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西征第一战

    fri feb 20 18:48:40 cst 2015

    第三十六章　西征第一战

    当乌山达撵得典韦、许褚正欢的时候，王晨、赵云等也做好了对土呼动手的准备。此时的土呼已经基本不设防了，况且也没有好防的了，整个部落里面除了老弱妇儿还是老弱妇儿。戏、郭二人对着王晨说，“主公，现在部落里基本上都是些老弱之人，难道还要一个不留？”二人有些于心不忍。

    王晨心里知道，吐了口气说，“志才，奉孝，你们是见过乌桓人怎么对待汉人的，这些种族根本没把汉人当人看。你们所见的这此老的，年轻时有谁没有杀过汉人。他们现在老人，你们看着他们可怜，可被他们杀了的汉人的呢？谁去可怜他们。至于女人，乌桓只把她们当成发泄和传宗接代的工具，他们在饥荒没有东西吃的时候，都是把老人、妇女和小孩当成食物的。唉，算了，告诉我三哥和其他将军，凡有意抵抗者全杀，凡跪地投降的免死，将来把他们送到幽州，给我们汉人当奴隶吧。”

    戏、郭二人对视一眼，“谢主公仁慈。”

    当把王晨的命令传下去后，赵云、太史慈、张颌和徐晃便分四个方向，向部落冲了过去。刚开始还有些人想要抵抗，王晨也不去喊话，一切都看他们自己的反映，只要想抵抗的，不管拿不拿武器，一率斩杀。但见马刀过处，一颗颗人头冲天而起，残肢断驱遍地都是，一阵人喊马嘶后，王晨的队伍控制了整个部落，王晨与几位将军来到了部落中间的帐篷前，士兵将乌山达的家眷推了出来，其中竟然还有几个是汉族女子，但一看就明显知道是被抢来的。当她们看到王晨、赵云是汉人的时候，无不掩面大哭，痛不欲生。王晨让她们先站到一边，然后对士兵点了点头，几个士兵手起刀落，乌山达的家眷全部都去见他们的大神了。

    此战结束的十分迅速，不到半个时辰就拿下了整个土呼，杀死反抗的乌桓人约有二千余，戏忠暗地里让士兵故意放走几个乌桓人，剩下的王晨让人全部给绑了起来，穿成一串一串的，连在一起，告诉他们，跑一人整串人全死。又把解救出来的汉人收拢在一起，让他们收集乌桓人的财宝和牛羊马匹，驱赶着向渔阳方向进发。

    等安排完这些后，王晨把队伍集合好，开始了第一次真正大战前的训话，“兄弟们，今天这一战是我们平西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战斗。过不了多久，将会有万余名乌桓骑兵杀过来。你们怕不怕？”王晨大声吼道。

    “不怕。”千余人竟然喊出了万人的气势。

    “对，我们不怕，怕的应该是他们，是这些该死的畜生。他们杀我们的老人孩子，奸污我们的女人，断我们的根，我们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只有把他们全部杀光，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砸碎他们的骨头，才能出我们一口恶气。你们愿不愿意随我前去杀光他们？”

    “愿意，愿意，愿意。”士兵们热血沸腾了，眼睛血红了，脑子里面只剩下了一个字，那就是杀。马刀已经出鞘，士气已涨到极限，这些士兵这时候就是魔鬼的化身，连战马都在他们身下发抖。

    此时，乌山达得到消息后，不顾疲劳，带领着手下的骑兵拼命往回跑，意图挽救他的老巢。但他迎面碰上的是已修整过的王晨的强将悍兵。

    王晨、赵云、太史慈、张颌、徐晃五人各带着二百人，王晨在中间，其余四人分列两边，大旗在他们身后飘扬，王晨的猛虎旗帜因为绣上了金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光。众人都在等王晨的命令。乌山达已经看见了王晨的兵马，在他眼里这千余人的队伍就是他嘴边的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可就是这嘴边的菜把他的老窝给端了，如何能让他不恼怒。他把手中战刀一扬，大喊一声，“儿郎们，给我杀。”土勒就一马当先冲了出来，在他身后乌桓骑兵如狼群般扑向了王晨的军队。

