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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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知不觉地,悼念起烈士们的香火渐已燃到了尽头、、、、、、一直沉浸在回忆中的陶志刚,这才不免地站起身来望了一眼开始透亮的天空,伸开双臂地喘上了一口气。
稍顿,他又继续地走到了边疆老战士鲁守疆陵幕周围,弯下身去地为其清理起杂草、石块、地回忆起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与边疆战友们又经遇到了一场堵截叛逃离境人员的战斗行动、、、、、、
随着国家对内搞活经济,对外继续扩大开放形势深入发展,多数国营单位和由国家负担的各阶层演艺团体组织也都面临到了一场重组结构,打破铁饭碗,开始全面走向市场化的新的经济体制改革。
这不免给生活在现实中的人们也带来了一些泥沙俱下,使得有些人在看到社会上不断出现的物欲横流和自己所要面临到的事业转型面前,开始产生起腐化堕落思想和对国外奢侈生活的贪婪向往,不禁利令智昏地逐渐走向到了歧途,开始与国外一些涉黑团伙组织相互勾结,趁着中国扩大对外开放门户之际趁火打劫,想从中大捞一把,铤而走险的地干起了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来,给边疆地区安全形势带来了日益紧张和给边关安全带来了严峻的压力,及也给驻守在中缅边界地区的福贡一连带来了新的考验。
这年,在福贡连队完成了上半年各项军事训练、劳动生产任务和下半年的继续看守边关、巡查界桩任务后,接着,便就又迎来了一场堵截叛逃离境人员的战斗行动、、、、、、
这是十月深秋的一个夜晚,正当谷指导员值班巡查来到连部时,突然,就听到办公室桌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电话铃声、、、、、、原来是碧江团部打来的紧急电话,给福贡一连又下达来了一个拟为“天网行动”的新的战斗任务、、、、、、
随即,他便及时通知起了郑连长,并迅速地喊上了有三个排的兵力参战人员赶赴到了操场集合。
“同志们,刚才接到团里打来的紧急电话通知,给我们连队又下达来了一个拟定为‘天网行动’的新的战斗任务,即经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公安方面侦察发现到,怒江州有一演艺团体组织,因面临到国家改革形的继续势发展,演艺团体组织要施行起新的体制转换压力和受到社会上的物质生活追捧影响,经不起金钱物质方面诱惑,企图铤而走险地越境到国外从事非法演艺活动。”
“少数为首不法分子通过境外蛇头牵线搭桥与国外某组织机构串通一气,蒙骗带领起30多位演员群众,不顾国家尊严民族利益,以出境旅游为名,利用福贡地处偏避,边关哨卡较为薄弱可乘线路,于凌晨时分,经亚坪通道,越过边境进入缅甸,然后再改道去美国从事起非法演艺活动,以寻求牟取高额利润。”
“他们这一冒险行动,实属偷越国境,背叛祖国之行为,简直是在白日做梦,打错了如意算盘,现已被我公安侦察人员掌握发现到了。为能迅速对少数阴谋策化分子出以重拳打击和对多数遭受蒙蔽的演艺群众设施挽救,上级命令我连要迅速调派起兵力,配合怒江州公安方面提前赶到石月亮与鹿马登两乡交界处,隐蔽待令,伺机围捕。”
“同志们,我们决不能让这伙叛逃份子的阴谋得逞!我们要抱着对党和人民负责的态度,从维护祖国的尊严利益大局出发,立即展开‘天网行动’,以最快速度提前赶到埋伏地点,为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即为‘天网恢恢,蔬而不漏’。”
