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现奇迹得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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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寒涛道:“在未进室中察看之前兄弟也无法说出室内景物……”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有一件事兄弟不得不事先说明包一天建筑这座禁宫乃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不是兄弟危言耸听这座禁宫中每一处地方只怕都有着巧妙的机关一不小心即将为那机关所困诸位最好行动之前让兄弟领先带路。”
沈木风道:“如果那室中有什么珍贵之物宇文兄即可自行先取余下宇文兄不要之物再给我等分用。”
宇文寒涛冷冷道:“如若论武功在下非你们双方之敌。”
沈木风接道:“但宇文兄却自恃精通机关、建筑控制了禁宫出入之门迫使咱们就范听候宇文兄之命。”
宇文寒涛道:“在下决无此心也不似你沈大庄主刀附贪心三足鼎立各取所得必求公平。”
沈木风道:“如若这禁宫之中确有异物但也未必佬价值相等一重一轻又是如何一个公平之法?”
萧翎口虽不言心中却是很赞同那沈木风的说法暗道:这话倒是不错物品价值既不相同如何能公平分取呢?
宇文寒涛似是已然猜到萧翎心中所思目光转动缓缓由沈木风脸上转到了萧翎脸上说道:“此刻阁下心中所思只怕与那沈大庄主一般模样了禁宫存物各不相同如何使三人所得相等?”
萧翎****头却未多言。
沈木风道:“宇文兄如无高见在下倒有一个办法。”
宇文寒涛道:“好!那就请沈大庄主先说。”
沈木风道:“咱们把取得之物放置一处宇文兄既与咱们分居三个组织那就不妨各自派出一个人在同一距离同一号令之下各自动手去抢何人抢得那物品就归何人所有。”
宇文寒涛仰天打个哈哈道:“你沈大庄主的武功强过在下这位不肯暴露(.2.)真正身份的兄台武功也比咱们高强何况沈大庄主加上唐老太太、金花夫人共有三人这位兄台也是两位合伙区区吗?只有一人势不均力不敌众寡不同动手去抢岂能算得公平吗?”
沈木风冷笑一声道“不用兄弟之策倒得请教宇文兄有何高见了?”
宇文寒涛道:“在下之意是不斗智力焰们各凭运气取其所得。”
萧翎心中虽然想不通宇文寒涛心中所思但却一直隐忍不言。
沈木风冷冷接口道:“宇文兄最好能说明白些也好让在下一长见闻。”
宇文寒涛道:“和沈大庄主之见大同小异沈大庄主只是要收集禁宫中一切存物在下却要先收集三件存物然后兄弟由袋中摸取制钱多则三枚少则一枚两位轮番先猜余下一数算在下猜得之数猜中之人可以先由三件收集物品中选取一件……”
沈木风道:“还有两件又应该哪个先取呢?”
宇文寒涛道:“余下两人猜拳分胜负胜者先取。”
萧翎心中暗道:如是其中无弊倒不失一个公平办法。
沈木风摇摇头道:“这办法不好。”
宇文寒涛道:“哪里不好了?”
沈木风道:“武林中斗智斗力各逞豪勇哪有凭运气分取物品之理。”
宇文寒涛道:“有一件事在下必得再说明一遍此刻咱们的处境是一个生死与共的局面不论哪一位暗算哪一位所有之人都再难出这禁宫之门了饿毙于斯纵然得到禁宫之物那又有何用呢!”
沈木风冷笑一声道:“如若你这法子不够公平就是我沈某不杀你别人也不会饶你。”
宇文寒涛道:“此刻咱们三足鼎立之势不但在下最为孤单武功也最弱不论你们哪一方面出手都可以置在下于死地不过除了在下之外诸位却都无开启禁宫之能这就是在下唯一的保障除非诸位都想留下禁宫陪葬那就另当别论了。”
金花夫人怒道:“宇文寒涛我们不会笨得一下把你杀死。死亡虽不可怕但活罪却是难受得很我不信你是铁打金刚铜铸罗汉。”
萧翎心中虽然很急但却怕沈木风从声音之中听出自己的身份只好默然不言。
沈木风望了萧翎和百里冰一眼心中暗道:这两人不知是何许人物好大忍性竟然连一句话也不肯说。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好!沈某姑且答允。”
目光凝注在萧翎脸上心中暗道:这一下你总该说话了吧?
