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得偿所愿

    tue may 26 18:41:41 cst 2015

    天色渐暗，两人回到后院厅堂，杨文轩把菜刀剪刀桌上一摆，坐在桌前席上，回想刚才的经过，一拍桌子，伴随着“哎哟”一声痛呼想道，我这岂不是盗用了小宝哥那二世祖的手段。

    柔娘过来关切的问道：“很痛吗？”

    杨文轩道：“有点。”

    “我来给你瞧下。”

    杨文轩讪讪道：“这――方便吗？”杨文轩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衣裳下面就只剩下开裆裤了。

    柔娘跺脚急道：“那去你房里。”敢情她以为“这”是这里的意思，却不知道杨文轩指的是这个的意思。

    杨文轩也觉得应该瞧瞧，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注意点的好。

    房内已经比较暗了，柔娘把灯点上。

    杨文轩坐在床边，缓缓把衣服解下，他怕脱的太快，整件取下就不妙了。只见柔娘正站在床边关切的望着他慢慢脱衣，那急切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子恨不能亲自动手的冲动。

    杨文轩微一愣神，觉得气氛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不是全部反着了？杨文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羞涩道：“你能背转身去吗？你瞧着我，我――”这话一出口，杨文轩感觉更加不对劲……

    柔娘听得一愣，苍白的脸都爬上了一丝红晕，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他。

    杨文轩暗暗长叹，一世英名尽毁今日。将衣裳脱到腰上，趴在床上，道：“好了。”

    柔娘赶忙转过身来，坐到床边，发现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就过去拿了灯盏凑过来瞧，好一幅玩烛滴蜡的景象。

    等到看仔细后，柔娘仓惶道：“青了，还肿了。”

    杨文轩闷闷道：“你按按看。”

    柔娘把那嫩嫩的指肚往在伤痕上轻轻一触，杨文轩郁闷的想跳楼，道：“重一点。”

    这次柔娘倒是加大了点力气，可惜……

    杨文轩无奈道：“用力，更重一点。”

    这次柔娘倒是够听话的，猛的一指按下去，“啊”，痛的杨文轩直想抓栏杆，撕床单。

    柔娘见状紧张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这次杨文轩学聪明了，柔声道：“用你上次的一半力气就好了，四处按按。”

    柔娘乖声应是，力道倒是对了，问题是，你在个后背这里按按，那里戳戳，全然没有抓住重点啊。

    敢情你比我还会卖萌啊，杨文轩泪奔道：“伤痕四处按按就行了。”

    “哦，”柔娘口中答道。便在伤痕上到处按了起来，杨文轩感觉了下，应该没动着筋骨，那就应该没什么大碍，好好休养几天就是。

    “好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去拿酒来，你帮我用酒揉下退淤吧。”虽然才十来度的酒，聊胜于无吧，爬起身去厅堂端酒。

    等杨文轩拿酒回来，柔娘把油灯放在桌上，倒了些酒在碗中，便端着过来。

    杨文轩说道：“你蘸些酒在我后背伤处，然后揉揉就可以了。”柔娘依言而行，这次的力度刚刚好。

    当柔娘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杨文轩后背轻轻揉动，杨文轩心里一阵舒坦，舒服得伤痛都忘记了，渐渐在这酒香中迷失过去……

    一滴暖暖的水珠滴落腰间把他惊醒，忙扭头侧目瞧去，只见柔娘正一边轻揉一边落泪，梨花带雨，看的杨文轩揪心的痛，赶忙安慰道：“娘子，你且别哭，你看我不是正好着吗？”

    不说还好，柔娘一听杨文轩这话，碗盏放在床角，猛的趴在杨文轩后背抱住腰身脸贴腰背哭道：“看到你这般，我只恨不得为你去死。”

    “我这不是没事吗？过两天就好了。”

    柔娘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泪，因为流泪的女人总是那么的感性，无论你怎么解释劝说，她要么觉得你是在欺她，或者就是在骗她。但是如果你不劝说，过后她又要问你为什么当时不管她。

