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酒风潜入夜

    mon jan 26 20:25:05 cst 2015

    第十三章　酒风潜入夜

    东汉洛阳城位于今洛阳市东15千米处，也就是白马寺东1千米处，它背靠邙山，面对洛河，形势十分险要。这里原来是西周成周的一部分，东周时瀍水以西成为王城，瀍水以东称为下都，也就是王城的郊区。东汉洛阳城就是在下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东汉洛阳城“东西六里十一步，南北九里一百步”，或“南北九里七十步，东西六里十步”，称为“九六”城。

    洛阳城有12个城门，南墙4门，北墙2门，东西墙均为3门。经过探测，已发现10座城门遗址。在现存城门遗址中，以大夏门的规模最大，有三个门洞，其他各门则仅有一个门洞。大夏门为北出西头城门，紧临北宫，宏伟壮观自不待言。通向各个城门的街道，均为南北、东西向。由于城门不对称，形成许多“丁”字形和“十”字形街道，最长的街道达3千米，但两个路口之间的段落，一般长500米，最长的也不超过1.5千米。街道一般宽40米，分为三条平行的道路，用土墙隔开，中间一条称为“御道”，是供皇帝和高级官员使用的。现在大体上可以划分出有东西、南北向的干道各5条，也可以各自的城门命名。南北向的干道有“开阳门大街”、“平城门大街”、“小苑门大街”、“津门大街”、“谷门大街”；东西向的干道有“上东门大街”、“中东门大街”、“上西门大街”、“雍门大街”、“旄门—广阳门大街”。被这些干道所分割的区域就是居民区和市场。东汉洛阳的居住区共有多少里，已难知晓，贵族多居住在上东门内，称为步广里、永和里。因为这里既接近东出大道，又靠近北宫的缘故。城的东北角谷门以东为太仓和武库，东南角旄门以北为太尉府、司空府和司徒府，西北角上西门以北为皇家禁苑濯龙园，均位于交通便利的地区。

    洛阳的经济活动中心主要集中在三市，即金市、马市和南市。《洛阳记》：“大市名金市，在城中；南市在城之南，马市在大城之东。”金市位于“公观之西城中”。也就是说，除金市在城内西部外，其他二市均在城外。金市在北宫西南。马市可能在中东门外的干道之上，与金市东西对称。南市则在城南洛河岸上，可能位于津门外干道之上，与金市南北呼应。三市均占有地利，商业兴盛，“船车贾贩，周于四方，废居积贮，满于都城”。

    东汉太学、辟雍、明堂位于开阳门外，形成洛阳独特的文化区，这里北对城墙，南临洛河，地理环境十分优越。东汉洛阳城充分利用了邙山、洛河之间的有利地形，把皇宫布设在高地上，市场鼎足而立，街道宽畅笔直，居民区井然有序，虽然面积较小，但布局整齐、宏伟壮观，不亚于西汉长安。

    东汉洛阳有南北二宫，宫殿为政治中心，占据全城的主要位置。北宫在北部中央偏西地区，南宫在南部中央偏东地区，两宫相距7里，有复道相通。据说7里为1里之误。南宫在今龙虎滩村西北，这里地势隆起，当地群众称为“西岗”。其范围当被东西、南北向的四条大街所框定，应为南北长约1.3千米，东西宽约为1千米，面积约1.3平方千米。这是东汉初年的政治中心，光武帝就住在南宫却非殿。

    南宫四面有门，以四方之神相称，即南为朱雀门，北为玄武门，东为苍龙门，西为白虎门。汉明帝以后，政治中心又转移到了北宫，“明帝永平三年，起北宫及诸官府”。北宫位于今金南村南面高地上，呈长方形，地势高出附近4米左右，群众传为“金銮殿”。位于中轴线上的大殿有温錺殿、安福殿、和欢殿、德阳殿、宣明殿、平洪殿。另外，在中轴线两侧，还有殿观近20座，同样是一组庞大的宫殿建筑群。其四门名称与南宫相同。北宫经过大加修造后，宫殿雄伟，门阙高峻，气势磅礴。北宫的范围应为南北长约1.5千米，东西宽约1.2千米，面积约1.8平方千米，大于南宫。由于北宫占据有利地形，又宏伟壮观，并接近太仓、武库和濯龙园，终于成为东汉一代主要的政治中心。

