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回归蒲州

    fri jan 30 21:22:55 cst 2015

    抬头才忽然发现四周不少大小美女看自己就像大灰狼看着小绵羊的感觉，他妈的还有不少爷们也有那种目光让人胆战心惊。还是遂安公主轻咳一声：“有幸听闻安南侯一曲，

    幸甚。再有幸见君书法，幸甚。”语言低沉，正是哭过的表现。

    “公主过奖，许轩得遇诸位大唐英才，正好和诸位学习。”离开桌面，媚娘已经收起为她的那份纸张。一指桌面纸笔。可惜周围的才子俱一脸苦笑，在一众美女期盼的目光中

    低头。沉默几个呼吸间，几声娇声同时喊道：“许轩……”或清爽或妩媚或软语，又同时停声。彼此对看一眼，发声的美女又齐叹气“唉”。

    苏豪一见人太多，当下一抱拳：“诸位，天热。是不是散了吧。”此话一出，众人才觉得气温一下高了起来。再看看周围，恋恋不舍散了开去。

    看着武氏姐妹一个还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一个是明眸皓齿的美女。再回书桌前，涂抹勾勒一回。对着武氏姐妹：“小媚娘，清影姑娘，相逢是缘，此画是为留念。请收下。”

    墨迹一会就干，小媚娘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再收，看着武清影卷起画轴：“姐，这画是我的。”

    “你没听见许公子说是给我们姐妹的，你都有两样了，这画给姐好了。”

    “好吧，”媚娘不情愿哼哼。看看遂安公主一一施礼告辞。走得时候在自己耳边低语：“我是说真的，别把人家当小孩子。”然后蹦蹦跳跳离开，一幅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

    原先亭子中的几人也冲自己一行人施礼后离开，天热，人多受不了。程处亮这时候凑到自己身边：“许兄弟，我家清河也想要你一首诗或一幅画，你看能不能帮兄弟一把？”

    大老爷们低声下气，让人恶心。忍不住白了程处亮一眼：“莫非程兄在公主面前说话就是这种语气？”

    “有求于人，怎敢高声”程处亮这回倒是正常语调，然后嘿嘿笑着。

    寒食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程兄看此诗还能入清河公主凤目？”

    “当然，谢许兄弟。”不过遂安公主那里，“许兄弟是不是还要做一首才好？”

    看程处亮的表情，好像和遂安公主有一点那个。不管他，闻莺亭环境还是不错的。再来一首《闻莺亭偶遇遂安公主》

    天秋月又满，城阙夜千重。还作江南会，翻疑梦里逢。

    风枝惊暗鹊，露草覆寒蛩。羁旅长堪醉，相留畏晓钟。

    遂安公主看着诗篇，欲语还休。苏豪那里已然安排好酒席，四人边吃边聊。才知道兕子本来有名字的，只为自己治愈本来活不长久的兕子。遂以李兕子为名。遂安公主驸马死

    后已归皇家待嫁。唐时风俗和胸襟不是宋、明所能比。公主再嫁世人不以为意。大唐上至陛下下至商贾，男人三妻四妾为荣。女子抛头露面操持生计寻常。说笑间，酒席结束。

    自有侍女背后扇扇。远处依稀有仕女和才子徘徊，或许为了和自己接近。念明朝返回蒲州，和长安暂别。起身四周一揖：“许轩明日归蒲州，今日有幸遇见诸君，有《伤离别》

    胡琴一曲闻与诸君。”