    杨文轩一阵头疼，只得无奈的慢慢翻过身子，把柔娘抱在怀中，正要琢磨个合适的理由来安慰她，哪怕是让她觉得是在欺她骗她，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不管她……

    却见柔娘倏地抬起头来，下定决心般的望着杨文轩道：“杨……杨郎，要了奴家吧！”

    什么？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杨文轩完全跟不上柔娘的节奏，怔怔的望着柔娘，心中的怜惜也变成了震惊，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柔娘痴痴的望着他，温柔而坚定的说：“奴家要做你的娘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杨文轩呆呆的望着她，这个在这世上认识的第一个女子。震惊？诧异？还是惊喜？作为十六七身体二六心理的他，晚上也会想起她的倩影，好几次都是用毅力拒绝了五姑娘帮忙的好意。杨文轩自己也分不清楚对她是一种身体的需求，还是一种心理的需求，亦或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需求。

    他来到这个世上，抛开刘秀，她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收留他的人，也可以说是他到目前为止认识的唯一一人，这种关系注定了他这辈子都肯定无法忘记她。犹若初恋，哪怕你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也不会忘记与初恋十年二十年前的点点滴滴。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总是不自觉的觉得柔娘很亲近，甚至心里对她有点依恋，试想，茫茫人海中，举目无亲，突然有个人对你很好很体贴，你又会是什么感觉？

    只要在这世上，待到终老逝去前，假使回想一生，只怕首先映入脑帘的第一幕景象，就是那端酒款款而来的身姿吧？

    茫茫的大海中，一叶绝望的孤舟，终于找到一座孤岛，心灵的依靠，就是这样子吧。

    原来，她在我心中，竟然这般重要，只是我一直没有发觉而已。

    杨文轩也不是一个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对于佳人的要求，他真的很难拒绝。但是他也很疑惑，平常随时都脸红的她怎么今天这么奔放？

    不过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美人投怀送抱，还先去问为什么，没有一个男人会如此吧，除非是太监。因为凡事总会有原因的，虽然很多事情都是先说再做，但是有些事情也可以做了再说，顺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想明白此处，杨文轩心下释然，放开怀抱，朝柔娘瞧去，见柔娘还在痴痴的望着他。

    “你――看不上奴家。”说完一串泪珠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没有。”杨文轩伸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瞧着她这般娇滴滴的模样，感受压在身上那饱满的酥胸，杨文轩目光也变得痴迷起来，那沟壑似乎在向他招手，来吧，来吧……

    杨文轩只觉小腹一阵火热，兽血沸腾，死就死吧，谁怕谁。

    男人啊，终究是下半身动物。假如现在趴在身上的是那某姐，这般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只怕杨文轩会恶心得马上一巴掌把她拍下床去吧。

    杨文轩猛地一个翻身把柔娘压在身下，柔娘发出“嗯”的一声轻吟，杨文轩忙急急的撑手爬起身来，双手抓住衣襟两边一分一扯，两团雪白如倒扣玉碗般弹耸胸前，杨文轩俯身下去，柔娘热情的伸出双手环住杨文轩脖子送上小嘴，柔软的小香舌生涩的回应着……

    桃源幽谷处，孤帆欲进时……

    “等……等下！”

    杨文轩身子微微一顿，又扬帆欲进。

    柔娘娇媚的细喘道：“待奴家侍候杨郎宽衣。”

    小文轩都马上叩关入城了你跟我说这个？杨文轩含糊道：“不用了，本大爷就喜欢这个调调――我来了。”腰身猛的一沉。

    “啊。”柔娘发出一声痛呼。

    床角的碗也滚落下去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回事？长驱直入中好像还遇到一丝抵抗。杨文轩疑惑的望向柔娘的眼睛。

    “还――还请大爷怜惜奴家。”

    你都这么上道了，还让我怎么怜惜，杨文轩脑中一热，疯狂起来，慢慢的，痛苦的**也变得愉悦起来……

    ……

    云歇雨收，天际的月亮也终于露出脸来，房中的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淡淡的月色映进屋内，朦朦胧胧照在散落一地的衣裳上。

