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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四、送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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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歌只觉得随着自己越说下去,口舌干燥,腹中隐隐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她不能自持,身上抱着的男人凉丝丝的舒服极了,就跟夏日里头抱着的冰箱空调散发着冷气。埋了埋脑袋,忍不住喂叹出声。

    更多的是痛恨自己轻信他人,现在所承受的不过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时间渐进,室内的果香越是迷人。素白小手勾人难以自持,屋内镂空椭圆形香炉正冉冉升起几缕甜腻的花瓜之香,令人难以自持。室内水晶风流无风自动,偶尔发出几声“叮叮咚咚”悦耳之音。

    今日倒是,天时地利人和,二者不可缺一。

    花浓月香,树影婆娑,墙角的屋檐下的夜猫倒是叫得欢快。

    “嗯,怎么不说话了,平日小言言不是巧舌如簧。”潇玉子也被蹭出了火气,可心里头那把无名之火都还没烧得干净。

    修长手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恰着抹讽刺的笑;“是不是那野男人方才没有喂饱你,打算来找本王爷喂你。”手指由最开始的触碰足渐变了味的抚摸。

    “说话啊!本王的小言言怎么成了哑巴。”

    潇玉子心中是有气的,甚至是愤怒,气的是她识人不清,若是自己在晚来一步,她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即使心疼却不能流漏出半分半毫,否则下一次若是在犯,他又赶不来,那么发生的情况又会如何。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事情的严重性!!!

    该死的女人。

    本就身体被燥热折磨得有些难受的林朝歌的脸蛋此刻通红如一颗熟透待人采摘的樱桃,连带着耳根处皆通红一片,格外诱人。好想让人咬一口,红着眼,樱花瓣似得眼尾发红,颤巍巍的眼睫上沾着泪,妩媚又风情,单纯又懵懂,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却明白了今晚之事是她托大了,人都有劣根性和俩面性,并不是她认为的好人就是好人。嘴巴涩涩的,眼睛也涩涩的,卷翘的睫毛轻眨,豆大的泪珠顺着白皙脸庞落下。

    美人垂泪,我见尤怜,何况还是某人的心尖尖,心头纵软了大片,脸上却丝毫不显。

    “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了。”素白小手紧攥着他腰带不放,鼻尖深嗅皆是他的气息,就跟吸了毒似的隐君子难以自拔。

    “你还想又下次不成,林朝歌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宠爱了,以至于你一而在在而三挑战本王身为男人的尊严。”掐着她下巴的手留下五指红痕,喉咙发紧。

    药效发作,眉绡绯红如春日枝头上颤巍巍的桃花,雪白罗袜里的玉足一根根缩了起来,泛着淡粉色光晕。

    林朝歌只感觉凉凉到自己身上贴着的东西凉丝丝,那种感觉很舒服无法言喻,就像干渴迷路的沙漠旅人遇到绿洲,冬日里从里头伸出的一束暖阳。

    潇玉子早在进来初就发现了里头的不对劲,否则不会如何怒火中烧,身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更不老实的往自己衣服里伸,任由她动作。就跟柳下惠一样坐怀不动,清心寡欲,林朝歌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心里则在疯狂唾骂起眼前的狗男人了。

    “呜…热……热…”红润染了酒香的樱桃小嘴断断续续吐出引入浮想联翩之词,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的就跟奶猫撒娇。

    外头的风不知有多大,总吹得檐下的贝壳风铃幽幽做响,似有随人入梦来。

    先头早已被愤怒折磨得临近崩溃边缘的潇玉子,再也忍受不住那种被挑拨到极点的快乐。过多的是想给做错了事之人该有的惩罚,最好是有自己身体力行给其最好的教训。

    他有一种想将身旁人撕碎,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错觉。

    珠帘落,琵琶声缠绵悱恻,又隐隐带着几分孤独清冷之感,当真余音绕耳三日不绝。

    一帘之隔,相对的是俩个完全不同之貌,珠帘内弹琴之人神情淡漠,嘴角勾勒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之意,帘外之人听得如痴如醉,却也有少数几人心不在焉,目光不时穿过窗外,停留在熙熙攘攘的青石板街道。

    许是听久了有些腻了,或是心中有事,挥手令人下去,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不知是他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好还是如何,总能断断续续听到对面传来的欢/好之声。

