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莲玉再现

    sun feb 08 07:55:17 cst 2015

    有叶公守护在旁，暮、紫二人初次行功修炼，倒也还算顺利，没出什么纰漏。

    行完一个周天，紫彤率先从入定中醒过来。缓缓睁开眼，见叶公正注视着自己，一脸慈和的微笑，捋着胡须，微微点头，显然是对紫彤的表现极为满意。

    且听叶公道，“小彤，感觉如何？”

    紫彤站起身来，动动四肢，略微体会一下，答道，“身子暖暖的，很舒服，就是眼睛有些胀疼，脑袋晕晕的，想睡觉。”说罢，抬起小手，轻轻揉了揉那双紫色的大眼睛。

    叶公思忖片刻，道，“小彤，你的眼睛异于常人，周遭脉络也异于常人，甚是繁复，刚才老朽引导你行功之时，也费了一番功夫。所以你要记住，今后行功修炼，灵气经由双眼之时，一定要小心谨慎，若遇阻碍，千万不可用力冲关，否则会对你的眼睛造成很大的伤害。至于眼胀头晕嘛，毕竟这是你第一次行功修炼，由于你双眼的脉络非常敏感，需要一个过程来适应灵气的运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碍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听完叶公的讲解，紫彤也放宽了心。侧首，见暮羽翔还紧闭双眼，盘坐在地上纹丝不动。

    “叶公，哥哥怎么还没醒过来呀？”

    叶公道，“小彤啊，你别着急！行功的速度是因人而异的，这主要取决于体质、天赋，还有功力的深浅。你初次修炼，行功一周用去整整两刻钟的时间，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至于暮羽翔嘛，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儿。”

    “什么，都已经过了两刻钟了？”紫彤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在她印象中，灵气在体内打个圈儿，不过就是吃个糠糟饼的功夫，没想到竟用去了这么多时间。紫彤灰心道，“叶公，一天才十二个刻时，这...这也太慢了！”

    叶公见她失望的神情，佯怒道，“小丫头，知足吧！告诉你，这天下修行武道之人，绝大多数在第一次行功之时，用去三五天，都属正常；更有些庸才要耗上十天半个月。你只花了两个刻时，已经是不可思议了。哼！什么叫‘太慢了’，这话要让其他人听见，非给你气死不可！况且只要修炼勤奋，随着灵气的变强，行功速度也会不断加快的。”

    紫彤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叶公见状，又补上一句，“如果将来你们能到达老朽这个境界，哈哈，在一刻钟之内，灵气运行千百个周天，而且易如反掌。”叶公表面教导紫彤，实则是自夸。

    紫彤张大嘴巴，‘啊’的一声大叫。

    叶公心中甚是得意，没错，他要的就是紫彤这样得表情。

    接着，紫彤又问，“那叶公第一次修炼时，花了多少时间？”

    叶公的身子微微一抖，眼睛在眼眶了转了两圈，道，“嗯，老朽只用了半刻...不，四分之一刻钟。”

    紫彤拍手惊呼，“哇，叶公真厉害！”

    叶公眼睛斜在一旁，嘴里发出几声干笑，“哈哈哈...”

    就在此时，紫彤欣喜道，“哥哥，你醒了！”

    叶公低头，见暮羽翔的睫毛抽动了两下，继而慢慢睁开眼睛。没等暮羽翔开口，叶公便问道，“翔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暮羽翔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眨眨眼睛，道，“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叶公点点头，道，“不错，看来你初次行功还算顺畅。”

    紫彤弯腰，欲要将坐在雪地里的暮羽翔扶起来。小手刚刚触及暮羽翔的手臂，就感觉一阵冰寒。“哎呀！哥哥，你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冷啊！”

    叶公站在一旁，对紫彤道，“不是他的身体变冷了，而是你自己的身体变暖了。”

    暮羽翔也感觉到从紫彤手上传来的暖意，道，“叶公，那我的身体为什么没有变暖啊？”

    看着二人疑惑的眼睛，叶公道，“因为你们灵气的属性不同。小彤灵气的属性是火，翔儿则是风。”

    紫彤道，“哦，难怪我会觉得暖和。”

    暮羽翔道，“不对呀，刚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暖烘烘的东西蹿来蹿去呀？”

    叶公道，“那不是你自己的灵气，而是老朽用来引导你的灵气。”

    暮羽翔道，“那叶公的灵气也是火属性的咯？”

    叶公道，“不，老朽灵气的属性是水，只不过你们常年生活在这冰天雪地里，身体早已习惯了冰寒，所以才会觉得老朽的灵气是暖和的。”

    向二人解释了各自的灵气属性，叶公抬起头，透过被自己破开的云窟窿，见天上满月隐去，星点稀疏暗淡，知道此时即将破晓，尽管云层之下还是一片漆黑。

    叶公暗自思忖，‘时间差不多了，该向两个孩子道别了’。便道，“你们体内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灵气，虽然还很微弱，但是今后每行功一周，灵气便会增长一分，只要勤于修炼，体内的灵气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强。所以从此刻开始，你们每天都要坚持修炼，千万不可懈怠。如此数月，相信等老朽回来之时......”

