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二十章、

    sat jul 04 10:53:46 cst 2015

    第十九章、

    随着列车最后抵达到上海终点站，高军、陶志刚随即便也起身带上行李地下了火车。

    “高军，下面我们该要去哪里啊？”

    “该去哪里？那不用问，还不是要赶快去北站打票撵回到家乡去呀。”高军随口应答上了一句，转而，又朝着陶志刚瞄起了一眼感到迟疑地说起道：“莫不是还想要在上海城里逗留上两天和想要到横沙岛上去看看吧？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同志哥，你想我们都有好多年未回过家乡和见到过家里的亲人了，想必他们也都是正在盼望着我们能早点到家呢。比起来还是应以先赶回到家乡去与他们相见才是更为要紧啊。”

    “是的，其实以上我只是对自己曾在这儿当过兵感到有点留念不舍，并没有还想要在上海城里逗留上两天的意思。其实，我也想到了这么多年都没回过家乡了，家里的亲人肯定是在盼望着能见到我们心切的很，是应以先赶回到家乡去与他们相见才是。”紧接地，陶志刚加以申辩地也立即赞同道，“看来我们还真是有些‘英雄所见略同’呢。”

    “那就赶快行动去北站打票吧。”

    接着，统一了思想的陶志刚和高军又开始迅速动身地赶往北站，准备继续乘上开往去家乡的火车、、、、、、

    然而，尽管高军、陶志刚马不停蹄地撵到了站上，但却未能打到上午开往到皖南方向去的列车票。继而，他们又只好改为了乘起下午的班次列车。

    随着大厅里排起长龙队伍朝前缓慢的移动、、、、、、高军、陶志刚不禁又回想起当年他们被招来上海警备区部队当兵时的情形聊了起来、、、、、、

    “志刚，还记得当年我们一道参军入伍来到上海时的情形吗？”

    “记得啊！当年不是有我和你，还有“老闷子”霍大勇、“大个子”郭云龙、“小胖墩”潘跃等二十几位战友老乡，都是随着带兵一道乘着闷罐车开到上海来的啊。”

    “嗯，是的，接着在来到上海分兵时，除了我和霍大勇少数几个人被留在了上海市里；你和郭云龙、潘跃等大部分人都被分到横沙岛上去了，结果听说你们还想不通闹了点思想情绪是吧？”

    “哈哈哈、、、、、、是啊，想到那个时真是年轻幼稚的很，就想要被分到上海市里，引人注目名誉好听，特别爱慕虚荣什么都不懂。”

    说着，陶志刚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当年他和高军等战友老乡一道参军入伍刚到上海时面临分兵，和被带到了远离上海市区的位于东海前哨的横沙岛部队上的那段难忘情形、、、、、、

    二十世纪第七十六年岁末，一天下午两点多钟时分，随着远方传来了清脆的汽笛长鸣声，一列闷罐军列由沪宁方向开拔到了上海北站。

    继而，便从各个闷罐车厢里钻出了一大批被招来的新兵背着行装站队集合地来到了车站广场等待起了分兵、、、、、、稍后，就见陶志刚、郭云龙、潘跃等一批新兵跟着一位生得面肤白净，身材魁伟的负责带兵的万教导员和一位生得比较机灵的带兵随同裴文书一道又开始迅速转乘上了一辆辆军卡赶往去了吳淞码头。

    而此时高军、霍大勇等一小部分新兵却被留下编到了另两辆车上朝着市区方向开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分手，让陶志刚、郭云龙、潘跃等新兵老乡们感到了有些始料未及，依依不舍，但彼此也只能以目相送，俏俏挥手作起告别。因为，打一来他们就已听家人和带兵的说过，参军到了部队首要记住的就是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上级叫到哪就到哪，不得带有任何抵触情绪和讨价还价。

    接着，当赶到了吴淞码头的新兵们，看到了江面上漂泊着的五颜六色的大小船舶和几艘貌似威武的军舰时，仿佛又感到了格外新鲜和异常兴奋。

    然而，再随着队伍开始被带到要登上一艘客轮时，新兵们终于还是都变得情绪开始低落了下来、、、、、、开始明白了过来，原来招来上海的新兵，除了只有少数人能被留在上海市里，而大部分人却都是要被分配到周边郊区和海岛上去。