面对集合到场的参战人员,郑连长、谷指导员先后分别就上级打来的拟为“天网行动”的紧急电话通知作上了简短的动员讲话。并随后就带领起潜伏队员们钻进到了朦胧的夜幕,踏着崎岖不平的山道,赶赴去了石月亮与鹿马登交汇处的埋伏地点、、、、、、
经过了约3个多小时的疾速行军,终于按要求提前地赶到了预定地点的潜伏队员们,分布隐蔽地埋伏到了亚坪通道口的两旁草丛中。
按天亮叛逃人员出现还有段时间,潜伏到草丛中的伏击队员们除了一边要忍受着急行军带来的汗湿疲惫的难受,还要一边克服着卧在草丛中挨着蚊虫叮咬的煎熬、、、、、、
随着夜深人静,犯起瞌睡,有些人不禁打起了盹来、、、、、、
而来自内地的付班长唐小强甚至还打起了呼噜,这让挨在身旁的任排长感到着急地赶紧把将掐醒了过来,并塞给了他一瓶风油精。
继而,接过风油精的唐小强,一边涂抹起脑门,一边喘起粗气地欲还想发起牢骚,却又让潜伏在附近的文书陶志刚察觉到捂上嘴地又堵了回去。
终于,见到碧罗雪山顶上开始露出了曙光,时间已接近到了凌晨,然而,却未察觉到叛逃团伙分子们出现的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光继续放亮,结果还是未能发现到叛逃团伙分子的出现,
这不禁让潜伏在草丛中的郑连长、谷指导员感到地心情焦虑地连连看起了手表,也让潜伏队员们感到猜测困惑地情绪波动了起来、、、、、、
“根据上面侦察到的情况来报,不是说他们一早就要赶到垭坪通道这边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呢?不会是公安方面判断有误吧。”
“是啊,也不会是他们临时改变地又选择上了别的通道了吧?或因走漏了风声,又决定暂时放弃了这次行动计划了吧?”
、、、、、、、
就当大家在心里开始感到疑惑犯起嘀咕时,忽听到传来了一种混乱的脚步声纷至踏来、、、、、、随后,便见一群男女在几位貌视领导的为首分子带领下正神色慌张,匆匆忙忙地朝着亚坪通道这边赶来、、、、、、
“唉哟!我的脚、、、、、、”此时,忽听到一位女人在慌乱中因歪伤了脚不慎叫出了声来。
“不许出声!小心惊动了边关人员。”紧接地,又听到了有位负责带队的领导顿时喝斥道。
渐渐地,他们开始进入到了潜伏队员们的包围圈、、、、、、
“怎么这么多人上亚坪通道这边来啦?”此时,已基本判定出了这群人即是是怒江州公安方面通报的那伙企图越境逃往国外的演艺团体组织的郑连长、谷指导员带着文书陶志刚,突然地从草丛中走出来地上前地问起道,“你们是打算要去哪儿,干什么的呀?”
一见眼前忽然闪现出了几位边防军人,两位领头人物顿时感到了始料未及,不知所措,跟在后面的男男女女随即也出现起了一阵骚乱。
“唉,胡团长,你看这不是边防部队的人吗,怎么他们也会出现在这里啊?莫非是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了。”此时,就见走在队伍前面的一位领头的为首分子不禁赶紧回过身来嘀咕地问道另一位领头为首分子。
“他妈的,肯定是出了内鬼,走漏了风声。”带有怀疑的另一位领头为首分子当即恼羞成怒地说道。
随着两位领头为首分子定下神来揉起惺松的眼睛,仔细察看发现到来到跟前的是仅有三位边防人员,这才稍稍地松下了一口气地回答了起来“呃,我们是、、、、、、我们是组织来参加亚坪旅游观光的。”其中一位领头的为首分子慌忙临时编造地回答道。
“对!我们是组织来参加亚坪旅游观光的。”随即,另一位首要分子也跟着附和地说上道。
“是组织来参加亚坪旅游观光的、、、、、、是想沿亚坪通道去欣赏下这边的雪山、湿地、草甸等大自然美景吧?”谷指导员先是以稳住对方故意顺其说道。
“嗯,是的,是的,你说得太对了!”
