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乡探师

    fri feb 27 20:01:29 cst 2015

    万里秦岭，也没有多少古木了，随着开发已少有百年树龄的树了。青牛山是秦岭延伸出的，直挺入南河平原。青牛山下，辛家村民风淳朴，经济还没怎么发展起来，所以环境还保存得比较好。

    拜访了童年时期对辛元，照顾有加的乡里乡亲。送上从郑城带来的礼物，和最年长的叔公道别后，向着青牛山出发。村里人也不多做挽留，也都知道辛元要去看他师傅。

    青牛山下，一条石板路在林间隐显。土路直到山脚，辛元从一辆拖拉机上跳下。熟悉的石板，路边的林木比三年前茂盛了很多。辛元的视界自从不断出现，记忆融合后，越来越清晰。现在都快成全息的了，前面的梨树正面的大疤痕，一只延伸向树的背面，三年前只能看到180度，现在扩展到360度。整条疤痕是被某种利器，分两次造成，向两张张开的鲨鱼嘴，成八字形环着树干。

    轻快的脚步踏着，从没留下过任何痕迹的石板，从没留下过痕迹，就像辛元3岁时到现在，风霜雨雪，人走马踏，都没有改变过，辛元的记忆也变的清晰无比，对比记忆分毫不差。

    这石板一定很不凡，师傅讲过这山的来历，和道家老子有某种关联，具体却没有记载和传说。照师傅教过的方法，将心神放出与整座青牛山融合。居然一次就做到了，以前只能感觉到几百米范围。整座青牛山，如在蛮荒里无敌横行奔牛，一脚独立踩着狰狞的大地，三脚离地仿佛要冲破苍穹，山势与天地大势隐隐的抗衡着。被这气势激荡，辛元三维的视界又发生了新的变化。眼前的石板，仿佛成了一道道凝固的光。每一块石板都混元如一，按照某种道不明的规律，构成了石板路。浑然不可侵犯，排斥着神州之外的所有气息。

    一缕明显不属于神州的气息，在石板边缘草从里延伸过去。

    辛元的心神沿着这气息，一路看过去，在不远的地方发现一个四星镖，插在树上。与山势合一的心神，被打破了，辛元收回心神，顺着气息找到四星镖，收在背包里。继续上山，一路再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越过一道山岭，前面就是奔牛牌坊，过了牌坊在一片青竹林。竹林环绕间有一座大道观，是辛元度过整个童年的地方。

    辛元的童年，就在满山竹香、阵阵松涛里调皮、捣蛋。弄炸了师傅实验室三次，有一次差的烧了道观。现在想来道观也来历非凡，不是那么容易烧的。满山的松鼠、大猫各种鸟儿，是辛元的玩伴。印象最深刻的，是从上山开始，背诵的《道德经》《南华经》等《道藏》典籍。从4岁起每天一来回的上山下山。

    师傅在的时候，有一股气势笼罩整个竹林。这次特别的强烈，近了辛元一步迈入了竹海。整个身心都被一股，惨烈的气息环绕。那种趟过尸山血海的煞气，道韵的安和灵蕴，中和不住。其中透着喜悦，和亲切。

    每次回山，师傅都不曾来迎过，此时站在了道院门口。英挺的身姿，硬朗的面庞上少有的微笑洋溢着，分明的透着一股欣慰。既往的一身牛仔，在道院的气韵中融入了现代气息。

    “三年没见，老头你怎么就一点没变老呢，还和我上山时候30岁的样子”一米七八的辛元，一把搂住了一米七二的寒黎。心里早已经把寒黎当做师傅，辛元嘴上从不承认。两个人勾肩搭背，一起向大堂走去。“这5年你红尘炼心，怎么没勾搭个小姑娘回来，你这么帅没有小姑娘，上杆子往你身上扑呀。”寒黎打趣道。一路胡扯，穿过大堂转到后院，进了寒黎的练功房。

    说是练功房，其实里面现代得很。占据了屋子中间的，是超级混搭品茗区。合成纤维3d打印的，超现实四兽茶几，上面放了竹子削的茶具，再配上南极陨石雕刻盘龙凳子。右手边一个正六边体工作台，有85公分高，是整个的大理石。石面光润，山水、人物、花鸟纹理朦胧如梦。上面环摆了4台电脑，中央是一台桌面级3d打印机。都不是市面上看得到的牌子，这些电脑没牌子，3台与传统电脑工作原理不同。4台电脑没一台工作原理是相同的。工作台的椅子都靠着墙，椅子也是3d打印的。左手边空空荡荡，中间只摆放了一个蒲团。顶上左中右分别镶嵌，红、绿、蓝三颗天然宝石，直径都是18厘米。

    辛元自顾自的坐到工作台上，刚好是没有电脑的方位。把右手放在了桌面上，左手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天花板按了几个按钮。红、绿、蓝三颗宝石发出柔和的光。三秒后整个房间变成一片星空。“系统调试完毕，意识播放模式开启，可载入意识”的声音在星空中回荡。辛元收回右收，放下遥控器，走到左边蒲团上坐下。稍微调整身心，就进入了“白日梦”，也就是意识清醒的梦境。房间里星空消退，画面从辛元第一次做梦，梦到肖峰开始在房间里上演了。

    第二天上午辛元和寒黎，在院子井边古老是棋盘上，你一子我一子下着围棋。“小皮猴你融合的记忆，有问题呀里面涉及很多牛逼人物。”寒黎在刚刚打印出来的，叫“美人怀抱”座椅上斜靠着，向棋盘上扔了颗白子。“就说这个肖峰他怎么会选种你呢，你的炼心之旅遇到他是最大的变数”寒黎“咔嚓”一声两指捏碎了一个核桃。

    辛元拿出山下发现的四星镖，说道“先不管这些，这个才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麻烦。”把四星镖往石桌上一放，触破到石面的同时，四星镖就在一陈白光中，化做了无数细小的微粒子，向着道整个院子扩散开来。眼看就要弥漫出道院，一道三色光从练功房，化做一巨大的气泡，将整个后院包裹在其中，刚好阻止了四星镖微粒子的扩散。微粒子见不能扩散出去，向中间聚集。一阵乌光后，变成了一个矮矮瘦瘦，苍老版阿童木的货色。皱纹间两道缝隙，露出危险的红光，向四面八方扫射开来。三色气泡中更早的，飘出一片片孔雀羽毛，每一片刚好阻挡了一束红光，红光仿佛被羽毛吸收。片片飘落后，化做七彩的光在，苍老版阿童木前聚集，一阵仙音后化做一个少女。少女很优雅的打了个饱嗝，“辛元你真好，刚回来就给芯儿带来好吃的。”说着转过头满脸满脸幸福的看着辛元。

    出尘的气质，175的身高，一身七彩羽衣，包裹了完美的身材，绝美的容颜笑嘻嘻，对着辛元和寒黎眨巴了下眼睑。活脱脱一个调皮可爱的下凡仙子。“好了我吃饱了，回去玩了。这个又矮又丑的家伙，我才不要对它出手，芯儿怕脏了手”说完就静静迅速消失。刚才吞能量的时候不见她嫌脏。

    寒黎很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次你发现得早，不然东阳人又差点得手，青牛山得科技可不是，小鬼子能图谋的。以前你底子太差，没教你战斗技巧。乘着有个陪练，我传你道家武术。”寒黎边说边站了起来，身上散漫的气息瞬间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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