那知萧翎****头仍未言语。
宇文寒涛道:“好!既然诸位都答应了那就各凭运气和胸罗的知识各取所得了。”举步向一座半掩的铁门行去。
沈木风身子一侧紧随在宇文寒涛的身后。
萧翎不甘示弱急急举步向前跨去。
沈木风暗动内力膝盖一抬疾向萧翎左腿风市穴上撞去。
他一直不闻萧翎开口心中动疑希望逼他讲话。
萧翎左手一沉一缕指风**向沈木风右腿的血海穴左腿踏出之势依然不变。
沈木风如若不避伤害固可一下撞中萧翎的风市穴但萧翎这一指**中他血海穴可能将使他右腿残废。
权衡利害之下只有疾转右腿避开一击。
萧翎行险求胜迫得沈木风收腿相让反而被萧翎**了先机左腿先行落地紧随在宇文寒涛的身后。
但那沈木风动作亦快侧避过萧翎一指立即又向前抢去两人也就不过是一肩之差同时紧随在宇文寒涛的身后。
宇文寒涛行近那半掩半闭的铁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道:“现在咱们要选一人拉开铁门进去瞧瞧。”
沈木风道:“宇文兄为何不肯出手?”
宇文寒涛哈哈一笑道:“在下乃拥有禁宫存宝三分之一的人万一门上有毒使在下中毒而死岂不是要便宜诸位吗?”
沈木风道:“宇文兄之意呢?”
宇文寒涛道:“由你们两方中派出一人拉开铁门。”
沈木风道:“阁下看是哪一方派?”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人数最多自然应该由沈大庄主先派了!”
沈木风回顾唐老太太一眼道:“有劳老太太拉开那半掩的铁门。”
唐老太太应了一声缓步行到那铁门旁边仔细瞧了一阵突然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皮手套套在右手之上拉开铁门。
沈木风低声问道:“门上有毒吗?”
唐老太太道:“小心没大错不论它是否有毒老身带上防毒手套就是。”
宇文寒涛左手执着火烛向里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背插短剑的人伏在一张石榻之上。
沈木风突然一侧身子疾快的冲入石室伸手一摸那锦袍立时纷纷落下露出一具白骨。那短剑深入骨架之中火烛映射之下可见那闪烁不定的寒光。
宇文寒涛道:“这人定是十大高手(.2.)之一被人由背后刺中一剑逃入石室之中伤势过重伏向石榻而逝那短剑历数十年不锈定非寻常之物了。”
沈木风手握剑柄拔下短剑那一具人形的骨架立时应手而散。
宇文寒涛重重咳了一声道:“沈大庄主这短剑也算咱们取得禁宫存物之一。”
沈木风冷冷说道:“可要交给你保管吗?”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先拿着也是一样……”
语声微微一顿高声接道:“咱们虽不知道此人是谁但他是进入禁宫的十大高手(.2.)之一那是毫无疑问的了见此一人可知全豹进入禁宫的十大高手(.2.)全都死在这禁宫之中了。”
沈木风举手挥动短剑刺向铁门寒芒过处有如摧枯拉朽一般直没及柄。
萧翎心中暗暗赞道:好剑啊!好剑削铁如泥断玉切金。
只听沈木风纵声大笑道:“宇文兄那禁宫之门是铁打的还是钢铸想它坚牢。也不过和这铁门一般区区有此利器在手那就不能再受字文兄难出禁宫的威胁了。”
萧翎仔细看那短剑大约一尺六寸心中暗道:此剑不知是何名剑?埋入禁宫四十余年……
但闻宇文寒涛冷冷说道:“如若这一把利剑能够破开那禁宫之门十大杰出高手(.2.)也不会困死于此了。”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道:“据老身所知当年十大高手(.2.)进入禁宫之时共带有两把名剑除了这把短剑之外还有一把利剑。”
萧翎心中暗道:一个剑术精绝之人如若再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名剑相助那真是如虎添翼了。
沈木风流目四顾了一眼不见那短剑的剑鞘何在纵声一阵大笑道:“宇文兄如若你不逼我沈某过甚沈木风还不愿冒险。”脸色突变森冷缓缓接道:“如若宇文兄逼迫在下过甚说不得沈木风只好仗凭这支利剑以试劈开禁宫之门了。”
言下之意似是此剑已为他所有刚才的约言已若过耳边风。
宇文寒涛目光转注到萧翎脸上道:“适才咱们相约之言”。阁下是否准备遵守?”
