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不速之客

    mon mar 09 10:07:47 cst 2015

    第008章　.不速之客

    （在万鹏程合理分析和诚恳祈求下，肖芳打破未婚少女的含蓄和羞涩，

    先如实讲出了当年，万父家祺领县城客人来馆就餐，两人利用跳舞调

    戏猥亵白灵；而白灵巧妙摆脱对方情况------）

    “你能把阿姨让你送还俺的皮衣，再采取措施重新收回去，还愿继续同俺保持联系；俺听后自然高兴和十分满意。”万鹏程深表惊喜和意外地说；但随又顾虑未解地：“可我就是还有点不明白；亦算是份疑虑未消吧？尽管你亦表态说：下辈人不应管上辈人的事；您这观点我亦赞成。

    “但我们毕竟都在各自家庭中生活生存。尤其像我们这些尚不能独立，仍需父母供养的中学生，可能还需多年离不开家庭。如果我们不了解上辈人之间的恩怨背景，便无从采取积极措施正确应对。那样以来，不仅不利于逐步化解彼此矛盾，反会因大人间隔膜，小子辈交往，久而久之，让大人知道情况后，岂不更加深矛盾？所以我祈求您就自己所知，如实告诉我，当年你妈俺爸两老人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事件真相和矛盾背景又到底怎样？”

    应是学校快到上晚自习时间。仍在镇中后大门外，舞台边一角落路灯下。两位男女同学，为家庭长辈间恩怨情仇，及矛盾纠葛的讨论仍在继续。在万鹏程合理分析和诚恳祈求下，肖芳以一个未婚少女中学生身份，开口讲男女大人间此种龌龊事，实在难以启口。

    “嗨，你镇长老爸和我馄饨馆老妈，他们两大人之间的矛盾和恩怨，不就还是因为男女间那些事引起的吗？”停顿好半天肖芳才满面含羞期期艾艾地说。“既然事情都已过去多年，咱还是不必重提了吧？我相信随着时间流失，那些令人不快的往事，自会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中央领导不都号召国人‘一切向前看’吗？我们自己又何必自找麻烦，在那些陈年老账上继续纠缠呢？再说哩，俺一个情窦初开的未婚少女，要讲述此类男女间情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何况要讲的是两家大人间的艳事隐私呢。”

    “我知道让你一个，单纯得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亲口讲述两家大人间暧昧事，亦实在是强人所难。但因此事关我两家个人隐私，我又不愿找局外人了解。”万鹏程一时间深感纠结地说。“可若弄不清事发背景及经过情形，我便会一直身背芒刺如鲠在喉；白天吃不好饭，夜间难以安眠。所以便只能强你所难了。”于是，在万鹏程的为难和祈求下，肖芳迫于无奈，也只得背转身去，含羞带嗔地如实讲述起来------

    “其实，事情发生在16年前，在我还尚未出生时节。其事件发端及前后背景，亦是在我年满八岁，才刚记事之后，才听妈妈给断续讲出的。”肖芳认真回忆地转述说。“起因是那时我刚读小学二年级。有次课外活动时间，我与同班女同学在校门口踢毽子玩，受过路的一个恶少欺负；一路边哭边走到自家门前------”

    伴随肖芳娓娓讲述，时间又回溯到七、八年前，“白记馄饨馆”前。见自己娇女儿哀哭着放学回来，正在面案上忙碌着的，年轻馆老板白灵，当即大吃一惊；忙在水裙上擦擦手迎了出来。“好闺女遇到了啥冤屈事？还是谁欺负你了？”白灵边忙不迭拿毛巾为女儿擦眼泪，边心疼地问询说。“快给妈说说，好找那人算账，为我闺女出气。”当小肖芳讲罢事情经过后，其母便当即表态说：“闺女别怕，妈晚饭后就亲去那恶少家，登门说理去。”

    “小时候类似那次受大男孩儿欺负的事件，以后又连续发生多起。你别看老妈当我面亦说得多么壮气；其实，每当我或她受人欺负后，她亦常在半夜或背着俺父女私下软泣。”当时间又回溯到现实时，肖芳不禁深有感触地说。“由此让我联想到一个事实：家无强男丁，母女就要受人欺负。假如我爸不是个残疾；或者我还有哥哥兄弟的话，那些个混账男人们，也就不敢欺负我们孤女寡母了。正谓如此，当又有一次，我再次在外受人欺负后，回来就向老妈哭诉着‘为什么不给我生养个哥哥或兄弟？也好在我遭人欺负时，帮俺出气出力’？”