    二人听到此处，顿时大惊，不等叶公把话说完，暮羽翔便惊慌失措道，“叶公，你...你不是说要带我们一起走吗？”话语之中，包含着无尽的惶恐。

    叶公一听，心知这两个孩子会错了自己的意思，笑道，“翔儿，老朽昨日的原话是什么？”

    暮羽翔心中大急，哪还想得起来。相较之下，紫彤反倒比较镇定，思索片刻，道，“叶公的原话是，哥哥十二岁生日那天，就是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

    叶公捋捋胡须，赞道，“还是小彤记性好！现在，老朽要去办一件事情，所以要离开一段时间。”说着，叶公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慈爱地抚摸两个孩子的脑袋，“翔儿，你放心吧，等到你生日那天，老朽一定回来接你们离开！”

    暮羽翔的脑袋被叶公抚摸着，心中突然生出些许莫名的酸楚，须臾，酸楚又慢慢地爬上了鼻梢。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催促着他情不自禁的点了头。忽而又想到了些什么，便抬头看着叶公，道，“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

    叶公讶异，道，“哦，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暮羽翔低声答道，“有人告诉过我是哪一天被送到这里来的；但是没有告诉我是哪一天出生的。”

    叶公听罢，拍拍暮羽翔的肩膀，道，“没关系，老朽知道就行了！你们快些回去吧，尽量不要被人发现。”

    在叶公的指示下，暮、紫二人牵着手，不舍地背过叶公，转身往奴隶营的方向走去。走出几步，暮羽翔突然回过头来，兴致盎然道，“叶公，到时候你会带我们去哪里？”

    叶公淡然一笑，缓缓道，“冥舍！”

    虽然暮羽翔痛恨这个剥夺他自由的牢笼，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但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在两人心中，都没有对叶公的离开产生丝毫怀疑，他们坚信，叶公一定会回来带他们走。以往，看着天上翱翔的雪雕，暮羽翔认为，‘自由’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梦想；而此刻，‘自由’正在前方不远处向他招手。既然十二年都过去了，那这区区半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过叶公，心中虽是小有失落，美好的憧憬却是丝毫不减。二人穿行在松林间，且听暮羽翔道，“紫彤，你的手好暖和，牵起来真舒服。”

    紫彤咯咯笑道，“那以后，小彤都让哥哥牵着，好不好？”

    “那可说好了，你不许反悔哦！”

    “呵呵...”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比哥哥早一点，叶公说，第一次修炼的人，越早醒来，就越厉害。”

    “是吗？那以后就我打不过你了？”

    “咯咯，放心吧，就算小彤再厉害，也不会伤害哥哥的。”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刚刚越过营地的残垣，一阵刺耳的钟声就在四维漫开‘咚咚咚...’。这样的钟声，每天早上都会响两遍：第一遍时，负责内勤的奴隶开始生火做饭；第二遍时，其他负责采矿作业的奴隶就要吃饭开工了。

    在奴隶营中，负责内勤的奴隶是极少数，除了暮羽翔这个不满十二岁的孩子以外，其他全都是女人。这些女奴隶全都归虹姐管辖，主要负责营中所有人的伙食。这第一遍钟声响起，就意味着暮羽翔和紫彤要开始工作了，尽管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可是身为奴隶的他们，只能默默接受这里残酷的一切。

    听到钟声，暮羽翔匆匆道，“紫彤，咱们修炼的事情，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下午老地方见...”

