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30.他與她的正義！(By鬼)

    wed feb 25 14:45:26 cst 2015

    副標題:人與人的自私！

    漫長的沉默。

    沒有任何聲音。

    即使外面有什麼悲嗚，刀鋒交錯的聲音，但對於戰場上的那三個人來說，時間彷彿靜止般。

    神情十分複雜的八千流。

    一臉認真而嚴肅的波風湊。

    夾在兩人中間的兩泉海。

    三人的視線互相交錯。

    最先回神的阿海打破沉默，站起來擋在八千流前面，擺出戰鬥姿態。

    「你…」八千流微驚訝道。

    「快點走！」阿海微怒道。

    「可是…」

    「我不想欠你人情，也不想你出事！」

    「呵…想不到你也有可靠的一刻呢。」

    「什…什麼意思啊？！是說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嘛！」

    「…那你自己小心點，他不好對付。」話畢，八千流立刻發動瞬身術，消失在大家眼前。

    「好吧！你的對手是…咦？！」阿海還未說完，湊已發動瞬身術消失了。

    「tmd！！！為毛大家那麼喜歡無視老子的？！慢著…難道他？！」大吵大鬧著的阿海立刻收拾心情追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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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在森林中穿梭著的八千流一直想。

    為了胎兒，八千流的速度比平常慢。

    同時，為了拖延時間，她在沿途中佈下陷阱。雖然對湊來說沒有太大作用，但至少拖得一秒多一秒。

    果不其然，湊很快就追上她，他向她射出幾把苦無，她拔出苦無，轉身打落向他射出的苦無。

    湊將查克拉集中在腳掌和拳頭，猛然一跳，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一小截並往八千流的臉打去，她立刻擋下攻擊，但因為衝力太大而被彈飛。她凌空翻了一下，將查克拉集中到腳掌，抓緊時機，讓腳貼到樹幹上，然後奮力一跳，跳到地上。

    湊也從樹上降落到地上。

    兩人對視著，眼中流露的感情各也不同。

    「為什麼要逃？」湊打破沉默。

    「我才沒有那麼想呢，在這個動盪的世界，我能逃到哪裡去？」八千流的話語帶著自嘲成份。

    「老實說，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那麼喜歡發動戰爭？明明跟你們沒有關係但你們偏偏要插手，你們的目的到底為了什麼？」湊嚴肅說道。

    「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嗎？」

    「什麼意思？」

    「一個同樣手持武器去殺人的忍者居然有資格問我為何要參與戰爭和殺人？呵呵…真是有夠諷刺！」八千流嘲笑道。

    「我跟你不同！為了忍村，作為忍者的我可以為此犧牲自己！」

    「又是一個被“正義”欺騙的可憐忍者…真悲哀。」

    「我警告你…別對著我說木葉的壞話！」湊的怒火已被點燃。

    「你沒有資格跟我說教！」八千流也沒有示弱，用那血紅色的雙眼瞪著他。

    四周似乎被雙方散發出的霸氣影響，強風將樹吹得左搖右擺，鳥兒嚇得雞飛狗跳般飛走。

    平靜過後，雙方再次沉默。過了一會，八千流打破沉默問道：

    「波風湊，你是為了什麼而戰鬥？」

    湊想了一回，說：「為了…守護我最愛的人，和最愛的忍村。」

    “最愛的人…嗎？

    曾幾何時，你的心裡有我的存在嗎？

    即使有，但你捨棄了我。

    同時，我也捨棄了你。”

    「那你又為了什麼而戰？」湊問道。

    「為了…在這個世界生存。」思考了一會後，八千流得出答案。

    「生…存？」湊感到不解。

    「俗語有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這個世界，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我只是為了生存才殺人，因為只有敵人的鮮血才能平息我心中的不安！」八千流顯得有點激動。

    「為了生存而殺人，好自私的做法！」八千流的話使湊這個和平主義者的怒火愈燒愈旺盛。

    「自私？噗…哈哈哈！這個世界，有誰不是自私嗎？不論是你還是我，都是自私的。是問這個世界有誰是大公無私？你說我是自私，我承認。但同時…」八千流伸出纖細的手指著湊。

    「現在你站在這裡，就是『我也是自私』的證據。」八千流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先不論波風湊。每個忍者，都為了守護忍村殺人，染污自己的雙手，應該說，連自己的手都不敢弄髒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成為忍者。但對忍者來說，殺人根本不是罪。

    因為對忍者來說，忍村就是忍者的絕對大義。所以只要是為忍村殺人，任何時候都會被正當化。

    對忍者來說，忍村的命令是絕對的。

    即使對方是小孩或是女人，只要是忍村的命令，都要下殺手。

    當然，“木葉黃色閃光”-波風湊也不例外。

    因為習得木葉村的絕學-飛雷神之術，並運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超越此術的開發者-二代目火影，能做到瞬間轉移，自由穿越時間，空間，並在各戰場間任意穿梭，加上那頭金髮，使他得到這個外號。

