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汴梁好汉

    sun apr 05 10:34:44 cst 2015

    第二日，林冲早上去兵营点卯，东西南北有四座兵营，老龙潭，陈桥驿，木陀岗，招风镇，每个兵营驻兵20万，于是称作八十万禁军。走在街道上，就看见两个泼皮无赖正在打人。秦英刚要去管，只见一个三四十的大汉，身穿紫衣，将两个泼皮，就给打了一顿，说道，以后我在看到你们欺负人，别怪我王进再收拾你们。这时秦英问旁边的一人，那两个泼皮是谁呀。这时一个人说道，还能是谁，附近的地痞无赖，叫高球。这时秦英想到高俅原名高毬，本是东京一个泼皮无赖、市井流氓，连他的父亲都容不得他，忍无可忍之下到官府告了他一状，结果，高俅被“断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发放”。后来，高俅到淮西投奔了一个开赌坊的闲汉柳世权。

    不料柳世权不想长期收留这个无赖。经柳世权推荐，高俅回到了东京投奔药商董将仕。董将仕也不愿收留他，便打发他去投奔小苏学士，小苏学士又将他推荐给小王都太尉。这一次，高俅算是找到了知音，小王都太尉居然待他“如同家人一般”。不久，小王都太尉的小舅端王看中了高俅。自从高俅投奔小王都太尉之后，实际上已露出了发迹的契机，这时的高俅虽然还是一个帮闲者，但无形中已攀上了高枝，平步青云是迟早的事了。《水浒》作者别具匠心地在王都太尉和其舅端王的前面各加了一个“小”字，说明凡为老百姓所深恶痛绝的小人，自然受小人的赏识，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个小舅端王不是别人，正是后来即位的徽宗皇帝。徽宗是个足球迷，恰好，踢球是高俅的长项，所以东京人才称他作“高毬”。当然，仅仅踢一脚好球是不够的，高俅自有别的本事。且看他初见徽宗时的表现：先使个“鸳鸯拐”将恰好滚到自己脚边的球踢还徽宗，这一手令徽宗惊叹不已；然后，在回答徽宗问话时连忙“向前跪下”，继而又“叉手跪覆”，并且“拜道”、“再拜道”，恭敬得不得了。徽宗令他踢球，他便“叩头谢罪”，“把平生本事都使出来奉承端王。”

    看来，流氓无赖只能在老百姓面前耍无赖，耍威风，在权贵面前是耍不起来的。

    再说徽宗皇帝遇到了高毬这么个知音，自然欣喜非常。他登基后，半年间便提拔高毬为殿帅府太尉。高毬发迹了，便将“毬”改做“俅”。大概他觉得“毛”字旁有禽兽之嫌，改作单立人，便人模人样的了。

    大凡小人得志，第一件事便是公报私仇。高俅发现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正在其分管之下，而王进曾揍过高俅。所以，高俅要报复王进了，害得武艺高强的王教头连夜携母出逃。

    打的好，众人一顿喝彩道，好，打得好。秦英说敢问可是紫龙君，王进，王教头？正是。不知阁下是何人？

    在下是山东秦英，前来拜访王教头。

    于是两人又找了酒楼，喝酒。两人又聊了一些武功。于是说道，王大哥今日可是错了。

    怎的，打那个泼皮打错了？哪里是错了，你打的对可是万一他以后要是发迹了，对大哥确实不好啊。

    哈哈哈，兄弟你多心了，他一个泼皮在发迹又能将我怎样？我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除了那三衙太尉，还能还有何人管得了我呀？明天领你去，军营里看看，顺便再给你介绍一些朋友。

    回到林冲家里后，看见一个大汉，比秦英矮上一头，挺胖的，穿的倒是利索，这时林冲正好也回到家里。那个胖子说道，师傅今天杀了一个肥羊，这不给你送点肉吗。

    林冲对着秦英说道这是我那不成气的记名徒弟叫曹正，开封府人氏，祖辈是屠户出身，善于杀猪剥牛，从而人称“操刀鬼”，用的是解牛刀。刀法也是不差，你是没见过，那刀尖挨着连着骨头的肉，就自己分开了，骨头上没有一点肉沫。还不过来见过你师叔。

    曹正连忙单膝跪倒，见过师叔。快快起来吧。众人又是一阵吹捧。

    第二日清晨，林冲照列去禁军营，也带着秦英去看看那禁军的风采。来到禁军营，看到那军士们正在训练，林冲说道，他们也就练一练。不会多么练习，这就是为何我大宋的军队打不过外寇的原因。

    秦英看完后又去了曹正的店，问了一下宣赞的衙门，问清楚后，秦英来到衙门口，说道请通禀一下宣赞，就说他的朋友来访。宣赞和一个大汉一起出来，只见那个大汉身穿铠甲，手里一并枣木槊，倒也是威武。宣赞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来来我给你介绍这个大汉是今年的武举人，与我是好友，今天来看看我，过两天就要到陈州上任。人称百胜将韩滔。韩兄这也是我的一个好兄弟，江湖人称及时雨的秦英，你不也是说想和他练练嘛？

    秦英说道

    韬略传家远，胸襟志气高。

    解横枣木槊，爱着锦征袍。

    平地能擒虎，遥空惯射雕。

    陈州团练使，百胜将韩滔。

    夸奖，夸奖，秦兄弟的大名我在东京也是早闻你的大名。，我哪里是百胜将　，只不过是，打败了几人而已。于是三人进到衙门聊天。又相互谈论一番，又说道不如我们去喝酒如何？

    好啊，宣赞两人说道。我看我们三人有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再找两个好友如何？

    韩涛说：我有个朋友，也是擅长舞枪弄棒。是东京甲仗库副使炮手。号称“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　人称“轰天雷”凌振，善于制造火炮，能打十四五里远。更兼深通武艺，弓马熟娴，现在官军任职。还有殿前司制使，本身为三代杨家之后，武侯杨令公之孙，只因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故绰号叫青面兽。年少时中过武举，为殿帅府制使。使得一手好朴刀，杨家枪法也是不差。这时宣赞说道还有那京师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武艺也是在我之上，也是不可多得。于是三人也是一起出了衙门直往甲仗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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