    “裴文书，先前高军、霍大勇他们是被留下在市区了吧？”稍顿，走在队伍后面的陶志刚开始询问起了身边的裴文书。

    “嗯，他们好像是被分到上海警备区的特种警卫部队里支了。”裴文书带有推测地回应到陶志刚。

    “那我们现在乘船又是要被分到哪里去了呀？”跟着，走在一道的潘跃也接上地问起道。

    “去横沙岛啊，即是位于上海长江口岸的东海前哨。”眼看着快要到达目的地一路守口如瓶的裴文书在新兵们的追问下，终于有的放矢地开始透露出了实情。

    “唉，你先前不是说要带我们来上海当兵的吗？怎么现在却要把我们带到海岛上去啊？”潘跃似乎感到了被蒙骗地诘问道。

    “是啊，怎么要把我们带到海岛上去呀，这还能算是被招到了上海来当兵的吗？”郭云龙也感到带有些不服气地补上了一句

    “算啊，因为横沙岛是属于上海市的辖区域啊，把你们招到到横沙岛上来当兵也就等于是招到了上海来当兵的呀。”裴文书又转弯抹角地解释道。

    “唉，裴文书，你真是会糊弄人啊，明明是要把我们招到了海岛上来当兵还偏要说是把我们招到了上海来当兵的。”

    “就是的，原先你还是在哄我们的啊。咳！这下算是逛不到‘南京路’、　‘陈隍庙’了，也欣赏不到‘外滩’和二十四层楼‘国际大饭店’了。”

    “唉！这下我们不是成了来上海当兵的了，而是成了来海上当兵的喽。”

    继而，行进在队伍中的新兵们也都忍不住地发起了议论，倒出了心思、、、、、、

    “是谁在那里发牢骚、讲怪话啊？”此时，突然听到带队的万教导员开始教训了起来：“注意了，在队伍行进当中不允许说话，要遵守部队纪律。凡是当兵的都必须要牢记住军人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叫到哪就到来，不得产生起思想抵触情绪。”

    听到万能教导员的训斥后，队伍顿时肃静了下来，新兵变得象是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敢啃声地开始登上了客轮，无精打彩地坐进到了船舱里。

    不一会，就听到客轮拉响起了电铃声，满载起新兵正式启航地驶离出了吳淞港，向着通往到横沙岛方向的水域中驶了过去、、、、、、

    透过船帮玻璃门窗，望着波澜壮阔的水域，浊浪滔滔，海鸥遨翔、、、、、、船上的新兵们也由前面迷念上了上海的繁华都市变得开始忍不住地眺望起了江海上的壮阔景象、、、、、、渐渐地，他们开始发现到了前方已浮出的两个“小不点”。

    “唉，你们快看啊，那前方已露出了两个小白点了唉。”此时，发现到了岛屿的潘跃首先嚷了起来。

    “对！对！那前方是已浮现两个小白点了。”跟着，郭云龙也应上道。

    “是看到有两个岛屿的影子了。”

    “怎么看着就这么点大呀？”

    “咳！这不还远着吗，等到了跟前自然就会变大了。”

    顿时，感到兴奋的新兵们都眺望指点地议论了起来、、、、、、

    “不错，那前方出现的两个‘小白点’即是位于东海前哨中的两个小岛屿。”此时，坐在船舱后面的带队的万教导员忙接上话茬加以证实地说起道。转而，他又借题发挥地故意考问起了新兵来：“你们可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吗？”

    “嗯，前面听裴文书讲过好像叫横、、、、、、横什么岛？”性急的潘跃带头抢答道不禁却又卡上了壳，顿时，引来了新兵们的一阵满舱大笑，羞愧得他直抓起后脑勺、、、、、、

    “叫横沙岛，即是我们下面马上要登陆上的岛屿，也是我们今天所要到达的最后目的地。而挨在它稍前面那个岛屿即叫着长兴岛；挨它后面的还有个暂时看不到的岛屿即叫着崇明岛，其中数它为最大，即也是为我国的第三大岛屿。”

    “对对对！在我们过去上到的地理课本和考试卷上也都提到过崇明岛，原来它就是在这里呀。”听到万教导员作起的介绍，陶志刚顿时想到了中学时代上课留下的印象。

    见船上的新兵们思想情绪开始有所好转，万教导员呷了口保温杯里的茶水，继而，联系起海岛位置战略意义对新兵们又展开起了启蒙教育：“你们别小看这三座相伴的岛屿噢，虽然在地图上看来是不大引人注目，尤其是我们马上要登陆的那个横沙岛更是显得微小，但是它们所处的地理战略位置却都是颇为重要的噢。它们构成的三角地理位置正好处在长江入海口关键部位，可以起到相互支援，共同抗敌作用。