    杨文轩搂着那汗珠还未消散的柔软身子轻轻抚弄，柔娘半边俏脸贴在他胸膛，拾手将乱发抚至耳后。

    “奴家刚才只觉死过去了。”

    “那，你刚才死过去几次？”男人，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

    “嗯……我也记不得了，只感觉死过去，又活过来。”

    “是啊，人生不就是死去活来吗？”杨文轩感叹道，想起自己这段不可思议的日子。

    停下抚摸翘臀的大手，杨文轩问道：“今天你为什么这么勇敢？嗯……就是主动，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柔娘往他怀中挤了挤，幽幽道：“奴家害怕你离我而去，现在这样，我想就算你走也会带着我吧。”

    杨文轩听得一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当时你不是说等到解决这事，就会离开么？今天朱家也找你，你也答应了。”

    “我只是说考虑一下，还没答应。”杨文轩道。

    “而且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伺候枕席是我要做的事哩。”声音听着还颇为欣喜。

    杨文轩调侃道：“那我喊你娘子都好几天了，你怎的今日才来伺候枕席，莫不是以前看不起本大爷？”

    柔娘慌忙答道：“不是的，那不同的，今日你我有婚书的。”

    “婚书？”杨文轩完全糊涂了，“婚书在哪里？”

    “今日那契约不就是婚书吗？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奴家卖与你为娘子呢。”柔娘喜滋滋道。

    “啊！那不是假的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能够随便把别人卖掉？难道女子就好像无主之物一样？谁捡到就是谁的。杨文轩又想到韦大爷，那阿珂不也是随便就被两人买来买去吗？女子的地位居然如此之低。

    “那契约就算拿到皇帝面前都是有效的哩。我自然就是你的娘子了。”柔娘很兴奋的娇声说道。

    不是吧？敢情那焦公子还成了我们的媒人？甩开这个问题，杨文轩问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我有什么好的？身无分文，一无是处，值得你不顾一切看上我？”

    柔娘喜道：“你能护我周全。那天你能助我脱困，我就觉得你是个好人，能够嫁给你做娘子是我的福气。后来你又处处与众不同，还会吟诗，我喜欢听你吟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过像你这般对女子好的男人。我们女子不就是应该找个好男人过完这一生吗？如果运气不好，嫁了个恶男人，或者豪门大宅为妾，就似奴婢一样，会生不如死的。”

    这么简单？杨文轩觉得不可思议。

    “呵呵，吟诗，我还会淫湿呢。”说罢探手朝两腿中间摸去。

    柔娘羞涩的扭了扭身子，轻声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你喜欢听，以后我经常给你吟。”原来她还记得啊，这个时代懂诗词，能识字，看来柔娘身世也不简单，以后得问问她。

    杨文轩紧了紧她的身子，问道：“刚才第一下的时候，你――你不是以前有郎君的吗？”

    柔娘羞怯道：“他不能像你这般。”

    “太监？”这年代太监就开始养外宅了吗？

    “不是的。”

    “那他不会其他吗？”杨文轩只觉自己太猥琐了。

    “什么？”柔娘疑惑问道。

    “没什么，以后我教你，你就懂了。”杨文轩笑道，在柔娘额前亲了一下，真是捡到宝了。

    杨文轩心中一阵激荡，兴致又起。不由又欺身压住柔娘，揉捏着浑圆的臀瓣，猥琐道：“你最喜欢听本大爷吟诗，那你知道本大爷最喜欢你什么吗？”

    柔娘一脸的疑惑道：“什么？”

    杨文轩嘿嘿色笑道：“就是你对本大爷自称奴家呀。”掌上不觉加大了力度。

    柔娘微喘娇怯的道：“奴家依你就是，嗯――”

    这妖精，太上道了。杨文轩听的脑子哄的一声，也不管战马还能不能再战，提枪上马……

    “奴家这次――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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