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何苦来哉

    wed mar 04 15:17:17 cst 2015

    转了几圈，还是放下小姨子。看来小萝莉在怀里有无尽诗情画意不是真的。虽然可以抄袭后世千年诗词，而无论书、画、演奏那一瞬的感觉无处寻觅。哪怕是自己曾经拥有的灵感多数都难以重复。只好静立雨中感受，忽然苦笑一声。自己一个男的，干嘛做出这‘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样子。可是作画的灵感刻意之间怎么那么难寻觅。先前的《春江花月夜》在不知不觉中国有的画境倒不难达到。可是送给清河公主那幅画的心境实在难得在成为普通人之后，若是修行境界不失去，随时可以沉浸诗词中。而画自然可以画出。蓦然回首看见陶四妹一脸的少女纯真，在清风细雨中别有一番空灵之美。对，空灵之美的诗词有那么一首藏在深深记忆中：

    凤箫吟

    锁离愁连绵无际，来时陌上初熏，绣帏人念远，暗垂珠露，泣送征轮。长行长在眼，更重重、远水孤云。但望极楼高，尽日目断王孙。

    消魂，池塘别后，曾行处、绿妒轻裙。恁时携素手，乱花飞絮里，缓步香茵。朱颜空自改，向年年、芳意长新。遍绿野、嬉游醉眼，莫负青春。

    这首词真的在自己读过百遍后才真的喜欢上。这一刻，陶四妹在自己眼里简直是词中精灵。一身塞外的装束，加上单纯钦佩看自己的眼神，背景春雨绵绵。怎一个‘醉’字体现自己的心情。赶紧的画……

    “姐夫，这画中的女孩真的是自己吗？有点象，可是好像比四妹还要漂亮。身后屋檐，细雨都虽然都是自家院子的东西。可是又明显的不一样，有一种空灵，对空灵的感觉。就连你这字表达的意思虽然我看不大懂，可是每个字都象嵌入风景中。好漂亮。”四妹断断续续说道。

    别说，这丫头还真的是说出了自己那一刻的感觉。莫非和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或许男女之间真的有纯纯的喜欢。眼角余光却看见三妹一脸的冷笑，急忙上前握住三妹的手。

    “那个，三妹，我对四妹真的没有那种心思。只是单纯的喜欢。”

    “是吗？妾身不是很懂诗词和书法。可是妾身明显感觉这画、诗词比夫君之前给三妹、四妹的更上层楼。夫君敢说这不是刚才沉迷四妹的美色里才能画出这幅画的。看来妾身是人老珠黄没人喜欢啊。只是这可怜的孩子，”双手抚摸肚子，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怎么啦？三妹好像不是说这怪话的人呢。再说四妹还”话到此处，才发现四妹正沉沦画中，一脸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对自己姐姐面色自然无视，难怪三妹吃醋。虽然她真心想把四妹嫁给自己。可是吃醋需要理由吗？　只好对三妹一揖：

    “娘子才多大？离老字可隔着十万八千里。看见小娘子这般模样，正是一幅画卷。”上前拍了下四妹，示意她把画卷收拾好。展开新的纸张，一幅雨后天晴烟云弥漫傍晚的画卷随笔墨纵横出现。当然画里少不了三妹的样子，虽说是侧影，却因此更有一种韵味。配上《清平乐》一首：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

    黄昏独倚朱栏，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人要逼，马要骑。只为三妹一时的不快，竟想起词中画境，自然画了出来。再看三妹笑眼弯弯走了过来。

    “夫君，其实画不画的，妾身不在意。只是好想夫君多陪妾身一会。夫君想想，妾身自从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陪妾有几天？”

    “是没几天，亏欠三妹真的太多。今回去就把你的事情和她们说下，近些日子接你过去，和她们见面。以后陪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自己也感觉别扭。和自己的女人约会还要小心实在不是滋味。对了，你既然不在意这画，那叫四妹收起来。”

