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陶四妹

    mon mar 02 15:46:34 cst 2015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女子嫁给一大户人家为妾。而男子三年后进京赶考，一举登科。在等待任命的时候，恰巧遇见那女子。从此开始往来。今天两人幽会被那大户人家

    发现。结果两个人狼狈逃跑，遇见了你们夫君”看着兕子和翔子等人张着嘴巴，先喝口茶再说。

    “这对不要脸的，该浸猪笼才对。”暗香咬牙切齿：“对了，后来怎么啦？”

    “是该浸猪笼。只是自己问那男子如果那户人家同意放人，可愿意娶那女子为妻而不是做妾？那男子回答是。可是那女人不愿意，只愿意为妾。原来那男子已经有京官托人愿

    意把女儿许配给他。”自己叹了口气。不等几女发问，继续道：

    “后来，那户人家卖了自己脸面。只给那人家留下两瓶玉宇天香就放了那个小妾。只是看着那小妾雨中给自己磕头的情景有点伤悲，或许大家都没错。只是世间不如意事总难免

    的。”

    “那夫君那个男子是谁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说出来怕是不好。此次出门，原本希望遇见画的冲动。却不小心听到一首歌。”随即纸上写下

    枉凝眉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

    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然后二胡琴音响起。曾经的前世很不满意枉凝眉的配器总是想二胡和箫的相合才能真正演绎这曲子的妙谛，而歌手演绎，至少离自己心中的天籁相差更远。奈何前世与琴棋书

    画无缘，只是特别喜欢从诗词歌赋中看形容这方面的句子。哪里想到神魂穿越竟然美梦成真，达到这世间极致的境界。

    哀而不怨，曲调似丝绸般从半空里滑落。二胡特有的浑厚、响亮流淌淡淡的哀愁。或许每种乐器都有定调的手法，多从乐器本身的。更少有自己这般随时微调弓弦的松紧而达到

    不同的调子。这首《枉凝眉》有着人世间最难解的情结……如果知道结局，是否真的当初不做那种选择？痛与笑，喜共愁纠结。乐器或喜或悲，总是欢喜中有着无奈，伤心时犹

    记欢笑时光。此曲不是悲也不是喜，只是一种无奈的诉说。

    一曲结束，除了小韵没心没肺没伤悲外。其她几个女子脸上似悲似喜的神情半天才消失。

    “夫君，本来看这枉凝眉没多少感觉。可是听了夫君这曲子，觉得这词中每个字都那么美。兕子就不要夫君的画了，就这首词算了。对了，怎么这个时候感觉心里忽然轻松愉

    悦？”兕子疑惑的问道。

    常人总是有深隐的遗憾和无奈，只是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当听到动心的曲子或者看到动情的影视情节后忍不住泪流，然后心里的一些负累仿佛被泪水带走，人轻松很多。

    只是自己心里的感受难对兕子说。只好笑笑。而翔子痴迷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竟然让自己有点害怕晚上和她在一起。太温柔的女子伤不起，看来今晚还是躲在张颖那里休息

    比较好。

    “夫君，今晚怎么舍得和我们姐妹俩在一起？是不是东瀛女子太厉害，让夫君受不了？”张颖和暗香两姐妹笑嘻嘻地问道。随手两女脱光衣裳。

    “夜里冷，干嘛脱光衣服啊。你看看你们姐妹两个发育还不完全，有些事情急不得？”

    “夫君想歪了，我和张颖两个习惯脱光衣服睡觉不行啊。”暗香轻哼道。

    “可以，”没料到这里也不清净，第二天难得没早起。弄得兕子一脸的疑惑，拉过两个女孩子嘀嘀咕咕。然后不知道说些什么，三个女孩子笑个不停。而翔子略带失望的眼神

    让自己觉得真的有点过分。就新婚一夜也太短暂了。今晚还是去翔子那里好了。

    看样子，这雨水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朝廷预定的一个月出兵也要延后，亏欠陶三妹好像有点多。知道她很想自己去陪她，偏偏不方便。温柔的小三或许是容易受伤的女人。

    吩咐翔子准备下，明天就把千叶子和云和子嫁给那两个家伙。正好雨天没事，拨个小跨院给他们两对夫妻。自己雨中打伞去了陶三妹家。

    两个精壮汉子依然把守府门，见到自己施礼。也没通报，溜达进了院子，迎面却是陶四妹正举伞准备出门。看见自己半是欣喜半是哀怨的看着自己，别说小丫头那眼神有点不

    像小女孩的眼神。竟然让自己心砰然跳动下。

    “姐夫……”然后一头扑进自己的怀里，泪水哗哗流淌。

    “别，四妹，怎么啦？”搞不懂这个小姨子性格一向豪爽，怎么见了是这个情景。

    “姐夫娶那东瀛公主好威风，姐姐和我那天都看见了。可惜姐夫却没看见我们，姐姐回来路上就哭了……”得，当初自甘如此当小三，却被自己迎娶翔子的风光给刺激到了。

    女人天**攀比，只是怀里的小姨子还是个小女孩干嘛也跟着委屈。

    “那个四妹，起来，起来。这个样子被你姐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再说，就算你姐妹情深。你护着你姐也不用哭成这样啊。”

    “我怕自己嫁给姐夫的时候也和姐一样不声不响，那样多没脸面。”

    急忙推开怀里的小姨子，“打住，谁说你要嫁给我。我怎么不知道。”

    陶四妹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姐昨天才和我说，让我出嫁时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把她受的委屈给补回来。”

    “夫君，怎么当着妾身面调戏自己的小姨子啊！”忽然传出的声音惊醒了纠缠的两个人。

    “那个，三妹。你怎么对四妹说将来嫁给我啊，结果让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哭哭啼啼。”