    可是，從另一方面來看，他獲得這個外號的同時，也代表他要對忍村效命，殺人。

    為忍村而生，為忍村而死，這就是忍者的宿命。

    在某方面看，這是很偉大的事，但同時...也是很自私的事。

    對忍者來說，為忍村而戰是很偉大，很自豪的事。

    可是，對成為犧牲品的平民來說，忍者是無法原諒的惡魔。

    忍者奪去他們的生命，破壞他們的一切，讓他們生不如死。

    對忍者來說他們沒做錯事，但受害者會怎樣想？

    湊低下頭，再次沉默。

    接著有點瘋癲的笑起來，笑完後他抬起頭，用比殺人更恐怖，更冰冷的眼神望著八千流，說：「沒錯，我是個無比自私的人。為了忍村，我可以不惜染污我的雙手；為了忍村我可以連最愛的人，無辜的人也可以殺掉；為了忍村，我可以放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聽起來好自私嗎？對啊！這就是我，波風湊-為了守護忍村而不惜殺人的男人！為忍村而生，為忍村而死，這就是我的正義！」

    八千流驚訝地望著他。

    “湊…你…”改變了。

    「但同樣，你也沒有資格指責我。你為了生存而殺人，只想到自己，沒有想過身邊的人。你是個比我更加自私的人。」湊從背包拿出苦無。

    「彼此彼此，你跟我都是一丘之貉，反正人都是自私的生物。」八千流拿出卷軸，同時偷偷拿出一個注射膠囊。

    「如果說為忍村而生，為忍村而死，是你的正義，那為自己而生，為自己而死，就是我的正義！」

    “對，要墮落，自己一個墜落就夠了。”

    話畢，八千流打開卷軸，“噗”的一聲，無數把苦無向湊襲來。

    湊立刻揮動手中的飛雷神苦無，擋下襲來的苦無。

    “趁現在！”八千流立刻將膠囊狠狠刺進大靜脈。注射完後八千流立刻咬破手指結印。

    「吾以八千流之名命令汝等！出來吧！干將莫邪！」八千流握緊從紫色的法陣中冒起的魔劍-「干將」、「莫邪」。

    擋下所有苦無的湊和握住雙劍的八千流往雙方奔去。

    「噹」的一聲，他與她戰鬥再次揭開序幕。

    刀鋒交錯的同時，八千流回想大蛇丸將膠囊交給她時說的話…

    「這種藥的藥效可以使你即是做劇烈動作也不影響胎兒，但時間只有1分鐘，1分鐘過後，你會感到自己有一秒失去知覺，所以如果你在戰場上不幸地遇到忍者就用它吧！」

    一分鐘…最多一分鐘！現在已過了大半有多了。

    八千流沒有一絲鬆懈，握緊雙劍向湊搶攻，而且招招狠辣，全部攻向湊最陰險的地方。

    但，“木葉黃色閃光”這個外號不是浪得虛名，湊擋下她所有攻擊並不斷還擊。

    雙方打得如火如荼，時間只剩下10秒。

    “沒辦法了…”八千流心想道。

    「光遁·天祭！」八千流將雙劍插在地上並舉起右手。

    這時，照射下來的陽光實體化，化為一道道光柱，包圍著湊，形成一個監牢。

    強烈的光線使湊不但使湊看不見，還令他動不了。

    忽然，他感到有種被切割的感覺，就像一把灼熱的刀砍下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光喔。」八千流微笑道。

    那並不是陽光，是激光。

    “光遁·天祭”是先讓敵人的動作受阻，再用激光將敵人切割成名副其實的肉醬。

    “光暗之面具”可是可以跟血繼淘汰媲美的最強血繼限界之一，利用光攻擊敵人的光遁和可以隱藏於黑暗而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暗遁，在戰國時代使用這血繼限界的人被喻為“神魔的使者”。

    可是，這種血繼限界的副作用頗大，加上八千流並不依賴忍術，所以非到緊急情況，她絕對不會用。

    光散去後，八千流倚在樹身深呼吸著。

    「幹…幹掉了嗎？」

    正當八千流鬆一口氣時，忽然，一個在半空的人影映入她的視線，不但如此，她還見到人影手上有個一個球體狀的東西。

    當八千流想瞬身時，她忽然失去意識。

    “意識…可惡…時間到了嗎？”

    一秒過後，她忽然回復了意識，半空中的人影已經在她眼前，手上球體狀的東西朝向她的腹部打去。

    “糟了！！！！！！”

    「螺旋丸！！！」

    發文日期：2013/11/7(by　鬼)

    修文日期：2013/11/7(by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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