萧翎****头仍然未说话。
沈木风一皱眉头道:“这位兄台可是不会说话吗?”
萧翎瞪了沈木风一眼仍不言语。
宇文寒涛道:“如若沈大庄主不肯遵守相约之言那是逼迫在下倒向这位兄台那就造成均势成为三对三的局面了……”
目光一掠萧翎接道:“只要这位兄台能够对付于你沈大庄主动起手来那就很难说鹿死谁手的了。”
萧翎心中暗道:此刻这沈木风十分狂妄我如不设法震服他一下只怕他心无所畏当真要一意孤行了。
心中念转耳际间却响起了沈木风的大笑之声道:“这位兄台吗?也许真是我沈某之敌但未见这位兄台的真才实学之前实叫在下难以甘心相信。”
萧翎突然行前两步一掌拍在那铁门之上。
但闻砰的一声大震那铁门之上立时泛现出五个深陷的指痕。
萧翎手中戴着千年蛟皮手套不畏受伤这一掌用足了全身气功虽然那铁门上指痕深陷但萧翎右臂却被震得一阵麻木脸红气喘好在他戴上了人皮面具别人却无法瞧得出来暗中运气调息了一阵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他一直不说话但那沈木风知他不是哑巴心中对他的忍耐工夫佩服至极更有着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沈木风大步行了过去仔细瞧了那铁门指痕一眼道:“这位兄台的掌力很雄浑。”
宇文寒涛紧随着走了过去瞧了一阵道:“不错不知沈大庄主是否有此能耐?”
沈木风仰天打个哈哈道:“这指力深陷的分寸不过千斤之力我沈某人自信能够做到。”
字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何不试试?”
沈木风摇摇头道:“这等气力沈某人不愿无谓的消耗。”
宇文寒涛缓缓伸出手去道:“大庄主请把你取得短剑暂交在下保管待收集三件宝物之后咱们按约分配。”
沈木风沉吟了一阵缓缓把手中宝剑递了过去笑道:“先由宇文兄保管也是一样。”
宇文寒涛接过短剑道:“但愿沈大庄主能够遵守约言使咱们能够平安退出禁宫。”
金花夫人望着那散去的骨架道:“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看他身上的锦袍生前一定是一位自负异常的人物。”
宇文寒涛道:“可惜咱们无暇讨论这死者的来历身世。”右手执剑左手掌烛举步向另一处半掩的铁门行去。
群豪鱼贯随在他身后而行。
宇文寒涛行到那铁门之前停了下来回顾萧翎一眼道:“咱们机会均等这一次由阁下开门下一次就轮到区区在下了。”
萧翎心中暗道:纵然这座铁门上涂有剧毒我也不畏惧。
大步行了过去伸手拉开铁门。
在几人想象之中第一座石室中既有尸体这座石室之内定有骷髅之类哪知这门内的石室中竟然一无所有。
宇文寒涛伸手把烛火探人石室中瞧了一阵仍然不见有何异状突然自言自语他说道:“是啦!是啦……”
沈木风道:“宇文兄自言自语在说些什么?”
宇文寒涛道:“除了咱们适才见到那身着锦袍的一具尸体之外也许咱们以后不会单独见到一具尸体了。”
沈木风道:“为什么?”
宇文寒涛道:“如若在下想的不错进入这禁宫的十大高手(.2.)将死之时必然是群集一起研究出宫之策……”
沈木风道:“那身着锦袍的人呢?为何单独死在一处?”