“那你们带的这么多男男女女都能爬得上去吗?”谷指员紧接又试探地询问上了一句。
“呃,慢慢爬呗,若真爬不上去就再接着下来嘛,这样带他们即能观赏到风景,又能带学到爬山运动锻练身体,一举两得啊。”听到边防军人问起的都是些无关紧要话,先前那位领头为首分子显得开始有所放松警觉地又随即编造道。
“哈哈,你们的想法还真是不错啊。看来,你们不亏为是个组织搞演出的,装得还倒挺象的啊。”说着,谷指导员便放声大笑了起来,转而,又突然沉下了脸道,“好了,你们不要再演戏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来组织参加亚坪旅游观光的,分明就是想沿着这条通道逃往国外,去追求那种西方奢侈文化生活方式的。”
“不要再作美梦了,你们的阴谋计划是实现不了的,你们的叛逃行为早已是被我公安机关掌握到了,以及你们选择的偷越国境线路也都被我们边防部队给卡死了。”郑连长跟着又大声喝斥道。
此时,见势不妙的两位领头为首分子即刻想要散开逃串,跟在后面的队伍人群也开始要出现起了一片骚乱。
“站住!都不许动!” 紧接地,就见郑连长向空中发出信号地连开了三枪、、、、、、把两位领头为首分子及所有跟随着的企图越境潜逃人员全都一下给震摄住了。
紧接地,就见埋伏在两边草丛中的队员们一跃而起地扑了上来,象是一张撤开的天网,顿时将叛逃越境团伙分子给团团地包围住了,使之最终成了瓫中之鳖无处可逃。
“在此,我想奉劝一下你们其中多数演艺人员,不要受少数不良为首分子煽动和预谋策划分子蒙骗,去追求那种虚幻的国外奢侈文化生活,到最后都是靠不住的,都是会要失败的,成为‘竹篮打水一场空’。”面对着一伙被截住的企图要越境潜逃人员,谷指员当即便就上前带着义正词严规劝地说起道。
“怎么样啊,跟我们回去吧,是到了该要悬崖勒马迷途知返的时候了。”紧接地,郑连长又带有收尾地敦促上了一句。
在被揭穿的事实面前,几位领头为首分子不得不认输地束手就擒,甘拜下风,受其蒙骗的演员群众也只好感到无奈地全都搭下了脑袋。
“把他们全都带走!”
随着郑连长最后下达起命令,潜伏队员们押着被截获到的一群叛逃团伙人员又重新地踏上返回到福贡征程、、、、、、
后经审理查办,除了对少数两名领头的为首分子给予了刑事追就外,对其余绝大多数受到蒙蔽的演艺群众都还是本着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的方针,给予了教育感化挽救从轻处罚。
经过了又一年的艰苦边疆生活磨砺和不平凡的边关经历考验,福贡边防一连变得越发坚定团结,越发刚强成熟了起来,成为了中缅边境线上的一道牢不可破的钢铁长城,和边民群众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一支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不断地受到了部队上级党委的认可,及地方政府和老百姓的拥戴,。
根据工作需要,年末,上级对福贡一连人员编制又作起了新的调整,原郑连长被调到上面营部担任起了一营营长;蒋付连长便接上地担任起了福贡边防一连连长;邵排长随之也被提任为了福贡边防一连付连长;
而陶志刚则因思想表现突出,工作能力较强,经组织领导继续培养也被提任为了营部秘书。这给陶志刚长期留守在部队干好工作的又带来了新的动力和提出了更高的标准,从而也更坚定起了他要沿着当兵的人生道路继续走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随后,在他肩负起党和人民的信任和缅怀着对战友烈士们的崇敬,不计个人得失地留守在边疆部队又再接再厉默默做起奉献地干上了一段时间,直到再被提任为了付指导员下到连队、、、、、、不料,却又赶上了一场“百万大裁军”行动,被编入了退伍转业行列,开始面临到了脱下戎装,解甲归田。从此,结束了为国当兵,为民扛枪长期年军旅生活、、、、、、
第九章、
不知不觉地,山间云雾都已散尽,碧罗雪山顶上的阳光映照到了烈士陵园内、、、、、、按照高山环境时间,陶志刚感觉此时已是不早了。
至此,陶志刚终于算是完成了一场较有深远意义的悼念活动,实现起了自己临行前要告别一下战友烈士的心愿,从而也结束了对自己开赴到云南边疆所经历到的一系列艰苦磨砺、严俊考验的难忘回忆。
