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珠算、麻将

    wed feb 18 20:28:49 cst 2015

    本来回到蒲州，只想陪几个女子风花雪月一段时间。谁知兕子居然有耐心也进学堂听自己讲课，尽管她是半路出家大多数听不懂。却非常安静的坐着听课，显得那么乖巧。

    可惜过了三天后兕子清晨就把自己吵醒。

    “夫君，兕子想了一夜。还是忍不住相求夫君答应兕子一件事。”看着兕子一副严肃的样子别有一番风韵。

    “好，只要能做到的，一定答应大唐最温柔的小公主。”

    “谢谢夫君，”兕子高兴地趴在自己身上，两个不大的胸脯蹭来蹭去。比三妹差了不少感觉，可怜的公主在后世最多读个初中。这么早就被自己糟蹋了，还满心欢喜。

    “就是夫君教他们的算学，兕子发现你说的阿拉伯数字不论在计数还是在计算方面比当前的文字要简便明了许多。还有夫君设计的鹅毛笔写字也节约很多纸张，再加上记账分

    收支两项外加资产损益更是让账目简洁、明了许多。这些如果在户部推广能节省多少人力、物力。父皇、母后对兕子自小怜爱，兕子还没什么报答他们的。”

    “好，对了。等过几天算盘出来我再教导他们学会再去长安，毕竟算盘才是真的节约不少纸张和节省人力。”

    “算盘是什么啊”……一通介绍后，拍着绿荷、绿叶两个女子：“二位别装睡了，起床啦。”

    十天后，学堂上。“你们也算是掌握了珠算的加减法和乘除法的口诀，现在兕子公主推荐你们去户部为官。教导珠算，只节约纸张一项功莫大焉。你们谁想去，请举手。”

    倒是有七、八个学生举手，最终自己决定让草原上现在已取汉名字的林青峰和孙晓燕一对男女去。虽然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可是很多时候臣服的异族人的忠诚真的

    比汉族人要真诚的多。不仅仅是自己，连后代儿孙都为祖先的承诺而执着。只为这二人实在是与武学无缘，所幸算学方面是特长。他们也特别向往长安的生活方式，正好此次满

    足他们的心愿。

    看着公主府的人带着林青峰、孙晓燕远去的身影，兕子高兴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谢谢夫君！”却不闻二十米开外的张怡一脸郁闷对小韵低语

    “我们家亏大发了。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人就去了朝廷，自家都不够用呢。林青峰憨厚做事任劳任怨，孙晓燕手指特别灵活。等明年、后年是拾棉花、纺线的高手，更是能教出

    很多这方面的帮手。”这声音兕子听不到。懒得再注意小韵和张怡的对话，说起来兕子和张怡都没错。

    当第一场雪花飞舞后，宫里传来皇后的意思想兕子了，要兕子回归公主府。兕子走的时候泪眼汪汪，绿叶绿荷偷偷抹泪。真的想自己的女人彼此平等，可惜只能在心里做到。

    实际上根本不可能。兕子聪明而又乖巧，从来不多问家里的事情，随张怡告诉一些事情。只和绿叶绿荷陪伴自己就很快乐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如此。，而张怡主管家里的那些产

    业，手下渐渐有了几个放心的管事分别管理。段晓刀和王语嫣不说，其他几户在学堂读书的子女。不分男女，按月有月例，丰年过节另有节气物品。一年下来的零零总总比普通

    人家的丰年的收成还高不少。虽然说是帮主家做事的报酬，但无论学生还是他们家里人真心感念小侯爷和夫人的好。虽然没明说，实际上早就有为小侯爷服务终身的意识。

    “夫君，兕子真的舍不得离开。家里安顿好了，夫君可要早早带着几位姐妹来长安啊。”

    “公主是想见暗香和清荷还是主要是夫君？我们几个姐妹只是附带的”和兕子关系相对亲密的暗香笑嘻嘻的问道，浑然不管兕子有点伤离别的样子。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自己，

    和其它几个丫头一样暗暗有点着急自己还不把她们收入房里。

    “哼哼，”兕子不好意思的笑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谁让暗香你们几个还没发育呢。”

    “公主，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自己那里还没有我的大呕”暗香反驳道。离别的伤感在几个女子的争论中变淡了不少，只是当兕子的车马渐渐离开。主仆三人犹自回头的样子

    还是写满离别的情绪。

    史那耶氏近来很忙，白天练兵，每家农户差不多还是出一个壮小伙。练了整整一个月的队列、骑马、射箭等等。主家是那么信任自己，训练中的伙食自然不用说。还有每晚临

    睡前醋熬制的中药泡脚，舒筋活血。更有被主人称为大力酒的中药炮制的烈酒每晚一口。等一个月的训练结束后，众人的力气、筋骨柔软度都上了一个台阶。而这个时候孩子也

    出世。训练才结束，众人各自返回家中参加早已开始的冬闲水利和道路整修的大运动中。明显看得出主家是照顾农户，大鱼大肉招待不说。有利与大家伙的事本来各家出义务工

    ，主家既然给了相对外面的双倍工钱。有硬气的不要工钱，小侯爷居然笑着说：“本侯爷有的是钱，你们干嘛不要。反正你们都是本侯的人，如果住的和穿的不好，岂不是丢本

    人的脸面。实在不好意思的话，家里有漂亮女孩子就送给侯爷。”最后一句话说出的时候，大夫人和二夫人那手就伸了出来。弄得众人哄然大笑。

    侯爷交待自己后年春上要带一百人和商队去大漠另一边的世界建立自己的王国，许诺给自己一族一个县的土地。当势力有成的时候可以去征服大草原的各个部落。激动的自己

    彻夜难眠。

    可恨自己的婆娘，孩子已经两个月的时候。农田事情结束，离春节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学会了打麻将。从此忘了当初流落天涯时的雄心壮志，和侯爷或者各个管事的娘子那些