    五百步，三百步，一百伍十步，太史慈一声大喝，“预备，射。”千余人队伍中只听得嗖嗖声，一人十只箭便快速射出，万余支箭落在了乌桓人的头上，五十步距离外，人落马，马压人的场景上演了，正在前进的队伍中出现了不少的空白，但立即就又填补上了。

    王晨此时手举凤翅镗，猛然向下一挥，接着他就如箭射一般窜了出去。其他四将也随着王晨纵马杀向了前面的乌桓骑兵。

    这五支箭头中，王晨、赵云、张颌从左中右三个方向向前冲击，直奔对方大旗下的乌山达，而太史慈和徐晃则是走了个弧形，绕着对方的两翼杀了过来，先是弓箭招呼，待乌桓士兵赶上来以后，便开始挥刀砍杀。

    首先接触敌兵的是王晨。他的龙纹凤翅镗长约九尺八寸，对方冲在最前面的是土勒，抡着一条马槊奔向了王晨。没等土勒拉开架式，王晨就把凤翅镗平放，并且高高举起，两脚踩在马蹬上，收腹提臀，屁股已微微离开了马鞍，对着土勒的脑袋狠狠砸了下来，巨大的风声似乎已经盖住了奔腾的马蹄声。土勒看见对方那不知名的兵器砸了下来，赶紧横槊拦挡，想把它架出去，可十分杯具的是，他的耳朵听到了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便是噗又响了一声，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他的身体和坐下的战马一起变成了一堆烂肉，只剩下了马的前半身在挣扎，因为还没最后断气。这种视觉上的落差太大了。对于乌桓士兵来说，土勒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和骄傲，如今连人带马成了这个样子，特别是当他的鲜血和碎肉四溅，洒到其他人身上的时候，那种对生的渴望和对王晨死的绝望纠缠到了一起，让他们产生了短暂的停顿。转眼这停顿就变成了死亡瞬间，四五个脑袋便在凤翅镗刃的切割下脱离了他们的脖子，飞到了半空，诡异的是身子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

    跟随王晨的士兵看到这一幕，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眼前的血腥、恐怖给他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撼，他们的脸因充血而变得狰狞，原本颤抖的手臂这一刻反而坚定了，握刀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僵硬了，在还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刀就随着胳膊和手挥了出去。感觉有东西挡了一下，接着刀刃好像切进了肉里，发出噗噗的声音。跟着再挥出，现切进肉里，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最后完全成了机械动作，只知道劈、砍、杀，自己身上被刀砍了，疼吗？不疼，自己身上都是血，是不是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前面有王晨，在他凤翅镗下，敌人的头、手、身体碎块不停地向后抛射，他就是榜样，表率，只要他不倒，我们就不能倒。

    乌桓人被这种杀戮震惊了，吓呆了，他们开始害怕了，心颤了，他们的动作变慢了，力量变小了，终于，他们开始后退了。王晨这时耳朵里全是敌人的惨叫声，眼睛已经被血染红了，凤翅镗前端已经不再是银白色，而是血红色，上面还挂着碎肉、**，甚至是敌人的内脏。他口中发出类似野兽的嚎叫，向乌山达逼近，逼近，再逼近。

    乌山达眼里现在全是恐惧，他很想转身逃跑，却身不由己，脑袋、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眼睛紧盯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不，那个魔鬼。突然一滴水洒在了他的脸上，是热的。天哪，不是水，是血，接着就感到身体一轻，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看见一双熟悉的腿还坐在马背上，但上半身没有了，再后来就看见鲜血从断开的腹腔中喷了出来，很美很美……

    “首领死了，首领死了，”乌力族人在大喊，想掉头逃跑，当转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前面出现了百十人的队伍，领头的是两个大汉，左边一个面貌凶恶，手里拎着两支大铁戟，右边的一个身材魁梧，手里举着一柄看着就糁人的大刀，两人身后的大旗上各绣着一只猛虎，一只嘴里流着血，一只两只前爪下踩着两只骷髅。

    双方碰到了一起，乌桓人才发现人比大旗更可怕，铁戟不是开膛破肚，就是断人两截，大刀不是削掉脑袋，就是劈人两半。碰上他们只能逃，逃得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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