继而,陶志刚感到疲倦地直起腰杆,仰望起碧罗雪山顶上的升起的一轮红日,和再度巡视起躺在山脚下福贡烈士陵园里的十二座战友烈士陵墓,深深地长叹出了一口气地又联想到了过去那首《怀念战友》经典插曲,正好表达上了自己心情地作起了最后的收场:
“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
当我离开他的时候 ,
好像那哈密瓜断了瓜秧 。
瓜秧断了哈密瓜依然香甜 ,
琴师回来都它尔还会再响 ,
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 ,
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
啊……
亲爱的战友 ,
我再不能见到你雄伟的身影
和蔼的脸庞 。
啊……
亲爱的战友 ,
你也再不能听我弹琴 ,
听我歌唱。
……”
“陶付指导员,连长找你来了。”此时,忽听到背后传来了呼唤声,陶志刚赶紧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睛回过头来地望到,原来却是蒋连长带着通讯员找来了烈士陵园。
“陶志刚,你还不打算准备回去啊?连里其他的退伍转业人员都已提前回去了,就剩下你和朱远军两位老同志还没走了,连里战士们还都等着在要准备为你们送行呢、、、、、、”赶来的蒋连长先是带有些仓促地告诉到陶志刚。转而,发现到陶志刚伤心难过的样子,又想起地带有理解地说道:“唉,我就猜到你准是来到了这里,临行前还舍不得要来告别悼念下你的这些战友、老乡烈士们啊!”
“是啊,确实是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们啊,必竟都是同生死,共患难一道走过来的战友、老乡啊,想到他们如今就这样默默无闻离开了我们,被永远地留在了云南边疆这块土地上,再也回不到家乡去了,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说到这,陶志刚眼睛不禁变得又湿润了起来“咳!退伍临行前再不来看望悼念他们一下,以后还不知该要会轮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机会赶来看望悼念他们了、、、、、、”
“唉,志刚同志,其实我们的心情也是和你一样啊,无不是会要经常想到他们。这些牺牲的烈士不仅是你的战友、老乡,也是我们的战友、兄弟啊。”看到陶志刚充满伤感的样子,蒋连长也感到无比痛心地说道。
随即,他又拍起陶志刚肩膀劝慰道:“志刚同志,你也不别太过于伤感了,‘青山处处埋忠骨’嘛,革命队伍里哪有会不牺牲人的啊。希望你在离队前,还是能打起精神,即要能做到欢欢喜喜而来,也要能做到高高兴兴而归啊。至于他们被留在了云南福贡这边,你们走了不是还有我们吗,相信会是一样带来经常看望悼念他们的。”
“嗯。”陶志刚默默地点了点头,最后,他又依依不舍地面向着十二座烈士陵墓郑重地行了个长长的军礼,这才随着蒋连长他们一道步出了陵园、、、、、、
“可记得,当年你们来福贡时还是由我来亲自接车的呢。”蒋连长拉起陶志刚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如今你们要离开福贡了,又是由我来亲自为你们送行上车。”
“咳,蒋连长,没想到时间过的真快啊!来福贡一幌都过去了好几年了。”
“是啊,就好比象是毛主席过去形容的样,‘弹指一挥间’啊。”
回想起当初刚来到福贡时,陶志刚、蒋连长又都情不自禁地深有感慨地说道。
随着与蒋连长一边话别地离开陵园,陶志刚随即返回到了连队。
此时,就见连里的一些官兵指战员正依依不舍地一边拥着复员志愿兵朱远军提起行李准备送行地在作起最后话别、、、、、、朱远军看上去已有二十七、八岁,生得肤色红润,块头较大,是位来自昆明市郊,当兵年数较长转上志愿兵不久的老兵,这次也毫不例外地赶上了解甲归田,退伍还乡。
随后,告别起连队的陶志刚在大家的帮助下,也带上行李与朱远军一道被欢送地来到山下的福贡车站,登上了长途客运班车、、、、、、
“陶付指导员请你们走好啊。”
“老朱祝你们一路平安啊!”
“陶志刚、朱远军你们回去了要多加珍重噢。”
“嗯,蒋连长、谷指导员你们留守在这边应更要多保重好身体才是噢!”