    紫彤‘嗯’了一声，两人就分别往自己的工作地点跑去。显然，他们跑得很着急，因为，如果在虹姐巡视之前，他们还没有到达自己的工作岗位，那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没有东西吃，或是挨一顿鞭子，这都算是好的。要是赶上虹姐心情不好的时候，真的有可能被活活打死。这种事情，暮羽翔可是亲眼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暮羽翔的工作就是柴火，他负责所有灶台的木柴供给，所以他的工作就是劈柴，再把阴干的木柴送往厨房的各个炉灶；紫彤相对轻松，她的工作就是虹姐：端茶送水、洗衣叠被、按摩传话，总之完成虹姐交代她做的所有事。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天天跟在虹姐身边，稍有怠慢，鞭子耳光自然也少不了。

    就这样，二人平常的一天又开始了。

    叶公，来了，又走了。而这个看似平静的财富营，正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两人守口如瓶，绝不与任何人提及此事。与以往一样，他们按部就班的做着身为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暮羽翔依然会每天前往松林外的空地，只不过以前是在这里望着远山发呆，而现在是行功修炼。

    而紫彤，总要等虹姐睡午觉时才能出来。所以，每天都是暮羽翔先到，然后等紫彤来了，再一起修行。不过，紫彤到来之前，暮羽翔也并不无聊，因为这段时间，总会有一只会说话、而且音色甜美的松鼠，陪着他。偶尔，他也会在脑中描绘一下叶公所说的‘冥舍’的样子。

    白驹过隙，五个月的时间匆匆流走。暮、紫二人修行的成果渐渐显露出来：暮羽翔行功的速度增加了一倍，每天可以修行两个周天，身上也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同样的时间里，紫彤更是每天修行三个周天，而且再也没有头晕眼胀的感觉，并且她的眼睛比以前看得更远了。明显的进步，使得两人欣喜不已。

    ......

    这一日清晨，紫彤刚刚跑到虹姐的屋子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粗哑如老牛的嗓音，“死丫头，滚进来给我穿衣服。”

    紫彤心中侥幸，‘还好，要是再晚一点就糟了！’进屋替虹姐穿好衣服，又打来热水替她洗脸漱口，再是梳头装扮，最后再整理床铺、打扫屋子，做完这些，紫彤清晨的第一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虹姐体态臃肿、肥肉横生，在紫彤的搀扶下，手拿皮鞭，举步维艰的走到厨房。还来不及巡视，就气喘吁吁道，“死...死丫头，快把椅子给我搬过来。”

    紫彤将椅子搬过来放到她屁股后面，虹姐就这么直直的往后一躺，只听椅子发出‘咭...’的一声惨叫，整个被压变了形。

    虹姐躺在椅子上，道，“去乘碗鸡汤过来，润润喉咙。”

    在这里，奴隶的食物永远只有一种，‘糠糟饼’，但是对于执事们来说，自然是另开小灶。特别是像虹姐这种‘内勤老大’的身份，那更是有求必应，否则虹姐这身肥膘也无从由来。

    虹姐自顾享受，与此同时，奴隶们则是忙得不可开交：有的守着大缸搅拌糠糟，有的站在灶台上烙饼，有的蹲在灶台下面烧火...当然，其中还有暮羽翔搬运木柴的身影。一张张灰黑色的糠糟饼从铁锅里起出来，直接扔到地上，不一会儿就有人抬着大篓子，来回于各个灶台之间‘拾饼’，这种比成人还要高大的篓子，在当中来回一圈就装满了。

    ‘咚咚咚...’钟声第二次响起，奴隶们按对集合，在执事的带领下，纷纷来此领取食物。一时间，这个所谓的‘食堂’人满为患。

    奴隶们将干瘪的糠糟饼就着雪，三两口咽下之后，便从这里直接出发，前往矿洞，开始一天的工作。

    短暂的进食时间之后，这里再次变得冷清。内勤奴隶们忙着清扫整理，虹姐也自是躺在椅子上，补个觉。

    “嘿嘿，虹姐，您在这儿啊？”声音尖锐刺耳。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身着粉色长袍的男人，身材很高，却瘦的像根竹竿，兔耳鼠眼、尖嘴猴腮，形容极其猥琐。只见他迈着大步走过来，单薄的身子似要飘起来一般。

    虹姐一看，立马扯着粗嗓，“哟，柳营副！”

    虹姐刚要起身，粉袍男人冲过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哎呀呀，虹姐不用起身。”

    此人就是副营长柳二龙，他的亲哥哥柳大龙，就是这所‘财富营’的营长。

    肩膀被柳二龙按住，虹姐会意，又躺了回去，道，“柳营副，这么早就来检查我的工作了？”

    柳二龙道，“哎呀，虹姐说的是哪里话，弟弟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检查姐姐的工作呀！而且，都跟姐姐说过好多遍了，叫我二龙就好了，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作弟弟！可别再叫‘柳营副’了，怎么听怎么像‘柳**’，姐姐，你这可是在骂弟弟我呀！”柳二龙故作扭捏，整个一副撒娇的形状，再加上一身粉装，令人望之作呕。

