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闷声发大财

    sun apr 26 19:23:39 cst 2015

    站在星火号，看着四周的大海，此时星火号正在大海海试，因为上面被张达加上了太多的东西了，不像传统的中国帆船。顺风顺水，帆船速度异常快捷，感受着风的抚摸，张达感觉愉快异常，可一看船员，他不由的皱起了眉毛，这次船上有尽四十号人，可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这么多的船员，这次为了海试从其他几艘沙船上抽调了不少人手。此时山东的水手本就不好，也招不了多少人，再加上大飞梭上人员又增加了不少，一时竟没有足够的人来驾驶这艘星火号了。这时山东本就不是海运大省，渔民和水手都比较少，更何况自己能招的人也不是太多，他现在只有南方沿海才有大量的水手和破产渔民可供招幕，看来要南下一次了。现在去不了广东、福建，只能到江苏去看看了。现在真是东南沿海海盗横行的时代，清军这几年刚刚灭了一股大的的海盗蔡牵，又招降了另一股大的以张保仔为首的海盗，没点大炮我还真不敢去，否则说不定就被海盗做了。

    这次试航进行了三天，三天后回岛，这时鱼港上人口已经少了很多了，不到最多时的三分之一，因为在两个月前我们在岛北方半天的路程上发现了一个更大的岛，这个岛有现在的岛的六倍大，条件也更好，现在我已经把大多数的人转移过去了，以后这个岛上只会留下少量的人，进行晒盐和照顾岛上的几十亩地，这次星火号停在这里，也是为了装人运走。

    回到朝阳岛（新发现的岛），我向庄强问到“东西造出来了吗？”

    “出来了，不过只出了6门”庄强回答说

    “试验过来吗”

    “没有，再等大当家呢”

    “走，去看看”。

    张达在说什么呢，其实很多人都猜到了就是大炮，这是在造船期间吴斌给他送来的最让他满意的一个人，那是原山东绿营负责造炮的石三才，因为妻子得了重病，急需要钱这才被吴斌给收买过来，不过石三才最重只造过一千斤的大炮，不过他现在却是张达手上现在唯一一个懂的造炮的人才了，除了他还有他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

    这时中国造火炮都是使用中国传统的铸炮工艺，都用泥模，即用水和泥，制成模具，然后范金（铁水）倾铸，层层笋合。泥模必须烘得干透才行，否则外表虽干，里面湿润，一遇金属熔液，潮气自生，铸成的火炮就有蜂窝，施放时炮筒容易炸裂伤人。烘干泥模往往要一个月之久，如果碰上雨雪阴寒天气，则须两三个月。况且一具泥模只能铸造一尊火炮，随即随弃，不能再用。而在海岛上，可能因为海里水汽比较多，泥模迟迟干不了，后来张达等不了直接给他建了一个烘干室，这才把泥模弄干。为了造炮还先建一个高炉。这玩意是断面为圆形的炼铁竖炉，用熟铁作炉壳，壳内砌简单的耐火砖（煤渣碾碎就可作原料）内衬。高炉本体自上而下分为炉喉、炉身、炉腰、炉腹、炉缸5部分。工艺简单，生产量大，劳动生产效率高，能耗低等优点，。高炉生产时从炉顶装入铁矿石、焦炭、造渣用熔剂（石灰石），从位于炉子下部沿炉周的风口吹入经预热的空气。不过此时还没有焦炭用的是木炭。其实这种方法就是我们现在说的土高炉，现在江苏如东新店地区制造体育用品就是用的就是这种土高炉炼铁的，只不过现在用的是炭精。只是开始铸造的时候就开始出问题，先是有一半的大概没干透，刚一倒铁水就裂开了，另外一半铸好后，有四门有明显的沙眼，根本不能用，剩下的六门就排在这准备试放了，每门炮试放三炮，不坏就说明成功了。这次造的炮属于三斤炮，就是发试三斤重的炮弹，第炮重三百斤。试放过后只有三门有用，这另张达很失望，原以为至少有一半的成功率的哪知道只有三成。其实张达还有更好的铁模铸炮法，但张达担心他的技术，所以张达想等到吴斌从京师景山炮场中找来的师傅来在使用。不过虽然张达很失望，还是奖励了石三才，毕竟从今天开始自己也算有了大炮吗，不在是只挨揍不能还手了，至于这炮性能吗，不提也吧。

    出了炮场，张达想起一人更头疼的事了，至从开始转到朝阳岛后，私盐的产量越来越大了，鱼儿镇那边以经吃不下了，毕竟只是个小的私盐集散中心，每月一千石粗盐一百石精盐以是他们最大的量了，现在他们还降了一钱的价，粗盐只有一两五一石了。可是这只是自己私盐一半的量，剩下的一半张达就要另外找买家了，现在已经跟莱州府另外两个私盐集散地联系上了，只是刚开始交易量不大而已。但是现在岛上花钱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多了，这次造星火号，我挖了清朝的墙角，只用了很少一点钱就把造船花钱最多的木料买回来了，可是最后一算还是花了近两千两，现在岛上每月生产五十枝枪，就要花费二百五十两，这次造大炮买了大量的生铁，现在铁价每担一两五，这一次一次就买了二百担，花费三百两，以后每月还要造大炮、造船，每月都少不了这么多。现在岛上每月和收入只有两千一百两，还要照顾岛上这么多人吃饭穿衣，现在每月只能剩下一千两左右，以后人再多就应人不过来了。

    所以现在关键是开财路，除了在莱州府那边找其他的私盐贩子，张达还让吴斌在登州府联系私盐贩子，至于更远一点的青州府也让人先联系着，只等打通了关系就开始供盐。至于另外的就是做生意见，正规生意，现在六艘沙船和星火号在岛上都没有什么事，只在出盐时才偶而运送下下，可随着大飞梭的增多，他们基本没用了，所以张达决定了让他们去江苏运货到山东来卖，这应该也是个不错的财路，至于到底要卖什么我让吴斌安排人去做，他的那个鲁东商行也该正经的卖点东西，不能老让自己贴钱进去啊。

    钱财问题很重要，但另一件事也很重要，如今岛上已有近两千人，而张达组建的陆丁和水丁还不到百人，这可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总不能自己千辛万苦的打出来基业被别人给抢了吧，所以扩军就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此次扩军，张达将陆丁还是保持两队，只是把人员增为百人一队，自己身边的护卫增为了五十人。水丁也扩为两队，新增一队队长为张林，也各扩为百人，以后船越来越多，水丁还是会陆续增加的。武器装备全改为新式鸟枪，另外每人配一报把腰刀（主要是鸟枪没有刺刀）。火炮暂时由自己的护卫训练使用。

    十二月份，在吴斌派来的掌柜带领下，张林带着七艘船南下江苏了，他们这次去主要是打前站的。本来张达也是要去的，但是现在却不行，现在正好是每年年终盐大量出货的季节，这几个月因为收购的减少，盐货大量积压已有一万两千多担，我要趁现在出掉。随着年关的接近不仅原有渠道收货量大增，就连刚联系上的渠道也开始大量要货，张达趁机将价格上抬，粗盐一担涨到一两八，精盐也涨到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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