“是啊,同志们留守在边疆这边要多注意自身安全,千万不能大意啊。”
“希望你们回到了家乡还要能继续保持好部队光荣传统再立新功噢。”
、、、、、、
“好了,不再多说了,让他们快上路吧。”随着发车时间的临近,蒋连长不得不开始劝阻起大家。
“对,让他们快点上车能早些时候赶到家吧。”随即,谷指导员也跟着劝说到送行的战士们。
“同志们,你们也快请回去吧不要再送了。”
“是啊,车子就要开了请大家快转回去吧!”
紧接地,客运班车便就发动起了引擎,无奈的陶志刚和朱远军只好又难过地向大家招了招手地作上了最后的告别、、、、、、
继而,站在车下送行的官兵指战员们仍是带有些依依不舍,泪水盈盈地又涌到了车窗前,与陶志刚、朱远军他们握起手地久久不愿松开、、、、、、无不体现出了部队战友间一种难解难分的缘分和难以割舍的情义。
第十章、
时间已到,客运班车终于驶离出了车站、、、、、、望着渐渐远去的福贡县城背影,和在这里结下了深厚感情的陶志刚、朱远军无不是感到十分眷念,揪心难受地涌起了辛酸的眼泪、、、、、、
随着客运班车沿着边疆的省道竭力行驶和望着两边相拥的大山不断向后退去,陶志刚他们的视线终于从遥望着身后的福贡方向地移到了车辆通行前方,情绪开始逐渐地平复了下来。毕竟是已踏上了返回家乡的行程,又怎能不让当兵的游子感到由衷地激动呢。
然而,与朱远军表现不同的是依靠在车窗边的陶志刚,伴随着车辆的颠簸,望着驶过的山川河流和经过的沿途站点,却是感到难以平息地又回想起了当年与战友老乡们一道来云南支前参战被拉到中缅边界上的怒江福贡时的一路情形、、、、、、
时值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未二月中旬,随着中国转入实行“自卫反击战”阶段,卫排长、陶志刚、赵爽、郭云龙等被选派上的支前参战沪军官兵经过昼夜乘车行军,最后,奉命赶到了云南边境地区的一处军事集结地,进入到了随时准备投入战斗时刻。
但让大家万没想到的是,因从前方作战需要和从顾全大局方面考虑,一些赶来的支前参战人员却又被临时调整布置到了其他的边界战略要地,其部分沪军则也是被改为转移地调遣到了西北边疆地区担负起了守卫中缅边境,以加强我国西北防御力量。
至此,卫排长、赵爽、陶志刚、郭云龙等前来支前参战人员接着,又只好按照重新编制地分乘上了一辆辆军卡,开始由南北上地再次赶往到位于深山峽谷中的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地区、、、、、、
随后,当乘坐在军卡上的卫排长、陶志刚、赵爽、郭云龙等支前参战人员伴随着一路上下颠簸和闯过道道险境,看到眼前不断涌来的深山峪谷和险山恶水,不禁都感到了困惑和郁闷,感到了仿佛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情绪一下子变得都顿时低落了下来 、、、、、、
“怎么,这两边到处都是大山啊?遮天蔽日的,挡住了眼睛地什么都看不到、、、、、、”随后,就听到唐小强开始抱怨了起来。
“就是的,始终都没能钻出大山,把人闷的都快透不过气来了。”跟着,忍不住的赵爽也感到烦闷地说上了一句。
“还早着呢,现在才是行驶到了保山地区,听说后面要钻的大山还多着呢!”此时,仿佛知情的卫排长却是显得不以为然地告诉到大家。
“哇!开到这深山里待着,就跟被关进到了笼子里样,岂不要让人感到太寂寞了。”
“是啊,我怀疑到这里面待上几年再出来,一个个头发不都会要给急白了啊。”
继而,又听到有两位支前参战人员怀起忧虑地说道。
“那我可得要事先跟你们打上声招呼噢:听人说,来到这边就是要能耐得住寂寞,还要能吃得起苦,否则到时是会有你哭鼻子的。要知道,上面把我们调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要让你寻欢作乐的,而是为了要守卫好中缅边界的!”见到车上的有些支前参战人员产生起底落情绪,跟车的卫排长忙又向大家提前敲起警钟地说道。
“唉,卫排长,那我们下面究竟是要会被拉到什么地方去啊?”此时,想到目的地的陶志刚又向卫排长打听地问了起来。
“是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卫排长接着向大家开始透露道。
“唉,听这名字好像是个少数民族地区吗。”感到有点新奇的唐小强不禁又冒上了一句。
“嗯,不错,那儿就是个少数民族地区。据说那里共有20多个种族,为主的是傈僳族人,其次还有怒族、白族、独龙族、纳西族等。”
“看来这里面还是蛮落后的啊,环境闭塞,空间狭小,交通也不发达,就象是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似的。”陶志刚环顾起两边的大山感到心情压抑地说道。
“毕竟还是属于边疆地区嘛,各方面条件都比较欠佳,加上大山阻隔,自然是会要形成的封闭落后些喽。”随即,卫排长也带有认可地说道。
“唉!本来我们千里迢迢地赶来是为了想要捞到上到前线打仗的,没想到结果却是被拉到了这边的山沟沟里来了。”
“就是的,把我们拉到这边的山沟沟里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这边的山沟沟能有那么重要吗?”