    二胡响起，大体按张学友的《伤离别》节奏演绎。只是二胡独有的韵味在自己内息鼓荡间苍凉、深沉直入人心扉。其实很多乐器没有好的身体和柔软的肢体很难演绎的。如果

    不是内气将二胡和自己溶于一身，低音的共振和中音的悠远早将琴柱崩碎。最后琴弦震荡间叠加三次‘伤离别’，起身收琴，自上马而去。自我感觉如此做作，当可直入少女心

    扉。却不知道闻莺亭不远处高阳公主一双妙目再也离不开自己远去的背影。

    下午回归自己的安南侯府，紫凤、兰芷抢着服侍自己沐浴。府中有处泉水自然涌出，依泉水平旁边用青石板建有池子。两个小丫头毫不在意帮自己用几种植物混合物梳洗自

    己的头发和身体。虽然混合物有些香气，不过除污效果一般。看来肥皂也要抓紧制造。记得制造肥皂的第一部是：皂化。锅内加入水，同时加入烧碱。碱全部化开后，加入油脂

    ，继续加热并不断搅拌。煮沸后改用小火继续加热，不断搅拌，使油充分皂化。生成的高级脂肪酸钠即为肥皂的主要成分。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甚至一整天。这时候可没有

    烧碱。不过用石灰水加划粉（天然碳酸钠）可以生成烧碱和碳酸钙。其中碳酸钙沉淀，自然生成烧碱溶液。　第二部：盐析。皂化完成的成分，放入食盐，并搅拌使食盐充分化开

    ，皂基发生凝聚。静置3-5小时即可出锅。出锅时将上层皂液掏出来放在盛皂铁箱中即为皂基，下层污水可提炼甘油。　第三部：香皂。先将皂基切成小块(越细就越容易融),将切

    好的皂基放入小铁罐,隔水加热,至变成液体.然后在融咗的皂基加入3-5滴精油.可以根据喜好加入牛奶,香熏或者花瓣等.再将皂基倒入模具,放入冷水中凝固.然后取出.倒出香皂

    。

    这次尚公主，张怡自然委屈，就把香皂制作工艺交给张怡保留吧。虽然大概步骤如此，细节还需要反复验证改进。洗浴后难得一时清闲，仔细逛逛自己的侯府。感叹这府邸真

    是一个大和幽静。府中居然有条河流的分支穿越西南角，那里还有一片竹林。比后世所谓的别墅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挑拣皇上赏赐的一些东西打个包裹收好。第二日朝阳初升的

    时候离开长安赶回蒲州。中午歇息时间较长在旅途的一家酒店，到了深夜才回到蒲州。

    敲开大门，老娘和张怡等几女一脸的开心。只是看见张怡眼里有着一丝不安。说会话后把给母亲的礼物奉上，和几位夫人全挤到自己和张怡的屋里。先分东西，张怡、清荷、

    暗香、三女、小韵、张颖每人几样。然后室内只有张怡和小韵时，张怡一个万福：“奴婢参见驸马爷。”得，醋劲上来了。

    “那个夫人请起，不敢当夫人如此称呼。”不等小韵反应过来，张怡立马换了副嘴脸恶狠狠地扑了上来：“真以为自己是驸马我就不敢收拾你了。”小身板爆发大力量，弄得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自己只好奋起反击，结果第二天一早连小韵都差点爬不起来。咬牙坚持下和张怡姐妹两才起身。今天张怡整个陪婆婆收拾去京城所需要的东西，自己坚