    他还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傻子,那人千方百计叫他来此一眼望来,好算计,当真是一个好算计。

    可他想要的东西如何无论都需拿到手,即使最后不喜欢也要拿在手中紧攥手心。

    室内紫晶鎏香炉冉冉升起淡雅之香,未关紧贴的六角菱花窗户,不时有几缕清风拂过,吹动珠帘发出阵阵悦耳之声。

    屋内中的男子听着隔壁包厢传来的一淫/声/浪/语,才刚泄过的一物又精神起来,宣誓着它的精神抖擞。

    今夜的轩玉楼倒是热闹,摄政王亲自带兵上门抓女/干/,闹得满城风云沸沸扬扬的林郎中的女/干/夫听说还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可令他们吃了一大口瓜。

    有人骂狗改不了吃屎,也有人等着摄政王一怒抛弃了红杏出墙的林郎中,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家中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此番正暗搓搓的等着他们闹翻了天,好趁虚而入。

    月至半空,明月皎夜光 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 白露沾野草。

    等月至半空,林朝歌的嗓子早已哭哑,就连眼睛都肿成了核桃眼,瞧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就惹人心生怜爱。

    气得林朝歌差点恨不得当场拿把菜刀将那恶心的东西剁了拿出去喂狗。

    潇玉子没有理会她那弱得跟小猫崽挠痒痒似的力度,搂着人翻了个身,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沉睡去。

    “...........”

    沈让清走的那日林朝歌没有出城相送,甚至是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光是现在挪动一步,俩/腿之间都是火辣辣得生疼,幸亏还是上了药的。

    “王爷,林大人不会来了,趁着天色尚早好赶路。”一同前来送礼的使臣之一忍不住出声催促道,眼见从雾薄云升见南山到日至正空烈日灼灼,不光是人不耐烦,亦连身下马匹都四蹄乱动,粗大鼻孔呲呲吐着茫茫白气。

    “等等,在等等,我相信她会来的。”明知道昨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定是不会来的,那话不知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他就想着,等等,在等等,万一她真的来了,自己已经走了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光是想到这一可能,心脏口就跟被人攥住似的生疼。

    不安生的家伙,看你还往外跑都成了什么样子,昨晚上那狼心狗肺意图对你做的事难不成忘了吗!潇玉子气呼呼赶到城门十里西北亭时,脑海中思虑过上百种惩罚她的方法。

    他心里小声骂道,一眼望过去,只是看见人那人背影,即使没有对视。他却一下子体会到什么叫心里的冬雪瞬间化开,那道封存五个月的冰河,化作了早春的水,浸入土中,催发出绿芽来。

    一点他独自置气的心思和千百般折磨的法子 此刻都烟消云散,自己选择的人在如何都只能自己受着。

    “我以为昨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不会来的,对不起。”沈让清眼里笑出了泪花,他没有想到她真的回来,若是自己遭遇了那种事,此生老死不往来恩断义绝都可能。

    “你忘记了吗,我们是朋友,何况我知道就算昨晚上他没有来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这话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他。

    林朝歌原本是想坐马车来的,又担心马车速度太慢,等她赶来时人已远离,只能强忍腿间不适。

    二人此番却没有在提那件事,春日送行之人多,就连出城相送的路都堵了,等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交通状况也只好了一点,马车挤在一道总是麻烦。

    沈让清想了想,终是开口道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他所知道的内幕;“我总归是但心你的,他们一计不成恐在生一计,身旁人总需得提防一二。

    ”我知道。“

    沈让清笑道:“听闻十里长亭外有一株梅树,此行西去再见不知何时,朝歌能否给我折一枝梅来。”言语流露中带上丝丝恳求之意。

    远处一株红梅未谢,星星点点的红衬着粗/黑裂褐的枝桠,大小不一的花苞骨竞相而放,边上围着几个同样出来送朋远行之人。

    “朝歌可否为我折一枝梅。”

    林朝歌不明白到底一枝梅花见不着能有多可惜,现在路正中堵着车,她也没应好或不好。

    这般僵持着,他以为她会就此离去,却看她竟转身策马,真的往十里长亭边那株红梅树去了。

    说来那株梅树也算是可怜。往年正月各家过年来人,也没有多少游子旅人经过北门,它长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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