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大宝的大牛

    sun mar 22 19:09:34 cst 2015

    有些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是不会信的。张大诺后来去了一趟他那个地方。

    砖瓦厂不是很大，一般经营模式，小资产的投放，场地看上去有两个足球场大小，中间有一个大砖瓦窑生产房，在那个年代的瓦窑盖得很有特色，这个瓦窑远处看上去就像一个古时候团谷的围，有时更像一个巨大的堡垒，而下面是围了起来的堡垒，堡垒中间有一直指高空的烟冲，看起来独一无二高傲，这个里面就是烧窑地方，不过早已经荒废掉。

    站在像碉堡的瓦窑窖，张大诺开始紧张，咽着口水。他们眼前一座瓦窑房周围并没有杂草乱生，有也是稀疏的，聊聊杂草已经枯萎，病央央无力随风摆动，好像当年受了炮弹攻击，留下了遗憾。

    瓦窑窖周边很干净，铺着碎沙小砖块，就像有人在这里住了很久，每天都有人在清理，张大诺和马福生围着大瓦窑窖走了一圈，这一圈走了一个足球场大小，好几分钟时间又回到了原来地方，在这个过程还需要了解附近环境情况，环境寥寥无几，两个人在打转着，在这个天地就两个人，没有别的生物，很安静。

    风吹着，呼呼微微在作笑，没有人能了解风在笑什么，只知道存在风存在，风微微吹着让人发毛，在人耳朵响着，在人身体缠绕，如一个妖艳冷眼的女子在身边扭动，不禁要颤抖一番，瓦窑窖里面风随处乱穿，将它的声音以空洞来鬼叫，整个过程，风来说明了，里面很空旷，也很简单，空空的瓦窑。

    张大诺在外面听着风声就发冷，人也开始有害怕反应出来颠抖，这应该不是风熬凉，而是风在呼应空洞瓦窑窖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声音似在帮着瓦窑倾诉，或者在驱赶。“里面一定空空如也。”

    马福生当然能了解，如果里面有东西摆放，就会格掉回音，声音就不会敞亮开来，不断回击在里面，久久才停熄。似乎很灵异，前者有着张大诺的那个不靠谱的梦，结合起来更加神秘而陪感紧张害怕。

    两人相依着进去，一道弯拱门口用青砖切成，上面长满着已经青苔，青苔在时间中慢慢变块发黑，黑快已经起块，进去里面，就有更多门拱，一个一个围绕着转圈。里面还算明亮光趟，不过有点凉快感到丝丝阴凉，油然而生，从脚底旷散到全身，一刻也想不起烧砖瓦窑是冷清的，好像感受到了它的温热到冷清只不过是一时之隔，如果让我感受一下，我也感受不了，我想到的是在火旺瓦窖里面的热气，工人的苦气。这是张大诺和马福生所感受到的，我想因为是荒废感到的冷清。

    蜘蛛网挂在每一个洞口，墙上横挂着，张大诺那时没有梦中那么恐惧，除了阴凉之外，砖瓦洞还是明亮，所以紧张害怕，因为梦是由黑暗的影响。

    “这个鬼很害怕，这一堆鬼也害怕，我们如何是好。”张大诺说这句话没有害怕之意。

    马福生说，这是个故事。

    砖瓦厂在倒闭的后一年，荒废一年的地方成了一块闲置空地，镇上还是重农业，大多数人家饲养着耕牛，牛便可以暂时安放在这家倒闭没有理会的场所，这家处于小山丘上的瓦砖厂成为大家暂放场地，有一个叫张大宝把他的耕牛仐在砖瓦房里面，本来以为有一个便捷的地方可以将牛安放，等到第二天可以方便点，不用赶来赶去，牛安放好了，牛又一声“牟”长叫，张大宝拍拍黑乎乎大牛，说，张大牛，今晚委屈你了。张大宝后来跟我说，他真的要在乎牛的那一声长叫，不然他的牛也不用白白没有了。

    张大宝说，第二天他来到了废弃砖瓦厂，砖瓦厂自从被遗弃之后，难得异常热闹了起来，热闹是人较多，人之间交流语言处于低气压，很沉，快要压下地上。

    “很奇怪，是人做的吗？”有人是这样疑问。

    “不可能吧！就算是偷牛的人，不会这么愚蠢吧！”有人是这样猜疑。

    “是鬼吗？”有人这样猜猜。

    七言杂语，乱七八糟猜想越说越离谱，张大宝听得迷雾，有一担忧是自己那一头壮年的耕牛，从言语杂论当中便知不是好事，大家围着的地方便是他昨夜仐牛的地方，围着一个圈，张大宝一头转进去，一看眼都呆了，眼珠在那一刻瞪得快要掉下来，一头活生生壮大的牛剩下了一副骨架，尾巴，脚蹄，和一颗完整的头颅，很恐怖，但又是很平静，没有血腥场面，地上没有血迹出现，更像是一场恶作剧，由人摆放在哪里恐吓大家，这个人是谁？没有人能怀疑，连怀疑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场地太干净，干净得让人不信服是人干的。

    张大宝愣愣心里一搐，有人是这样认为，“张大宝啊张大宝，肯定你平时阴公事干了不少。”。“张大宝平时你寡佬一条，平时是不是心里变态，偷看婆娘洗澡了，是不是偷看单花洗澡了啊？现在天在看啊，得到报应了吧！”。“大宝啊大宝，你惹到鬼来了啦？”这话一出，大家视乎想到了共同点。

    “我操你大娘，看你们才是心里变态呢！你们都是瞎人乱指，乱说别人的不是，迟早也会被收的一天。等着你们报应。”张大宝气坏了，平时都是老老实实做人，没有想到一件残忍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换来如此胡乱猜测，真是不要认为你老老实实的生活就会万事大吉，说不定讨厌你的人还有很多。人与人藏着体内的“心”才是可怕之物，人心隔着肚皮，很难猜透。

    张大宝很气败，要不是有人拦着他，他就要大动干戈，失去一头牛，而且很奇怪，还要收到不解气的语言，用张大宝语气来说，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

    那一头残缺剩余骨架的牛，被大宝拖去埋了，就埋在“虎山”。张大宝叹口吃亏气，“明知山有虎，偏要虎山行。”有人说张大宝听错了形容，都一具残核，还什么“虎山行。”

    这是虎山发生一件事，后来有人说，张大宝的牛是被百鬼缠绕，吞噬而剩下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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