其中的一份子,感覺那樣就會有很多夥伴似的。」膚淺也好,看不清現實也罷,穿越之前他就愛上那個村子了,不論後來故事是否描述了其中的黑暗面,反正現實社會政治鬥爭什麼的,恐怕也不比那裡少。
當穿越後真正見過木葉後,發現那裡和諧的氛圍真的很吸引人,不禁也會想,要是這兒是自己的故鄉,那該有多好。
鼬覺得雨泉真是個令人摸不透的傢伙,一個被村子通緝的人還能夠喜歡村子,實在很奇妙。
「海,你有在村子待過嗎?」
「有啊,常常偷跑過去玩,還有要叫哥哥。」
「……我是指你有住在那裡過?」
「沒有。」
「那為什麼……」
「有很多原因,講也講不完,總之我得走了,」雨泉站起身來,「戰爭已經進入尾聲了,等一切都平靜下來我會再往木葉跑的,」雖然不是感知型忍者,但雨泉還是從煙硝味、血腥味以及殺氣判斷出這附近並沒有其他忍者,戰場已經偏移到更遠一些的地方去了,既然如此,鼬一個人在這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是時候去和禍會合了,「鼬,你應該要更像小孩子一點,以後遇到事情不要都往肩上扛,一定有人能跟你分擔,再見啦。」說話的聲音還停在空氣中時,雨泉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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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與雨泉分開不久,禍在奔馳中赫然發現隱藏的忍者,因而停下腳步,用冷澈的聲音喊道。
她知道對方不弱。
「被發現了嗎。」那人緩緩走出。
「老紫……」看著來人,禍低喃著,同時微微睜大了眼眸,並露出了不怎麼保留的殺意。
來者是四尾的祭品之力。
”看樣子,雨泉會比我先到達會合地點了。”
冷絕的空氣四處蔓延,這場註定驚天動地的戰鬥,在此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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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禍會合的地點是木葉與岩交戰的中心,也是原作中波風湊即將會來支援的戰場。
當雨泉抵達時,訝異的發現禍還沒到,想必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不過自己不怎麼擔心就是了。
那傢伙幾乎可以說是四祈之首啊,整個忍界有多少人能跟她對峙?
雨泉將注意力集中在前線上,他的目標是岩忍,如果說讓波風湊發現這邊不需要支援,那麼黃色閃光應該會回去找他的學生……雖然說好不能救帶土,但就私心上來看,還是想阻止悲劇發生。
雨泉想證明自己的穿越不是沒有意義的啊。
潛入岩忍的後方,打算要直接突襲的雨泉摸向自己的腰間,接著驚訝地亂了氣息,「不……不會吧……?」
隱匿中若氣息一亂,便會導致行蹤曝光,岩忍赫然發現有人距離部隊過近,便毫不猶豫地對他展開攻擊。
雨泉想要悄悄避開戰鬥已經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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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上迴盪著的,是自己緩慢但令人焦躁的腳步聲。
漫無目的的走動無法讓人冷靜下來,八千流這麼想著,於是決定乾脆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往神社的深處走去,在通過一間忘記關門的房間時,她停了下來,這個睡自己隔壁的傢伙老是忘記鎖門,真不曉得他的個性為什麼這麼隨便……八千流一邊無奈地想著,一邊進入了房間打算幫他帶上房門,而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被一樣物品給吸引住了。
那是一柄細長且通體曜黑色的劍。
「居然……」一直面無表情的八千流也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喃喃自語道,畢竟有人可以要上戰場還忘記帶武器,真的也夠天才了。
嘆口氣,拿起劍,她俐落地轉身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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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泉配合自己速度上的優勢來使用體術,不斷地打倒岩忍們。
疲憊感不斷攀升,頭髮因為流汗而溼漉漉地黏在臉頰上。
