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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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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 feb 16 19:04:44 cst 2015

    经过几年的努力打拼,赵文印已是小富一方。他买地盖了亭院楼房;开了商铺茶馆,日子到是过得很红火。艾夏荷虽然近似半老徐娘,但,风韵不减当年,看上去依然魅力无穷;而,丁桂香更是出落得楚楚动人,神彩熠熠。上门提亲的人,踏破了赵文印的门槛。由其是大哥家的新嫂子,三番五次地纠缠,厚着脸皮要为自己的弟弟说媒。一下说什么门当户对;一下说什么亲上加亲;一下又说什么郎才女貌。让赵文印、艾夏荷与丁桂香对其厌恶之极。看在大哥的面子,他们没有发作。只是说辈份不对,予以回绝。可这位新嫂子,一付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式,叫人实在无法忍受。

    赵文印无奈,写信将当下情形告之了薛通和。信中,更是提及了对薛运昌的喜爱;原本,薛运昌对丁桂香早已情有独衷。接到此信,薛通和立即带上儿子薛运昌,直奔江夏提亲。

    空载的帆船,像箭一般飞速航行。本应要两天的航程,还不到两天就靠上了江夏码头。

    赵文印、艾夏荷与丁桂香一家三口,刚吃完早饭。佣人正在收拾碗筷。听到屋外有人敲门,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出去察看情形。

    不一会,新嫂子带着詹秋实,拿着一大包礼品走了进来;佣人在后面追赶着,像是没拦住。看见赵文印一家人,“唷,弟弟、弟妹,桂香侄女才吃饭呢?”新嫂子假装关切地问道。“叔叔、阿姨好!妹妹好!”詹秋实不分辈份,厚着脸皮叫开了。“好什么好!我应叫你弟弟,桂香应叫你舅舅才对。知道吗?”艾夏荷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别那么较真,都一样。慢慢习惯就好了。”那新嫂子说的更是厚颜无耻。

    赵文印正要发作,院门外传来‘嘭、嘭’敲门声,“文印、夏荷在家吗?”有人在叫喊。这声音太熟悉了,赵文印不等佣人去开门,自己跑了出去。大门打开,薛通和与儿子薛运昌出现在门口。赵文印欣喜地将他们迎进了屋里,艾夏荷与丁桂香高兴地围了上来。新嫂子与詹秋实正在纳闷,赵文印指着薛通和与薛运昌说道:“这是桂香未来的公公与丈夫。”新嫂子见了也没说什么,丢下礼盒,拉着詹秋实恢溜溜地走了。

    薛通和向赵文印与艾夏荷说明来意,两家顺理成章地,正式成了儿女亲家。两家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家常话。赵文印与艾夏荷看着薛运昌,越看心里越喜欢;薛通和看丁桂香,越看越满意。俩个年轻人两眼相对,秋波盈盈,道不尽地缠绵情意。薛通和与赵文印、艾夏荷俩人商议,待薛紫菊出嫁后,就给薛运昌和丁桂香完婚。

    黄昏,在丁桂香家后院的小树林旁,薛运昌与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斜阳西下。满天的霞光映红了他们的脸庞,闪着青春的光彩是如此靓丽。

    俩人在柔声细语地交谈着,“运昌哥,过两天就要走了,也不知多久才能再见面呢。”丁桂香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不会太久的,我一有时间就来看你。”薛运昌深情地望着她。“我要是能跟你走多好啊。”丁桂香话语里充满了绵绵爱意。“我也想带你走呀,只是没完婚,还不成啊。”说话间,薛运昌眼神里闪着炽热的光焰。丁桂香的心被感触,她面对着薛运昌微微张着嘴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俩人亲吻着相拥在一起,良久、良久・・・・・・

    送别了薛通和与薛运昌父子俩,赵文印一家又开始了与平时一样的生活。艾夏荷操持着家务;丁桂香则帮父亲管理帐目。生意运转的到还顺利,赵文印再也无需像以往一样忙碌。

    可是,看似平静的生活,暗潮涌动。此刻,大哥赵文轩的家里风波不断。“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秋实寻死寻活地要娶丁桂香,你不知道吗?”停顿了一下,“就不会去弟弟家说一说,当年,你给了他那么多帮助,也该报报恩吧。”新嫂子詹露兰冲丈夫赵文轩喊叫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事从何说起呢。”赵文轩一脸的憋屈。詹露兰一听,瞪了赵文轩一眼,“窝囊废!”。接着又发狠地说道:“我就不信,秋实娶不到那丁桂香。”一个邪念在她脑海里产生。

    詹秋实正在房里生闷气,詹露兰走了进来。詹秋实将脸转向一边,不想搭理她。“秋实,还生气呢?想不想娶回丁桂香呀?”詹露兰一付故作神秘的样子。詹秋实一听来了精神,“当然想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都许人了。”“别着急,咱们抢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她凑近詹秋实一阵耳语。詹秋实一听,眼睛都瞪大了,“这・・・这不大好吧・・・”他满脸惶恐地样子。“笨蛋,是男人就要敢做敢当。”詹露兰一旁加劲鼓动着。“那我豁出去了・・・・・・”詹秋实显出一付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态・・・・・・

    赵文印在商铺打理了一天,略显疲倦地向家里走去。刚要接近自家院门,一个人影从拐角处闪出,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只见那人手里举着一根木棍,用力朝他的后脑打了下去。“嗯”地一声,赵文印一下歪到在地。那人还不甘休,又在赵文印的右腿蹊盖骨狠狠地敲了几下,这才逃离了现场。