    持给学生上了一上午的课再顾及其它。午饭后找到史那耶氏两口子和刘管家，告诉史那耶氏明天三十个草原孩子和自己的十六个学生全部集中最大那处水泥场地上午练武，主家

    管早、午饭。午饭后解散。先由史那耶氏按照自己给的训练大纲先练着。不懂的地方就按自己的方式先教导封地上各家战时须上阵的男子，过几天自己抽出空再去。只会各家和

    后勤由刘管家负责。随着家境好转，刘管家精神焕发，办事麻利，小事打点的井井有条。不错的一个人。史那耶氏听闻自己能再训练四五百人，立马热血沸腾。虽然当初四五千

    人的战阵都见过，可是毕竟远离那些草原逐鹿岁月很久了。明天又可以重新温习沙场秋点兵的豪迈。有些人注定不喜欢平淡的生活。

    管家去通知各家和准备明天的伙食，史那耶氏对自己的晨跑、早操和队列不明白的地方仔细问清，甚至自己拉着他做了示范才明白。自己告诉他当自己去封地安南时就是他们

    夫妇发挥武力时节。可以允许在向外扩张的土地上给予他们史那耶氏一块自己的封地，当然要受安南府的监管，尤其是军队绝对不允许私人拥有的时候。和夫人折箭发誓，若有

    此日，史那耶氏永远臣服许氏。

    田间地头、玉宇天香、松花蛋作坊都转了一圈后，让周账房去趟城里告诉父亲，明儿可以收马铃薯。让州、县来人验证好上疏给皇上。再和三女一马一路奔向山脚。别说，几

    日不见，整个窑区都被一堵红砖院墙围住、院墙高有一丈。大门两丈，车马凭号牌不停进出。离院门外一里已经铺了一里长的三辆马车并行宽的水泥路。铺路的人手正自忙碌，

    热汗淋漓。约有四五十号工人。看来三女的父亲和大舅哥蛮有管理能力的，是个人才。一路上不少人冲着自己招呼：“侯爷、三夫人好。”三女得意的招手。

    进入一排窑区，三女陪自己一边参观一边说着自己的打算。“和夫人计议过，玻璃和瓷器、水泥先不急扩大规模，等技术成熟再扩大。尤其是瓷器的上色和瓷胎的厚薄、添加

    的辅料、火力大小很多问题都没解决。虽然匠人和八个学生中的一个叫宁婉婉的女学生虽然才十一岁，却对瓷器情有独钟。和瓷器师傅曾经合作烧制出一件薄如纸的青色瓷瓶，

    可惜被张颖不小心碰碎。只是品质不稳定，如今正在攻关呢。”说到这里，三女不由鬼鬼祟祟道：“还有一个叫赵智的学生人小鬼大，明明喜欢算学和农事，偏偏装作喜欢瓷器

    的制作，每到休假的时候也陪宁婉婉一起。别说这家伙倒是经常不少创意，要不了多久。我们家的瓷器在整个大唐独一无二。”

    “对了，你大哥有没有开始识字和学习算学？”，毕竟这里比较忙。大舅哥杨建不可能单独学习，上回和三女交待让她在这里的时候教她哥哥。

    “大哥很用心学习，三女不在时候，他不知道的地方也问宁婉婉和赵智两人。”才要说话，看见这里管事刘春过来。急忙招呼：“刘春大哥辛苦了。”慌得刘春急忙施礼：

    “不敢当，侯爷。大唐除了祖上传下的，可就侯爷一人。其他驸马尚公主的，纵然有封赏也没这等荣耀。还是侯爷的本事让人佩服。”看得出刘春对自己是真心佩服。

    “这里的一切就有劳刘大哥，只管放手去做，钱财不要考虑。不能亏待帮忙的农户和几位工匠。”说道这里，三女张口又闭上。只见刘春满脸激动：

    “尊夫人的吩咐，几位匠人的家人都搬来这里，一色的砖瓦房。每家五十贯的安家费用，再自家今年统一规划开荒地十亩，种什么侯爷明年安排，包回收所种植的东西。每家

    先付定金十贯。感动的几位匠人直哭，做事恨不得命都不要。不过遵守侯爷十天休假两天，每天工作四个时辰的规定。没敢让他们劳累，就这样每天大伙儿都主动多做半个时辰

    ，说主家付的工钱太高。拿着不安生。我们这里请农户的工钱是外面的三倍。”

    “毕竟是自家封地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日子好了，大家伙才好。天热，注意休息，别热过了。宁愿活少做点。”

    “侯爷仁义，大伙都是天不亮上工，午间歇息，还有单独熬煮的解暑茶水管够。”说话间路过石灰窑，工作的农户纷纷冲三女招呼：“三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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