此时,仍听到有些战士在感到困惐不解和大失所望地嘀咕道。
“唉,你们可别小看了这边的山沟沟噢,在我国的边界线上可占有着重要的位置呢!”为了能稳定住支前参战人员思想情绪帮着做好路上安抚工作,随车带队的卫排长又挪到了陶志刚、郭云龙、唐小强等支前参战人员的中间坐下地和大家攀谈了起来。
“据地理资料上介绍,福贡地区是地处滇西北横断山脉中段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之间的怒江峡谷。东与兰坪县和维西傈僳族自治县交界,南与泸水县相连,西与缅甸接壤,北与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相邻,有着140多公里长的边界线。即是打击贩毒走私、叛逃越境的严禁关卡,也是抵御外来入侵的一条重要防线。联系到对目前蠢蠢欲动的“北极熊”企图对我形成南北夹击,好是起到了一个不可低估的作用。”
听着卫排长的介绍,陶志刚忙又从挎包里掏出了那本携带来在身边的地图册,与赵爽、唐小强等战友老乡人翻阅查看了起来,“噢,好象就是在这里吧。”陶志刚及时发现地指起云南省地图北上的拐角推断道。
“哇!原来就是这么一小丁点大啊、、、、、、”看到陶志刚指起的地方,唐小强顿时带有惊讶了起来。
“啊呀,这上面标记得都看不大清,是不是这个地方啊?”接着,没有瞅到地名的赵爽不禁又感到了有点怀疑。
“卫排长,你看是不是这儿标着了个小不点的地方啊?”随后,捧着地图册的陶志刚又急忙地询问到了卫排长。
“嗯,不错!就是这儿标着了个小不点的地方。”看上了一眼的卫排长当即便就点头给予了确认道。
“卫排长,没想到地图上标着的这个小不点的地方,战略位置还有这么重要啊!”最后,陶志刚又带有深有感慨地说上了一句。
“唉,若不是通过亲自来到这里和听了卫排长作起的介绍,我们还真不晓得云南这边会有个小小的福贡县城呢,且还是把守在我国边关上的一所重镇噢。”
“是啊,连我们过去上到的地理课上也都介绍过,还是通过亲身来到这里和听起卫排长作起的介绍,才开始对它有了熟悉和了解。”
、、、、、、
在卫排长的引导介绍下,赵爽、唐小强等支前参战人员也都相继地谈出了自己的感言,对来到云南这边的山沟沟开始有了新的认识。
经过又继续地北上开进了一段行程,支前参战人员乘坐的军卡车队已行驶来到了怒江自治州境内、、、、、、
“噢,看到少数民族人了,卫排长,现在我们该是到了哪里了啊?”望到出现的沿途集市和山里的少数民族人,车上的唐小强不禁又感到新奇地问起道。
“嗯,现在我们该是到了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了,你看到的那些少数民族人多半都是傈僳族人。”说着,卫排长又要过了陶志刚的那本地图册查看了起来,“嗯,还需再开上3个多小时我们便可到达到目的地了,即福贡县。”
接下地,军卡车队又分别驶过了泸水县、六库镇、大兴地乡、、、、、、伴着车身的颠簸摇幌和途中消耗疲劳,大多数支前参战人员都不禁感到昏昏沉沉地合起了眼睛,转入到了睡眠、、、、、、
然而,望着车辆驼着自己继续朝着深山峽谷深处开去,联想到远离开了家乡,远离开了恋人袁秀萍的陶志刚,此时,却是勾起了心思地失去了睡意,乘着车上的临时安静,又悄悄地从挎包里取出了当年参军入伍前袁秀萍赠给他的那方她亲手刺绣的鸳鸯绢帕,打开回味地欣赏了起来、、、、、、
想到自投身“自卫反击战”以来有较长时间都没能和袁秀萍取得上联络了。虽在临行前丢下给了连队一封信,也不知是否已经寄出,且因受当时部队纪律约束,也没能告诉到她自己下面将要开赴到云南前线什么地方。