宇文寒涛道“那人可能就是巧手神工包一天他是群豪憎恨的对象所以单独死在一处。”
萧翎心中暗道:此人果然是聪明得很如若能行入正道不失为一代人杰。
只见沈木风微微**头道:“宇文兄说得有理……”
仰天大笑三声道:“我沈木风又觉一个劲敌了。”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过奖了。”
沈木风轻轻咳了一声道:“都是在下疏忽忘了你宇文兄胸罗万有博古通今……”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可要再看看那一间半掩铁门的石室?”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尽管放心兄弟出口之言自然是铁案如山。”大步行向另一处半掩的铁门伸出左脚一勾铁门大开。
群豪凝目望去石室果然是空无一物。
沈木风轻轻咳了一声道:“现在该设法打开那三处紧闭的铁门了。”
大步行到一处紧闭的铁门前面举剑削去。
这短剑锋利无匹一剑斩去那门上铁锁立时应手而落。
沈木风道:“宇文兄小心了万一室中有何埋伏伤了你宇文兄岂不是我们都要困死这禁宫之中吗?”
宇文寒涛冷笑一声道:“如若我当真是不幸伤在那巧手神工包一天的埋伏之下诸位生离此地的机会实是不大。”
说着话伸脚一勾打开铁门。
定神看去只见那石室中一张石榻上放着一支禅杖和一个檀木盒子。
沈木风突然一侧身子快如掠波海燕一般跃入石室右手一探去抓那檀木盒子。
萧翎早已有备捡了两枚石子扣在手中沈木风右手伸出萧翎扬腕打出了一颗石子。
虽然一块山石但在萧翎强劲的内力之下那石子去若流星带着一片呼啸之声。
沈木风及时警觉右手一缩那飞石袭打在石榻之上啪的一声碎成石粉四下分飞落了一地。
萧翎打出石块之后人也随着跃入石室跟在沈木风的身后。
沈木风脸色杀气涌现冷笑一声击出一掌。
萧翎闪身避开呼的还击一拳拳风呼呼威势猛恶。
沈木风右掌斜斜切出一掌横斩腕脉。
萧翎右手一收左掌拍出仍用抢攻手法。
宇文寒涛大声喝道:“住手!”
手执短剑冲入室中。
他由室外奔人萧翎已和沈木风对拆四招双方势道奇恶奇猛变化快诡异。字文寒涛短剑摇挥萧翎和沈木风齐齐向后退开。
沈木风似是已为萧翎迅快、凌厉的拳掌招数所惊双目凝注在萧翎的脸上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萧翎冷笑一声却不肯答话。
沈木风冷冷说道:“阁下好深的涵养功夫但我沈某人总有迫你说话之时。”
宇文寒涛抱起那檀木盒子和禅杖说道:“咱们未出禁宫之前最好是同舟共济。”当先退出石室把手中的木盒、禅杖和短剑齐齐放在地上道:“现在咱们已经取得三件物品了。”
沈木风一皱眉头道:“怎么?这禅杖也能算一件赌物吗?”
字文寒涛道:“这是各凭运气的事谁要分得禅杖那只能怪自己的运气坏了。”
沈木风道:“看宇文兄的神情似是很有把握赌胜……”
宇文寒涛接道:“沈大庄主可是不信在下吗?”
沈木风道:“你如想暗中捣鬼愉天换日想来这位兄台也不会干涉我取你之命了。”
双目盯在萧翎脸上似是等待萧翎的答复。
萧翎望了宇文寒涛一眼缓缓**一下头。
这三方利害冲突彼此忽敌忽友彼时为敌以命相搏此时利害一致却又站在一条阵线之上。
宇文寒涛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三枚制钱托在掌心道:“两位如若不肯信任我宇文寒涛随便哪一位动手握钱。”
沈木风望了萧翎一眼缓缓接过三枚制钱双手背起片刻右手握拳而出道:“两位猜吧!”
宇文寒涛望了萧翎一眼道:“阁下先猜。”
这次势难再保持沉默只好一伸手道:“两枚。”
他只说两个字立时住口。
沈木风道:“我还以为阁下不会讲话呢阁下猜对了!”伸出手去果然在掌心中握了两枚制钱。
宇文寒涛道:“这位兄弟胜了自然先行选取一物!”