    女眷从此开始沉沦麻将中。过不了几日据说当初发明这个叫麻将东西的小侯爷也受不了家里整天稀里哗啦的声音，下了命令只允许下午玩。才让自己娘子上午安分许多。却不知

    道这麻将流行程度已经远远超越了小侯爷当初发明这东西的本意。本来只是给家里的女孩子解闷用的，没想到从蒲州到长安。整个春节期间到处都是麻将的声音。听说生产麻将

    的生意是由清荷娘家做的，算是发了一笔小财。

    当张怡狠狠一甩手，“东风”。对面三女得意道：“对倒，开牌。”，自己的心是那么苦涩。真没想到，麻将这东西不但打发了无聊时光，还占用了大把做正事的时间。为了

    夫人们的身体，不得不以身作则，天天带着她们晨练。让她们各自负责一样事情，把自己原先打算逍遥自在过个春节的打算全部打乱。还好有紫凤、兰芷两个丫头天生不喜欢赌

    博，据说是家中有人当初就是赌博把她们两个卖到张府做了张怡的丫鬟。以至于两女对赌博的人真心厌恶。

    三个人在大雪满地的一处河汊，戴着斗笠坐在小船上钓鱼。船上有红泥小火炉烧着蜂窝煤熬着红枣莲子粥。远远路过的不少农户和生意人指指点点，似羡慕似不懂这雪天钓

    鱼的几人。忽然有一骑快马来到那里：“侯爷，庄门外来了许多受雪灾的外地农户。夫人已经吩咐熬煮红糖姜茶水先给他们驱寒，另外煮些粥食给他们。其余事请侯爷回去决断

    。”

    “你是周账房的三儿子周铭吧。回去告诉夫人安排他们去学堂旁那些茅草屋居住。多给些蜂窝煤让他们煮饭、热水只能在学堂的大房间进行，注意防火。每户先安排些粮食和

    被褥。锅灶等先用学堂里的，在添几个炉子。另外去一个人带他们中间一个领头的去县衙报备。鱼钓好后我自然回去。”

    “是，”周铭骑马回去。

    “夫君，他们好可伶。是不是多照顾些啊。”紫凤和兰芷童年的经历让她们对穷人很是同情。

    鱼浮猛地一沉，急忙手腕一抖。一尾两斤左右的红色鲤鱼飞落船舱，取下鲤鱼放置竹篓中。重新上了鱼饵，下钩。“作坊里很是缺人。何况年后修路开挖池塘还有种植莲藕等

    有个四五百人不嫌多。你夫君家其它没有就是米多、面多、钱多。明天给她们一顿红烧泥鳅，放点辣椒粉。能帮他们祛除骨头里的寒气，等人养好了再做事。”

    “夫君真好，不过夫君，这就过年了。我们两个都不小了，你看”兰芷又再重复这话，头疼。

    “等过些日子再说，对了。你们俩说说，夫君发明的珠算和麻将民间就不说了，朝廷上会怎么评价？”

    “哼，兕子，你看看你那夫君发明的麻将把朕的长安都变成了什么？”李世民微服出宫回来后大发雷霆：“歌舞酒馆，到处都是麻将声。连朝廷的重臣家里都是响成一片。连

    褚遂良那么正直的人看见朕去，居然狂喜叫道三缺一。非要拉朕上桌打麻将，真是胡闹!”

    兕子偷偷捂嘴笑道：“那许轩发明的珠算父皇都让他的两个学生做了五品官，却没给夫君赏，是不是不公平啊。”

    “朕的兕子无价之宝，朕都给了他。他回报点给朕不应该。兕子你说你那夫君财源滚滚，总不能十五岁封国公吧。你那公公官职也没法再加封了，让父皇如何奖赏？”李世民

    说到这里苦笑不已。自己这个女婿钱财功名都不缺，美女更不少，日子过得那个轻松。让自己暗地里羡慕不已。

    “那兕子告辞了”兕子话语未落，李世民摆了摆手。“等会，朕已派人让你高阳、长乐姐姐过来陪朕打麻将。除了高阳钱少点，你和高阳可是有钱人。输了不许欠账。”

    “可是父皇，你不是才为麻将生气吗？”兕子弱弱道。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无奈：自己用心推荐的珠算虽然获得父皇和户部大员的一致好评，并且开始推广。却没多少人在意。

    绿荷绿叶带来夫君才发明的一副麻将无意间却闻名长安。这对夫君的心血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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