    “妾身原本只想为外室一辈子算了，可惜看了夫君娶那东瀛公主的风光后。觉得妾身自己心甘情愿没有怨言，可是”说着，得意洋洋的摸着挺起的肚子：

    “总不能让这孩子也一辈子没名没分的，比夫君其她女人生的小孩子低一头。若是女孩子那也罢了，要是个男孩子，可也太对不起他了。所以妾身决定我们的事麻烦夫君告诉家

    里的公主、诰命夫人。给妾身腾个地方住。”

    看着挺着肚子，说话如行云流水般陶三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原先一无所求温柔可爱的女子。陶三妹看着自己发呆的样子，继续：

    “妾身听说大户人家如果妾身先正室生小孩子，如果是女孩还好。若是男孩子容易夭折，所以妾身自然要找个帮手，只好便宜夫君了。就四妹让妾身最放心。”

    “那个三妹，我自然可以让你随时出现家里。放心，不管别人家如何。至少我们家里不会出现正室随意欺负小妾的事情，更不用说对付孩子。你放心，等你孩子长大后若是男孩

    子就让他异域称王。翔子公主孩子在东瀛称霸。至于其她姐妹生的孩子，各领一份差事，没得利害冲突。若是有本事的，我会让他们把能耐用在外面。窝里斗的是蠢货，至少夫

    君活着家里面不会出现。”

    “夫君说话算数，那妾身光明正大的回去也就算了。还是这样躲在一边省得夫君为难。”陶三妹脸上又是温柔无比。

    “可是姐夫，那四妹的小孩到时候哪里称王啊？”一旁的陶四妹彪悍的问道。弄得三妹和自己忍不住大笑。

    “还没说要娶你呢，居然替孩子考虑起来。四妹真是厉害。”抚摸一本正经说话陶四妹编着数十条小辫子的头感觉眼前的小女孩太可爱了。看着姐姐也一起笑话自己的情景，

    陶四妹恶狠狠地叫道：

    “我不管，姐夫，你说我们的孩子将来到哪里称王称霸？”小丫头眼角居然有泪痕隐现。

    “放心，至少可以在家里称王称霸。再说，过个一两年后。四妹说不定遇见心动的男子，就不再想着嫁给姐夫了。到时候再说。”

    说说笑笑之间，几个人的心情轻松不少。急忙过去搀扶三妹，

    “您老人家如今可是两个人，别站太久。回房去坐。”说话间扶着陶三妹进房。家里的仆人看见自己进来，很自觉的远离。陶三妹看见自己来陪她，所有的委屈消散。恢复一

    个小鸟依依的小女人的本质。而四妹站在一旁也不知让开，只是围着这个姐夫转。岳父近期忙得不可开交，一般不在家。其她妾室和三妹这边隔个院子，岳母在夜帝淑娜帮儿子

    看守一份家业。对于自己和岳父的计划，三妹自然是知道的。今听闻自己的打算，自己的孩子有了着落，满心欢喜。可是这点大的女孩居然不等孩子出生就考虑的那么长远，真

    的让自己感觉如在梦里。

    找个借口，打发四妹出去酒楼买些吃食。然后两个人激情似火，虽然不能那个，等四妹回来时，三妹也是粉面潮红，喘息不已。陶四妹一见姐姐这个样子，小嘴一撇：

    “姐，都大着肚子还想做坏事啊。”

    然后，四妹、三妹姐妹两个陪着自己吃午饭。饭后陶四妹媚眼横生看了自己一眼对着三妹道：

    “姐，四妹去酒楼。却听到姐夫前儿又做了一幅好画，听闻看画时能觉四周春雨纷飞，真的是千金难求。为这画，满朝文武，几乎都去了清河公主府上看画。虽说有些武将是为

    了凑热闹，可是连当今陛下为了看此画，都先后去了两回。传闻陛下让清河公主送画入宫的，可是清河公主知道陛下的性格。就是不送。”说道这里，放电的眼神看着自己，意

    味深长的叫道：

    “姐……夫……”

    这两个，可比后世的小姐嗲声嗲气厉害多了，自己那一声感觉不到骨头在哪里。

    “干……嘛？”

    “我三姐为你连孩子都有了，可是不声不响的。受了多少委屈。而我为了照顾你夫人，牺牲自己多少游戏时间。好姐夫，你说怎么补偿小姨子和你老婆呢？”

    “一切你说了算，随你。”

    “那好，先给我们姐妹拉首胡琴。然后再各自画一幅有灵性的画啊。”三妹一旁看着自己，随四妹闹。

    一曲《枉凝眉》拉完，两个女子目光都直了。直到自己推搡她们才回过神来。自己懂胡琴的和不懂胡琴的，听曲子的感觉明显不同。除了被曲子感染，四妹眨着大眼：

    “姐夫，胡琴真的能拉出你那曲子里的味道吗？”然后纸上把词写出，再胡乱编了个超级简化版故事情节却完全符合曲子的林妹妹和贾宝玉。

    三妹听后皱眉：“干嘛躲躲藏藏的，不是吃饱了撑的。”

    四妹更干脆：“活该啊，早点和对方说。家里人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干脆利落，拐那么多弯多难受人。”可怜的曹雪芹要是听到这个评论会不会觉得十年辛苦一句寒心。

    然后，自己搂抱着小姨子在院子里的青石板路上走了几个来回。看庭院中雨中的杨柳、桃花，还有依偎在自己怀里对男女情事半通不通的四妹和一分吃醋三分带笑门口的三妹

    找寻画中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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