沈木风道:“等他选过一物之后咱们再来猜拳。”
宇文寒涛道:“不用了在下让给沈大庄主先取就是。”
沈木风道:“这么说来宇文兄岂不是吃亏了吗?”
宇文寒涛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转脸看去只见萧翎伏下身去右手伸向短剑。
显然他要取那削铁如泥的利刃。
就在他手指将要触及剑柄时突然百里冰大声叫道:“取那木箱!”
萧翎挺直身躯回了百里冰一眼百里冰沉声说道:“听我一次话好吗?取那木箱。”
萧翎听她声音之中充满着乞求不忍使她失望伸手取过木箱。
沈木风一面前行一面说道:“宇文兄当真不要猜拳了吗?”
宇文寒涛道:“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自然是当真了。”
沈木风行到那物品存放之处说道:“宇文兄这般客气兄弟只好替你留一件最好的东西了!”伸手取过了禅杖。
这禅杖乃佛门中极为普通的兵刃又粗又大沈木风取此兵刃倒是大出了萧翎的意料之外。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伏身捡起短剑说道:“如若那木箱中真是经文那禅杖之上决不会刻有武功要诀兄弟这把短剑算是最为珍贵了!”
沈木风重重哼了一声道:“宇文兄说的不错这是各凭运气的事。”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东西既已分配妥当下一步咱们该当如何?”
宇文寒涛道:“据兄弟观察所得咱们如若再要向里深入、可能就要遇上那巧手神工包一天设下的埋伏了!”
沈木风道:“宇文兄不是危言耸听吧!”
宇文寒涛道:“此时此情沈大庄主最好是能够相信兄弟。”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难道咱门坐在这里休息不成?”
宇文寒涛道:“不错兄弟要用一**时间查看一下四周情势也许能找出一省时省力之策。”
沈木风心中虽仍是疑窦重重但却未再多问缓缓退了五步低声对金花夫人和唐老太太道:“咱们借此时刻坐息一阵吧!”
且说萧翎取过木箱回到百里冰的身侧低声说道:“冰儿那短剑斩铁如泥不取你要取这木箱作甚?”
百里冰微微一笑道:“不错那短剑削铁如泥十分珍贵但这木盒中存放之物也许更珍逾那短剑数倍只看这木盒小巧精致不难推想放的决不是普通之物。”
萧翎仔细瞧那木盒一眼果然是精巧异常当下说道:“咱们打开瞧瞧如何?”
百里冰待伸手打开木盒萧翎却突然抢了过来低声说道:“我来启动。”
原来他怕那盒内有毒自己戴有千年蛟皮手套不畏剧毒故而抢来开启。
那木盒上有一个小巧的铜锁萧翎暗运内力一扭那铜锁应手而断。
启开盒盖望去只见一本羊皮封面的书册端端正正的放在盒中。
那书册封皮之上未写字迹也不知是什么书。
这时沈木风和宇文寒涛都在暗中留心着萧翎的举动希望知晓那盒中存放之物。
萧翎缓缓伸手取出那羊皮封书打开一瞧只见里面文字区转回书竟是看不懂写的什么不禁一皱眉头缓缓说道:“冰儿你瞧这上面写的什么?”
百里冰瞧了一眼摇摇头道:“我也看不懂。”
萧翎合上书册放入盒中道:“看来八成是什么经文之类了。”
这洞中本很黑暗全仗宇文寒涛身侧一支火烛照明好在这些人都是内功精湛人物目力异常人甚多有那一**火儿已然可以瞧的很清楚了。
沈木风突然冷笑一声道:“宇文兄果然预料的很对木盒之中只怕放的果然是经文之类。”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也许是记载的武功呢?”
萧翎低声说道:“冰儿不理他们给他们一个莫测高深。”
百里冰轻轻叹息一声道:“都是我害了大哥唉!你应该取那短剑的!”
萧翎微微一笑道:“不要紧。”
沈木风和宇文寒涛虽然凝神倾听但因两人谈话声音过低无法全部听得。
一直很少讲话的金花夫人突然开口说道:“大庄主还有两座紧闭的铁门未开也须打开瞧瞧才是也许那两座石室中也放有十大高手(.2.)遗物!”