    因此，希望你们对这次被分来了海岛要能树立起正确的思想观念，不要产生有什么错误想法，虽说是没有被留在城里，但也还都是在一个上海区域当兵，为看护起祖国的东大门，守卫上海城站岗放哨，这下该明白了吧？所以说前面裴文书说的是把你们带来到上海当兵也没错。这是件多么值得光荣骄傲的事啊，还有什么好感到不满要吐露怨言的呢。”

    见先前一些闹起思想情绪的新兵们逐渐认识到自己过错感到内疚地底下头去，万教导员又趁机转向大家结合灌输起部队思想教育内容又进一步说道：“不论怎么讲，来到部队当兵，首先就得要端正好入伍动机，树立起为民扛枪，为国当兵的思想才行。联系到这次被招到了上海这边来当兵，不能只是为了想要来逛下上海凑凑热闹，而是为了要来积极投身保卫祖国尽其义务，和是为了要看好祖国的东大门来做起贡献的才行。”

    听了万教导员的一席话，陶志刚、郭云龙、潘跃等新兵也都感到深受教育启发和受益匪浅地点起了头来。

    随着客轮伴着波涛起伏上下巅波，乘坐在船舱里的新兵中间不禁有人开始出现起了晕船呕吐、、、、、、　“先头不也是跟你们讲过和配发了‘止晕药’吗，为防止会发生晕船，希望你们要提前服下，而你们都做到了呢？这下好了吧，开始要晕船了吧。”此时，发现到情况的裴文书又赶紧提醒起了大家一遍，“快！下面赶紧服上‘止晕药’，以防还会有人要出现晕船。”

    随即，万教导员又让裴文书打开几箱面包分发给了大家以用来暂时充饥。

    “怎么样，一下子适应不了了吧，告诉你们，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头呢，等登上了岛屿，编入了部队，将要面临到后面的挑战和考验还多呢，希望你们提前就得要有个充分的思想准备才行！”瞅到着新兵们有的就着壶水强忍地吞下药片和有的就着壶水艰难地嚼咽起面包，万教导员随即又开始提醒告诫到新兵们。

    转而，为了调动起大家活跃气氛转移开新兵们乘船的注意力，他又灵活想到地站起了身来提议道：“陶志刚，站起来给大家唱首歌，调节一下船上的气氛吧。”

    “万教导员，我唱歌不行啊。”陶志刚带有腼腆地推委道。

    “什么叫着行不行的啊，来来来，不要谦虚了，快给大家唱上一首你最拿手的歌子吧。”

    “对，从填表上看，陶志刚过去演过文艺节目，快给大伙来上一首吧。”继而，裴文书又透底地向大家推荐道。

    “对，陶志刚来一个。”随后，坐在船舱里的一些其他新兵也都跟着开始捧场了起来、、、、、、

    “那好吧，我就先来带个头吧。”为了响应万教导员、裴文书的提议和不让大家感到扫兴，最终，陶志刚还是大方地站起了身来接受道：“嗯、、、、、、那我就来给大家唱上一首《闪闪的红星》电影插曲中的‘红星照我去战斗’吧。”

    “嗯，不错，这是首由我国资深作曲家庚辰为我国量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李双江专门量身打造的一首电影经典作品，唱得比较红火，传遍了大江南北，也是我本人十分爱听的一首歌曲。看不出，陶志刚，你竟然还能唱上首难度这么高的歌曲，真是不简单啊！来，大家快为他鼓鼓掌，加加油。”

    顿时，船仓里便就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伴随着烘托的气氛，陶志刚开始拉开起了嗓门兴致地演唱了起来：

    “小小竹排江中游，

    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

    那怕风雨骤，

    革命重担挑肩上，

    党的教导记心头，

    党的教导记心头。

    小小竹排江中游，

    滔滔江水向东流，

    红星闪闪亮，

    照我去战斗，

    革命代代如潮涌，

    前赴后继跟党走，

    前赴后继跟党走。

    、、、、、、”

    “嗯，唱得蛮富有激情，学得还挺象的，真不奈啊！”

    “看来他还真是个当文艺兵的料子呢。”