    亦就是当那天我哭诉之后，老妈才头一次向我道出了个天大秘密------”

    时间再次回溯到七、八年前，肖芳小时候。当她再次在外边受男孩子欺负，爬在妈怀抱受到安抚时，她便哭诉道：“妈妈耶，那些混小子们为啥老敢欺负俺，就是欺咱家没有强壮男劳力。您咋不给俺生个哥哥或兄弟哩？也好在俺受欺负时帮俺出气出力。”

    “妮子呀，其实在爸妈生你前边，是还生有你个哥哥的。”被逼墙角无奈，老妈终于含而不露，头一次向女儿，期期艾艾道出个天大秘密说。“只是------只因那是妈妈平生所受奇耻大辱，和永远难以医治的伤痛。不想再重提了------”但老妈未说出秘密之前，反却胀红了脸欲言又止。

    后在女儿再三催问下，才不得不说道：“因为那是妈妈被坏人欺负后才有的他；看到他妈就感到耻辱和心口疼痛；所以一狠心就让你爸抱去仍到镇北杨树林了------唉，至今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死是活。过后仔细想想，其实都是大人做的孽，孩子又有什么错哩？他毕竟也是个生命啊，来世上一遭不容易。但扔后再后悔也迟了。”

    “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啥事？您老到底是受了何人欺负？您为啥说是奇耻大辱？竟还说是永远难以医治的伤痛呢？”听罢母亲一番话，当时年七、八岁的小肖芳，随便感到既惊奇意外，且更为关注和心疼地连发几个疑问道。“妈妈您快给闺女讲讲吧；长期憋在您自己一个人心里，久而久之会憋出病的。只有您说出来，才能让闺女帮您老分忧解愁嘛！”

    “好闺女真是长大了，已懂得心疼妈妈了。”白灵听了肖芳一连串的问题，及后边关心的话，既觉好笑又深为感动的，爱抚着女儿的头终于下定决心说。“妈妈当年受坏人欺负怀孕，及终于生下那个孽子的事，憋在我心都将近九年了；原本是怕你年幼小，经受不了意外和惊吓，原想再过些年，待你再长大些，具备承受能力时再告诉你。刚刚听你说出那番话，证明‘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既然你已经懂事了，那妈妈就将当年受歹人污辱伤害，不幸怀孕生子又弃的事，全部真相和经过都告诉你吧------”

    于是，随着肖母白灵，既痛心又激动的讲述，时间又回溯到八、九年之前，那个噩梦般，不幸而多难之秋的某日夜晚。地点还是在自家这处“白记馄饨馆”。许是季节入秋后天气渐凉原因？抑或因早几天，有个外省旅游团专慕名驱车数十里，前来“白记馄饨馆”一饱口福的缘故？原本生意一直不错的馄饨馆，近几日生意却更是烘火；故让包括主案老板白灵等，全馆人员尽皆累得不轻；每天从黎明开门到月升打烊之后，不是这个叫着腰酸；便是那位喊着腿疼------

    所以这晚当又一拨客人刚吃罢离开后，老板白灵便当机立断拍板决定说：“做生意钱是永远赚不完；亦得顾我们自己身心保健。我决定现就打烊；今晚也不再加班。大家各回家去很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再战。”可当员工离去，白灵正欲打烊关门时，却又有两个“大人物”不期而至。

    “白老板生意兴隆？恭喜发财！”前边的胖矮个儿迎面双手一抱拳，淫笑着招呼说。“嗬，不再人称‘馄饨西施’；这形象气质　就是与众不同。这才几天没见，人竟出落得更加俊俏漂亮了。”随又诧异地：“怎么，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您这是打烊欲下班了？那我们不如------”

    “啊，万镇长你们来了？快请屋里坐。”前领者粗矮个白灵认识，这可是主管镇直部门的副镇长万家祺；她虽知此人一向人言行不端；尤爱打漂亮女人的算盘，十分令人讨厌；仅看他刚进门时那一声淫笑，及那粗俗的语言，就非正派人所干。但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谁叫咱是人家属下；又时时有事相求于人家哩？所以心虽反感讨厌；但大面上还不能不热情有加地说。“领导取笑了？俺一个粗笨卖饭的，收拾得干净点免得惹客人厌烦。谈不上漂亮不漂亮。”

    “哎，不要过份谦虚嘛！实事求是说，真漂亮也不能说丑吧？”万家祺仍继续发挥说。“王副主任，我原在电话中没有虚枉和夸大其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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