雨泉的查克拉量不多,一個忍者再強,沒有查克拉也沒有用——就算是小李阿凱那種體術專家,使用八門遁甲時還是有用到查克拉的,所以平常雨泉便會用那柄以特殊金屬打造而成的長劍儲存查克拉,以延長自己能戰鬥的時間。
但是他忘了帶。
這不但使得他的體術無法配合劍術作出最佳攻擊,還連帶讓他的查克拉幾乎見底,他已經盡量用體術以及迴力鏢來還擊了,但這種規模和時間的作戰仍舊讓雨泉吃不消,體力透支以及連續型的大規模攻擊都逼得他需要動用忍術,戰鬥持續至此,他的查克拉已經遊走在用盡的邊緣了。
看著眼前大量的土流彈,三支迴力鏢都還沒回到手中,雨泉咬緊牙關,打算硬擠出最後一絲查克拉發動忍術。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因瞬身術而引起的煙霧出現在眼前,然後雨泉眼前的視線平移了好幾公尺才停下。
回過神來,早已沒有體力他居然躲開了那大陣仗的忍術攻擊。
「你這白癡。」清冷的女聲從頭頂傳來,使跌坐在地上的雨泉仰起頭。
「八千流!?你不是要好好休息才對嗎?怎麼跑出來了?」
「剛剛要不是我用瞬身術把你拉開,你差不多也死了。」
「啊啊……謝啦,雖然我覺得我可能勉強活得下來啦……話說你為什麼會來?」
聽完雨泉那沒什麼謝意的道謝和問句後,八千流不回話,只是挑了挑眉,把那把黑曜石色的長劍遞給雨泉。
「呃啊哈哈,給你添麻煩了。」雨泉搔搔頭髮,尷尬的笑道。
「我要回去了。」對那抹笑容不予置評,八千流轉身就打算離開。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使得她無法再移動任何一步。
那是一道金色的閃光,是木葉忍者的救星,是敵人的恐懼,在這樣灰暗的戰場上,顯得那麼耀眼。
八千流緊握拳頭,身子似乎也在微微發顫,神情十分複雜。
木葉的黃色閃光——波風湊顯然也注意到這邊了。
戰場上的氣氛頓時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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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殤大約從雨泉開始跟鼬談話時就一個人東奔西跑的,不斷找尋帶土與卡卡西等人會經過的地點。
照時間來推論,是不至於來不及,不過一直到處打轉也夠煩人的了,於是他索性坐了下來,打算再次攤開地圖研究一下。
把找過的地方劃記了下,同時思索著自己的算計是否有出錯,殘殤很專心的盯著地圖,也因此很晚才發現有人朝自己靠近,而那個距離也已經來不及避開了,他索性拿出武器謹慎的等待來人出現。
「誰!?」來者很明顯非等閒之輩,殘殤不見人影就先聽到了對方警戒的詢問聲,能夠先察覺到自己存在的人可不簡單啊。
他索性不答話,等待對方出現。
對方闖入視野中時,殘殤驚訝地微微張開嘴巴,「宇智波富嶽?」他差點就直視著那雙妖異的紅眸而忘了防範幻術。
寫輪眼,很吸引人,也很致命;很令人垂涎,也很沉重,它是擁有者一生也無法擺脫的枷鎖。
「你該不會是四祈之一的……殘殤?」富嶽對於他的情報並不多,木葉負責情報的忍者有針對過四祈的調查,只有比較上層的人才能看到那些資料,他身為精英上忍同時又是宇智波一族族長兼警務部隊隊長,權限自然是可以瀏覽所有情報的,但即使如此,知道的還是很不詳盡,就連長相也是,所以這一句話才會成了半個問句。
「沒想到堂堂宇智波一族族長居然認識我呢。」殘殤表面故作輕鬆,實際上則加重了握刀的力量,原作中對於富嶽這個人實力的描寫並不多,但仍舊可以知道,他並不好對付。
「既然確定是四祈,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富嶽迅速拿出武器,睜大了那雙腥紅的眼瞳。
四祈可是好幾個忍者村同時通緝的忍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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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無毘橋之戰已經不像當初桔梗山之役那麼單純了,他們會遇到的不一定是更難纏的敵人,但一定會是更複雜的狀況,同時也會更深更深地陷入這個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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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日期:2013.09.22 (by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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