因此,联想到这回又被改为了拉到怒江傈僳自治州福贡县守卫中缅边界,陶志刚不由地暗自作好了打算,即等到一落下脚来就要给袁秀萍通信取得联络,告诉起她自己因参加”自卫反击战”被选派上到云南前线所经历到的前后变化情况,以弥补上这段时间给她带来的焦虑和造成的婚姻失误。
然而,他又感到了有点后怕,担心起袁秀萍接到信后,得知他参加“自卫反击战”被调到了云南福贡边疆这边来驻守中缅边界,会经受不住考验,但不论怎么讲,他决定还是得要赶快先给她去封信,彻底坦白地告诉她一声也好让她有个思想接受过程,带顺便考验她一下。
随着军卡车队继续向前挺进,又先后驶过了架科底乡、子里甲乡、匹河怒族乡,终于,于下午二点时分抵达到了目的地──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
第十一章、
在陶志刚回忆完当年他与部分沪军支前参战人员一道被改为了拉到云南怒江福贡时的一路情形后,他和朱远军乘起的客运班车已开始行驶到了大理白族自治州境内路段上、、、、、、
“陶付指导员,你快看啊,前面那片山景多美啊!”此时,就见充满回家喜悦心情的退伍志愿兵朱远军忽然指起窗外地惊呼道。
“在哪啊?”
“唠,在那左前方,看到了吧,就象是我们过去在电影《阿诗玛》中拍摄看到的那种石林风景样,生得秀美怪奇特的!”
“噢,看到了,是有点象在电影《阿诗玛》中看到的那种石林风景样,生得怪秀美怪奇特的。”随着朱远军继续指起的方向望去,陶志刚终于搜寻到地发起了感叹。转而,他又想起地告诫到朱远军: “小朱啊,下面你就不要再喊起我什么陶付指导员了,让人听了怪不自在的。要知道,我们现在都已是离开了部队成为了一名普通的老百姓了,你就干脆直呼我其名或姓氏吧,这样要好点。”
“咳!这还不都是因为在部队里叫习惯了吗。”朱远军感到有些为难地说起道“哪能就那么容易地改过来了啊。”
“嗯,你这说的倒也是。”想到朱远军说的也是实情,陶志刚只能默认地点起头来。稍顿,他接上前面看到的美景又继续带有感慨万端地说道:“咳!你别说,云南这边好看的风景就是要比其他地方生得广,生得多!真是令人感到比比皆是,美不胜收!只可惜当年我们被拉到怒江福贡那条深山峪谷中,至今都没捞到机会出来欣赏过。”
“哈哈,陶付指导员、、、、、、噢,你睢,我这人忘性大,又习惯地喊上了。”一时改不了口的朱远军又突然想到地带有自责纠正了起来,“应该叫你志刚。”
“唉,这就对了。”
“志刚,你也不想一想,以上你那是为了要保卫祖国,担负起执勤巡逻任务,把守好边关,严防越境叛逃,走私贩毒。另外还要担负起支援边疆建设、地方抢险救灾和抗击山洪泥石流等情况,才要长期坚守在深山峪谷中的。哪里还能让你捞到机会出来欣赏到外面的这些美景噢。”听到陶志刚感到颇为婉惜,同样在边疆待上了较长时间的朱远军终于象是被一石激起千层浪地忍不住地说道。
“是啊,这几年一直坚守在大山里从未出来过,就像是被装进了笼子样与世隔绝什么也都看不到。”随即,有着身同感受的陶志刚也承认道。转而,他又突然发现到了窗外另一处景观,也按捺不住地说起到了朱远军,“唉,小朱,你快看呀,那边有片水塘风光也是挺秀美的唉!就有点象是电影《五朵金花》中拍摄到的那个蝴蝶泉边样。”
“嗯,是很像在电影《五朵金花》中看到的那个蝴蝶泉边样。”说着,就见他又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
“哎,哎!