    王晨三人终于来到了三国时代汉朝的首都洛阳。随即他们带着车辆住进了类似于后世驻京办的冀中客栈。赵宣与掌柜的谈了一会，了解了一些当地的习惯、生活时间、娱乐情况以及大家族的大致所在，便与王晨、赵云二人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王晨知道在180年，洛阳城里没有什么名将，大部分都是一些诸如袁绍、袁术等一些纨绔子弟，或类似淳于导这样的草包、饭桶，真正有能耐的名将这时候还差不多都在各自家乡的城门守门，或在山间、江河等地游历。不过，一些智能人才这时候应该在洛阳的不少，特别是一些出身寒　门的，都想在洛阳寻找机会，博取功名。因为毕竟乱世还未到来，大多数人的思想还是学而优则仕的。

    于是他便与二人商定，由赵宣在靠近太学、辟雍、明堂所在的开阳门附近找一豪华酒楼，王晨去与酒楼掌柜的谈具体事宜，赵云负责护卫全部车队安全。

    很快赵宣就找到了一家名收文华的酒楼，共有三层，大厅、雅间坐无虚席，宾客无不高谈阔论，之乎者也听得王晨脑袋都大。来到后院，王晨见到了杜姓掌柜的。两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直说来意。王晨叫分别取来一坛酒，各倒出一樽，请掌柜品尝，结果当然是掌柜的全盘接受王晨提出的条件，且具体操作全由王晨来承担，所得收益与掌柜的三七分，掌柜的非常清楚，这是王晨故意让利给他，换作别人就算分给他一成都不错了，毕竟人家也就是占用了他的地方，他除此外什么也没付出。

    很快，夜色降临，洛阳的夜生活开始了。王晨在看到权贵、富商渐渐多起来后，便开始了他准备已久的计划，说白了也没什么，就是后世常见的先赌酒，后拍卖，但这样子操作，在汉代还是很新鲜的。

    “咣”的一声，在二楼靠近天井右侧一处门厅，杜姓掌柜拱手向在坐的达官贵人作了揖，说道：“此处有冀州人王晨，王天赐，偶得几坛佳酿，想与众贵人以文会友并分享之。在此前，欲设一赌，将一坛酒分为一百杯，下场一百人，若有人品尝后能拿出同样的洒，则王晨白送此酒五坛，否则留下诗文一篇即可。若一百人均无法赢得，则王晨将在此寄售此酒十坛，价高者得。”

    “冀州土人，有何佳酿？莫非不知此是京城，敢如此小盾我等。”一个明显脚步轻浮的世家弟子，带着一脸的不屑，踱步走到掌柜跟前，“我来试试。”说着，就端起一杯，头一仰，本想喝完训斥王晨一番，不曾想，酒一下肚，就感觉一股火烧进了胃里，口齿留香，不由精神大振，大喝一声“好酒”，便要端第二杯。掌柜的赶紧拦住，“公子，该你拿酒了。”这人脸一红，双手一抱拳，“想我饮酒无数，竟然不知世间有此美酒，别说拿出相同的酒，就是听说也没有听说过。我认输。”很自觉地走到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笔墨边，不管好坏反正留下了自己的大作。完事回来还在问掌柜的此酒多少钱一坛，自己全包了。

    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兴致被调了起来，纷纷上来试一把，但无一例外全部认输，而且喝过酒的无不被此酒的醇香所打动，都准备抢购一坛。

    百人的比试已经结束了，此时王晨站出来直接给出了每坛酒的价格，“最低两金一坛，只限十坛。价高者得。”一下子，原本叫得响的基本不作声了，只剩下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略微偏瘦的年轻人走到王晨近前，不急不徐地说道，“兄台以酒会友，后又待价而沽，看似在作酒的文章，实则对在坐众人之才学进行考量，大家不仅被你玩弄于掌股，还不得不高价买酒，第二天你之大名将传遍洛阳，如此之一举数得之功，王兄真是好打算，当真欺洛阳无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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