    天色已晚,艾夏荷见丈夫还没回家,便准备出去找寻。她打开院门,看到地下躺着一个人,非常吃惊。仔细一瞧,正是自己的丈夫赵文印。艾夏荷一下慌乱起来,忙喊来女儿丁桂香。佣人已回家,母女二人只好自己将赵文印抬进寝室的床上躺下。

    艾夏荷将郎中请来时,赵文印已醒了过来。他只记得自己后脑芍好像被人打了一棍,其它便不得而知了。现在右腿疼得厉害,不知何故。郎中诊断以后,说赵文印的蹊盖骨被人打坏,恐会留下残疾;脑袋伤得也是比较严重,要疗养一段时间方无大碍;接着,郎中留下药丸,并给开了药方;付过诊费,送走郎中,艾夏荷疑虑重重。她与赵文印、丁桂香商议,明天清晨衙门一开班,就去报案。

    衙门的捕快来了解情况以后,只说备案调查;因无太大线索,恐一时难以破案。艾夏荷后来了解,衙门对非人命官司是不太在意的。除非愿花重金作为办案经费,衙门才会出点力。而且,不一定会有结果。如不然,那就更不要作指望了。看来,只能认到霉了。

    数日后,赵文印免强能杵着拐杖下地走路了。他请了保镖接送丁桂香每天到商铺、茶楼打理生意,自己在家养伤;艾夏荷则在料理家务的同时,照顾赵文印。如此以来,一些时日到也相安无事。

    然而,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这天,佣人提着蓝子出门去买菜了。家里只剩下赵文印与艾夏荷;好长时间俩人没亲昵了,赵文印靠在床头说要亲吻艾夏荷。艾夏荷红着脸害羞地坐到赵文印身边,俩人似新婚燕尔般地狂吻起来。激情之中,他们到了忘我的境地,像少男少妇一样,进入到狂风骤雨般的情形里・・・・・・

    此时,一个身影从院墙头跳下,贼头贼脑地向屋里张望。见屋内没有动静,他悄悄地闪了进去。四下一看没人,便径直溜进了丁桂香的闺房。

    傍晚,一家人吃过饭,在一起聊天;佣人收拾停当,告辞回家去了。丁桂香与赵文印、艾夏荷谈了一些白天商铺和茶楼的情形,便回自己闺房去算账;赵文印和艾夏荷也感到有些倦意,俩人相邀回寝室休息。

    詹秋实躲进丁桂香的闺房已有许久了,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马上藏进了丁桂香的床铺下面。丁桂香拿着一摞账簿,回到自己的房里;她放下账簿,栓好门,便点起烛灯,坐在桌前算起账来。六月的夜晚有些闷热。丁桂香手里拿起一把檀木秀花绢扇,一边摇着、一边翻着账簿。可是要抄写数字有些不太方便;反正房里只有自己,她脱去了丝织外衣,戴着胸兜在灯前抄写起来。

    灯光下,丁桂香那水灵灵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泽;丰润的身子,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饱满的**,展现着女性的柔美。詹秋实趴在床下,看得浑身发热,心里痒痒的,如万虫涌动。他按耐不住,从床下轻轻地爬了出来,迫不急待地一把将丁桂香抱住;丁桂香被这突然的袭击惊吓住了,她开始大喊“救命”。詹秋实赶忙用手将丁桂香的嘴捂住,用力把她按倒在地。丁桂香的胸兜被扯掉,詹秋实像狗一样,在她身上乱添、乱摸起来。丁桂香竭力反抗,由于嘴吧被捂得太久,体力有些不支,身体渐渐地开始发软。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用脚将一把椅子蹬倒了。

    赵文印隐隐的听见丁桂香的叫声,随后又听到了她房间里的动静。拿起拐杖,叫上艾夏荷,赵文印一走一瘸的冲到丁桂香的闺房前。他推门不开,便用尽全力撞门;由于用力过猛,赵文印随门一道跌入地上昏死过去;艾夏荷跑到门前,看到房里的情形大叫起来:“畜牲・・・・・・”她慌乱地在房里找东西,要打詹秋实;詹秋实被门口的动静惊起。他恼羞成怒,拿起赵文印的拐杖要对艾夏荷下手;慌乱间,丁桂香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朝詹秋实的头上砸了下去。“咣”地一声脆响,詹秋实随即倒地。

    丁桂香赶忙穿好衣物,来到父亲身边;艾夏荷正扶着赵文印哭泣。原来,赵文印已没了呼吸;再看詹秋实,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同样没了性命。母女两人一下没了主意,不知所措起来。

    沉静了一会,母女俩商议,将赵文印抬到屋后的小树林里掩埋了;则将詹秋实的尸体丢弃在小树林里,让他去喂野狗。处理完这些,艾夏荷与丁桂香觉着,再待在江夏恐会有牢狱之灾。于是,两人决定带上家中的金银细软与衣物,连夜逃离,潜回武昌躲避。

    小路上,艾夏荷与丁桂香顶着星光,拿着箱子、背着包裹,慌张地向江边码头逃去。一路走走停停,跌跌撞撞地来到江边。为了掩人耳目,母女俩决定租一条小一点的船;她们巡视了一下,看见有个老汉,正在一艘小帆船上打理网具。于是,两人走上前,请求老汉将她们送往武昌。老汉嫌路太远,不愿前往。艾夏荷说家中有急事,拿出五十两银子再三恳请,他这才免强应承下来。

    天刚蒙蒙亮,那老汉将船上的一顶小帆升起,载着艾夏荷与丁桂香向下游的武昌县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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