    “嗯，”陶三妹眼神从自己的脸上转到画卷：“四妹，你知道把它放在哪里吧。”

    “知道，他给你的东西自然放在你的房中。没事的时候哪天不看上几次。”陶四妹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撇撇嘴。然后细心卷起长卷，去了后屋。

    “夫君这画这诗词真是越来越好了，只是妾身没有当初那么在意这些。只想和夫君在一起。你今个回去说下我们的事，过几天我去拜见她们几个。真正搬到一起住还是要等到孩子满月时候才好。我和四妹可是要一个小院子的。”陶三妹低低说道。

    “好，三妹你别说女孩子出嫁前和出嫁后，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心思明显不一样了。”

    “也不全是，等夫君离开时。你的画和上面的诗词三妹自然会记忆下来。夫君常说的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倒是真的，可是真的看懂后又觉得夫君写的诗词不是给妾身。好像是给其她美人的。”

    “诗词书画不可太执着与实，那样缺少灵动；也不能离开实，易流于虚妄。再说，三妹你在我心里其实比画面上的你还有惊艳。”

    “明知道夫君是哄人，妾身也很开心。只是不知道夫君能不能哄妾身今生今世　？”

    笑着指着陶三妹的肚子，“等她出来后，你说到时候是哄你好还是哄她好？”

    陶三妹无语，小拳头捶打自己肩膀。

    傍晚回道家里，兕子告诉自己上午秦林和苏豪来府上找自己。等了半天才离开，交待自己明天去苏府。苏老将军关于自家封地农户出兵的事要商讨一番。然后随意问自己今天在外面干什么去了。

    就势把三妹的事情告诉几女，小韵听说孩子几个月后就出生，露出羡慕的神情。暗香和张颖整个身子贴在自己身上摇晃：

    “夫君家里的都吃不下，偏要去外面打野食。还是黄发碧眼的胡女。张颖（暗香）长大了的。”

    兕子小嘴一撇，“管她呢，反正我的孩子有父皇封赏。张怡的自然习承夫君的爵位，要过问也是张怡姐姐问这些。等陶三妹过来，打麻将就更好凑人了。”

    几女一副轻描淡写的神情让自己的心放下来不少，却忘了身后的翔子忽然笑出来：

    “夫君喜欢打野食，陪嫁翔子的还有六个美女夫君还没下手呢。夫君放心，她们对夫君可是百依百顺的。下回打野食之前也该把她们先吃下再说，总不成把她们晾在那里吧。”

    无语，看来自己的这几个女人没一点房玄龄夫人本事啊。虽然时有小的醋意，可是对自己男人勾搭侍女，添置外室好像见怪不怪，根本就不当回事。亏得自己处心积虑的计较三妹以怎样的出场来至自己这个大家庭里，家里的几位打心里就不介意。何苦来哉！

    初夜的雨不知不觉间充满诗情画意，一声声响着是妻妾和睦的幸福。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表面上是那样的就够了。若是没点缺陷，一家子圣人，倒是最瘆人。不过要是有两个武则天妹子在家里，最终活下来的除了自己不知有何人。想到武妹妹，年底也该去人在她老子任所开家店铺好在她们难事别受太大的委屈。这武妹妹到时候帮自己治理安南不错，可是身边的女人都要和她分开。也不知两年后娶了武妹妹是福还是祸。

    可能是连日的雨让几女白日慵懒无力，于是夜里精气十足。悲剧的是自己现在这状态只能对付两个，再多就伤神了。只好借口翔子新婚，至少要陪她三天才好。三天以后再一个个对付吧。可怜啊，美女太多是无奈。不知不觉间竟然娶了这么多老婆，还不算那几个没圆房的。不行，翔子的六个侍女怎么也要再打发四个出去。陶四妹考虑三妹的立场取舍都是难。前世的落寞无语只有一个女孩子心心相映不过才牵了手，这一回不知怎么躲避身边的女子。我恨今生的才华（虽然诗词多是抄袭后世千年的名篇），和前世的平淡。如果可以中和一下多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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