大理三月好风光哎,
蝴蝶泉边好梳妆,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
阿妹梳头为哪桩?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
阿妹梳头为哪桩?
哎,
蝴蝶泉水清又清,
丢个石头试水深,
有心摘花怕有刺,
徘徊心不定啊伊哟。
、、、、、、”
“哇!瞧你,这人还没到家就开始想起小阿妹了。”听到朱远军唱的有些跑调却很投入的情歌,陶志刚又故意挑逗地说上了一句。
“唉,这些年我们到部队当兵又象是跟出家当和尚的样,从未谈到过对象了,可把阿哥给闷坏了啊!”继而,就听到朱远军又叹息了起来地说道,“其实,咱当兵的也是人啊,非同草木,哪能不想阿姝呢。”
“啊哈,小朱,这下可让你说出了大实话了。接着马上回到家乡你不就能谈起对象找上小阿妹啦。”听到朱远军说的也是人之常情的话,陶志刚随即又带有安慰鼓励地说上道。
“唉,可是话又说回来,就是马上回到家乡你能谈起对象了,但小阿妹也不见得就是那么好找的啊。”
“嗯,我看也是,现在社会上的形势变化的太快,不照过去找起对象那么容易了,没有一定的物质基础恐怕是不行喽。”
谈到物质基础,朱远军忽然想到地又转弯了话题地开始探问到陶志刚:“唉,小陶,联系到马上要回到家乡了,我想来讨教你一下,到时回去了你打算准备要干什么呀?”
“我吗,嗯、、、、、、暂时还没想好,等回到单位后再说吧。”
“噢,对!你是有单位的,回去后能包分配。”豁然想起陶志刚家是生在公安单位的朱远军,转而又羡慕地感叹道,“咳!真是有福气啊。”
“哼,谁知现在单位上实行改革会成什么样子了,不一定照你想得还是跟过去样那么容易。”见朱远军仍是在按翻起老黄历地看问题,陶志刚反而带有另辟蹊径地说道:“说不定回去了我还要打算准备‘下海’呢。”
“怎么,你还要打算准备‘下海’呀?莫不是想要改赚大钱吧!”朱远军顿时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诘问道。
“不是想要改赚大钱啊,而是想看自己还能否另外闯出一条新路子来。象有些退伍转业军人样,在回到地方后不就是凭着自已的实力干出了一番辉煌事业的吗,这样即减轻了国家的负担,又体现出了自我价值。”说到这,陶志刚又拍了一下朱远军的肩头补充地说道:“时下不正是在提倡要‘锐意进取,敢于创新’嘛。”
“小陶,听了你这一席话,真是让我感到受益匪浅啊。”受到陶志刚的启发,同车的朱远军对回到家乡自谋职业更是感到充满起了信心和勇气。
“嘟──嘟──”随着客运班车到站钦响起喇叭声,陶志刚、朱远军两人在临近到黄昏时分赶到了大理白族自治州中转站。
继而,下到车来的陶志刚和朱远军就近地的找了家小旅馆歇了下来住上了一宿。
来到了翌日临晨,他们接着再继续打票地转乘上了开往昆明的客运班车,在又经过了数小时的连续行驶和途经过楚雄彝族自治州等地后,于下午赶到了昆明市区。至此,两位一道转业复员回来的老战友终于在昆明作起了最后的告别,接下开始各奔前程地返回到自己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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