沈木风****头道:“夫人说的是……”提高声音接道:“宇文兄还有两座紧闭铁门的石屋可以打开吗?”
宇文寒涛缓缓站起身子道:“在下分得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只好代几位效劳了。”
沈木风紧随着站起身子道:“可要在下给宇文兄帮忙吗?”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道:“在下已想到一个前行之法但不知是否能行得通打开这两座铁门瞧瞧之后也该试试那法子了。”
大步行到第二座铁门所在短剑一挥斩断铁锁拉开了铁门。
凝息望去只见室中也有着一座石榻和前面几座石室建筑的一般模样。
石榻上放着一个高大的玉瓶。
除那玉瓶之外石室中无其他之物。
沈木风回顾了萧翎一眼大步行入室中伸手取过玉瓶探头看去只见那玉瓶之中放着一个通体雪白两眼鲜红形若鲤鱼的玉鱼。
这次沈木风不再藏私竟然把玉鱼和玉瓶一齐取了出来道:“宇文兄这玉瓶中放有玉鱼算一件还是两件?”
宇文寒涛伸手从瓶中取出玉鱼瞧了一阵神色突然一变但一瞬间重又恢复了镇静之容说道“玉瓶本是用来盛放玉鱼之用自然是一件了。”
沈木风道:“这玉鱼可是很珍贵吗?”
宇文寒涛摇摇头道:“这玉鱼来历在下不知沈大庄主见多识广或许知晓这玉鱼来历出处。”
沈木风道:“在下虽然不知道玉鱼来历但想它却是非常之物十大高手(.2.)不会带着古玩、玉器进入禁宫中来。”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说的甚有道理这玉鱼决不是平常之物……”
语声微微一顿道:“但也不过是一件美玉雕刻饰物而已。”
萧翎冷眼旁观把那宇文寒涛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看他初取玉鱼时的讶异此刻的装作分明是早已知晓了那玉鱼的来历但却故意不肯说出这其间定然大有文章如若这次自己侥幸再能赌胜非拿这玉瓶、玉鱼不成。
但闻沈木风道:“这玉瓶和玉鱼还是由你宇文兄保管吧!”
硬把玉瓶向宇文寒涛手中递去。
宇文寒涛道:“还有一座铁门。”
大步行向另外一座铁门。
金花夫人道:“大庄主既不愿拿这玉瓶交给我拿如何?”
沈木风沉吟了一阵道:“好。”伸手递了过去。
金花夫人接过玉瓶宇文寒涛已挥剑斩落铁锁打开了另一座铁门。
群豪龊目望去只见石室榻上放着一座通体墨黑的小形古鼎高约一尺横宽不及五寸。
这次沈木风不再抢先入室去取这古鼎。
宇文寒涛望了那古鼎一眼只见鼎上加有一个金盖不知鼎内存放何物回头对萧翎说道:“这一座古鼎由阁下带着了。”
萧翎略一沉吟行入石室伸手抱起了古鼎只觉古鼎十分沉重不知装的何物沈木风右手一伸去揭鼎盖却被萧翎一闪避开。他虽然不肯去揭那鼎盖但好奇之心、却是未减想瞧瞧古鼎中装些什么?