    虹姐本与这柳二龙是一丘之貉，听他这样说话反而觉得舒服。再者，柳二龙撒着娇，一口一个‘姐姐’，把她哄得甚是开心。虹姐拍拍柳二龙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唉，弟弟是不知道啊，姐姐跟着营长在这鬼地方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营长呢，整天板着脸，这也不许，那也不行，就连姐姐我想睡个懒觉都要被骂得狗血淋头，唉，姐姐苦啊！所以，刚才一见到弟弟，我还以为是营长派你来检查我呢！”

    柳二龙面显无奈之色，摇摇头，道，“不瞒姐姐，弟弟也为此发愁啊！没错，大哥是厉害，把这么大的财富营打理的井井有条，上头很是满意。可是，这其中也有我们的功劳呀！现在倒好，好处全让他一个人得了，回头还要限制我们。上一次，我不过是玩死了一个奴隶，他竟然骂了我整整一刻钟，说我败家，还要把买奴隶的钱，从我的工钱里扣掉。姐姐，我惨啊！”

    虹姐听完，也是故作姿态的安慰他，道，“算了，谁让咱姐弟俩，摊上这么个上司呢！”

    柳二龙点点头，假模假样的抹抹泪。

    虹姐又道，“对了，弟弟这是有什么事啊？不会是特意过来找姐姐诉苦的吧！”

    听虹姐这么问，柳二龙突然一把握住虹姐香肠般的大手，哭道，“姐姐一定要帮我呀！”

    虹姐一听，也急道，“弟弟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当姐姐的一定帮你！”

    柳二龙凑近虹姐的耳边，道，“姐姐，昨天晚上，我从你的后勤棚里，拉走两个女奴隶。可是...嗯，死了一个，我怕大哥会拿我开刀啊！”

    虹姐听完，斩钉截铁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弟弟，你只管把尸体处理好就行，这后勤奴隶是你姐姐的，只要姐姐不出声，没人敢多嘴！”

    柳二龙立时眉开眼笑，表情之龌龊，简直比哭更让人恶心。“姐姐，您真是太好了，此事弟弟我铭记在心，有机会一定报答您！”

    虹姐被自己这个所谓的弟弟哄得是春风满面，看着弟弟骨瘦如柴的样子，实不忍心，又道，“弟弟呀，昨晚怕是累着了，来，姐姐给你补补？”说完，扯大嗓门吼道，“死丫头，乘碗鸡汤过来！”

    柳二龙假装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用袖袍掩着嘴，道，“哎哟，就数姐姐心疼人！”

    片刻，紫彤双手捧着一只白瓷大碗走过来，低着头，递给柳二龙，不敢作声。

    柳二龙接过瓷碗的时候，突然注意紫彤那双紫色透亮的大眼睛，当即目露淫光，目不转睛的盯着紫彤上下打量。

    虹姐见状，对紫彤喝到，“死丫头，杵在这里做什么，滚到一边去！”

    紫彤应声走开，虹姐又道，“嘿嘿...弟弟，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丫头啦？要不姐姐再帮你一个忙？”

    柳二龙皱皱眉，道，“多谢姐姐！不过，这瓜还是生的，暂时就不用了，等过个三五年，瓜熟了，再劳烦姐姐请客。”

    虹姐道，“弟弟真是有耐心呀！”

    柳二龙撒娇道，“哎呀，姐姐取笑我...”

    两人蛇鼠一窝，将一些污秽不堪、残忍至极的事情，聊得竟是欢天喜地，乐趣丛生。

    不多时，一个身着绿色劲装、腰间挂着长鞭的执事，正往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营副...”

    谈话被打断，柳二龙气愤道，“嚎什么！没看见我和姐姐正在聊天吗？”

    执事跑过来站定，道，“营副，营长让您去一趟七号矿。”

    柳二龙心中打鼓，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把尸体扔进矿里？’

    虹姐见柳二龙不作声，便替他问道，“说说，七号矿出什么事了？”

    执事可不敢平白无故的得罪这个女魔头，于是便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七号矿里，挖到了宝贝，营长已经把奴隶们赶了出来，封了矿道，差属下过来叫营副赶紧过去。”

    柳二龙一听，自己的糗事非但没有穿帮，而且还另有好事，继而心情大好，道，“什么宝贝这么了不起，要把干活的奴隶都赶出来？”

    执事道，“营长说，人多嘴杂。”

    柳二龙和虹姐被执事说的心里痒痒，齐声道，“到底什么宝贝？”

    执事顾盼左右，见无人靠近，便上前一步，小声答道，“红莲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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