宇文寒涛轻轻咳了一声道:“如是这鼎中存放之物可以当作一件**之物分配连同那玉瓶也好及早均分各自保管免得麻烦。”
萧翎知他言中之意停下了脚步。
宇文寒涛伸出右手揭开鼎盖只见鼎内尽是白色细粉一股淡香扑入鼻中。
自负博学多才的字文寒涛看了半天也瞧不出那鼎中白灰是何名堂一皱眉头合上鼎盖说道:“这古鼎只能算作一物分配。”
沈木风、萧翎、宇文寒涛三人比起来以他的武功最弱但在萧翎和沈木风两大高手(.2.)的均势中宇文寒涛却凭着智慧仲裁全局怦然是群豪中的脑人物。
沈木风冷冷的望了萧翎一眼激怒之色形诸于神色之间。
原来萧翎不让他揭开鼎盖查看却肯让宇文寒涛揭开查看大大伤害了沈木风的尊严恨不得立刻出手把萧翎碎尸万段。
但萧翎奇高的武功和那掩去本来面目的人皮面具使沈木风有些莫测高深不敢轻率相犯。
宇文寒涛转注了沈木风一眼道:“可惜的很只有两件物品如若再多上一件咱们就可以分配了。”
沈木风强忍着心头怒火淡淡一笑道:“目下这六座石室已然看完宇文兄也就不用再卖关子了咱们应该再深入内部看看去。”
宇文寒涛道:“再要深入即将揭开迷蒙江湖数十年的禁宫之秘咱们的处境也将比此刻更为险恶。
沈木风道:“宇文兄如吝惜自己性命那就不该进入禁宫中来了。”
宇文寒涛目光转注萧翎脸上道:“阁下尊意如何是就此而止呢?还是要继续深入?”
萧翎道:“自然继续深入。”
他说的句子很短又故意改变了嗓音使沈木风辨不出自己的身份。
宇文寒涛道:“兄台既是想继续深入那是该兑现诺言了!”
萧翎先是一呆继而嗯了一声放下手中墨鼎挥字在宇文寒涛身上拍了两掌。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原来宇文兄是被人**了穴道勿怪是只能对沈某一个凶了。”
宇文寒涛冷冷说道:“这位兄台吗?倒还是言而有信的人如若兄弟被你沈大庄主**中穴道只怕就不会轻易为兄弟解活了。”
沈木风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字文寒涛奇穴被解心理上顿感轻松举步行到拦路的峭壁前面挥手在壁上敲打。
原来行至此处再无前进之路横拦群豪面前的是一片石壁。
只听宇文寒涛哈哈一笑道:“果然在此不出兄辩之料。”挥动短剑刺入石壁之中一搅纵身向后跃退伏身而卧。
沈木风、萧翎都对宇文寒涛怀有很大的戒心见他伏身而卧立时跟着伏下身子。
但闻一阵隆隆之声响过石壁突然有一片倒塌下来紧接一阵暗器破空之声无数的弩箭疾射而出。
好在几人全都有备那弩箭掠着头**而过。
宇文寒涛站起身子道:“这石壁之上原有一道暗门在这石壁之外本有控制开启暗门的机关只是那机关十分隐秘不易寻找兄弟釜底抽薪借这宝剑之力斩断它控制的铁索这座石门从此即失去效用了。”
沈木风和萧翎口中虽然不言但心中却是对他十分敬佩暗道:这人胸罗之能果是常人难及。
宇文寒涛不闻两人接口淡淡一笑又道:“如今石室已开不知诸位中哪一个开道带路?”
沈木风道:“咱们不解机关布置自然是由宇文兄带路了。”
宇文寒涛道:“这样未免劳役不均了。”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老身带路如何?”
举起手中禅杖大步向前行去。
沈木风、金花夫人、萧翎、宇文寒涛等鱼贯相随。
石门之内是一条很狭窄的南道宽不过两尺最多可容两个人并肩而行、
宇文寒涛一面举步而行一面说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这狭窄的甬道之内布置下什么恶毒埋伏咱们几人只怕很难逃过这次大劫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高听得群豪个个心中毛。
甬道中十分黑暗唐老太太运足目力也只熊瞧到三尺以内的景物。
这甬道足足二十丈长走完甬道形势又呈开阔。
只觉冷气扑面空气大为清新不似适才那等闷人难过。
沈木风道:“原来此地和外面相通早知如此也不用寻找什么禁宫之门了。”
宇文寒涛冷冷接道:“这通风设备已不知经过多少曲转那包一天若留下一条通孔可见天日那也不配称作巧手神工了。”
沈木风流卧四顾果然是不见天光连四周的形象景物也看不清楚。
宇文寒涛重重咳了一声道:“兄弟共带有两支火烛适才已经烧完了一支现尚余一支这一支火烛烧完咱们即将在黑暗之中摸索了。”
说完话摸出火折子随手晃燃**起了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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