    欣赏完了陶志刚演唱的电影《闪闪的红星》中的插曲，沉浸在欢乐气氛中的万教导员、裴文书及新兵们又再一次地为陶志刚呵彩地鼓掌了起来，从而改善起了船舱里的郁闷气氛，减少了大家晕船的机率。

    “唉，下面邀请万教导员也给我们大伙儿来上一个节目好不好啊？”稍顿，感到还有点腼腆的陶志刚又灵机一动地向着万教导员发起了攻执。

    “嗯，还是陶志刚说得对，快让万教导员也给我们大伙来上一个吧！”

    “对！快让万教导员也给我们大伙来上一个，万教导员的节目肯定是会要更精彩的！”

    随着潘跃、郭云龙响应地捧起场来，船舱里的新兵们也都鼓起掌地共同喊了起来：“万教导员来一个，万教导员来一个、、、、、、”

    “不要嚷，不要嚷，让我想想看、、、、、、”此时，感到盛情难却的万教导员只好忙站起身来，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又偷巧地将大家视线转移到了裴文书身上：“唉，要不让裴文书替我给大伙表演上一个节目这总行了吧。”

    “噢，那不行，怎么能让别人来代替你表演呢。”

    “唉，万教导员，你这是想要蒙混过关故意耍赖啊。”

    “对！万教导员，你不要再想偷巧想蒙混过关了，得要亲自来一个才行！”

    以上发现到万教导员想要转移目标蒙混过关，新兵们更是都有意见地嚷了起来。

    “噢，看来今天不亲自地来一个，是很难能逃得过一关的了。”此时，见新兵们的情绪都被调动的活跃了起来，暗中窃喜的的万教导员，随即便也就装起了一幅服从起大家的样子开始答应道：“噢，行！那下面我就来给大家地侃上一段《连着三年来当兵》的真实趣味故事吧。说的是有这样一位小伙子，从小就怀揣上了一颗当兵的梦，与当兵结下了不解之缘，曾连着先后三年来报名参军，直至最后穿上了绿军装，踏上了当兵的路，实现到了自己的愿望。真可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转而，万教导员又朝着坐在船舷边的陶志刚有意地瞟上了一眼，然后，再正式开始地朝下讲了起来：“那是七三年他刚下放到农村当上知青头一年，当听到迎来了秋季征兵工作开始消息后，他便就急切地跑到了大队报上了名，随后又通过体检，政审，眼看着就快要等着上面下来通知了，不料，他却因下放农村锻练期限不满两年，而要被动员发扬起风格地将名额让给了别人。”

    “虽然，那一年他是感到了有些想不通，但他并没有气馁，接下来地在农村又坚持继续安心劳动地干上了一年、、、、、、直等到了第二年秋季征兵工作再次到来，他才跑到大队又继续地报上了名，经过填表、体检、政审，一路过关斩将，他终于又轮到了快要被批准下来带到部队上去时，不料，却又碰上了因公社征兵分配名额有限被人给占用地挤掉了下来。”

    “事后，小伙子又感到了很受委屈，但他仍是凭着不当上兵决不罢休的一股牛劲，坚持抱起信念地在农村又继续干上了一年，直等到再次迎来了第三年的秋季征兵工作开始，也是正好轮到了可以获得上调分配工作和有望报考上大学的几重机会。”

    “但他却还是毫不动心，义无反顾地选择上了当兵，继续跑到大队、公社，通过再一次报名、填表、体检、政审，走完当兵所有程序，最终盼到了上面下发的参军入伍通知书，光荣地参加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踏上了通往上海警备区部队的征程，实现起了自已怀揣了多年以久的梦想。同时，也是为他所下放在的生产队争上了光，打破了该村已连续15年无人当兵记录。”

    “唉，万教导员，听你说到他从七三年开始报名参军，连续验上了三回身体，直到这最后一次才真正地走成了，算起来那不正好也是轮到了今年才当上兵的啊？再根据你说到的他也是踏上了通往上海警备区部队的征程，那不正好轮到了也是同我们在一道过来的吗？”

    “是啊，万教导员，你说的这位《连着三年来当兵》的主人翁是来自哪里的人啊，是不是也轮到了跟我们在一道过来的啊？”

    此时，就听到有两位坐在下面留心倾听的新兵不禁插上地问起道。

    “哈哈哈、、、、、、瞧你们这些机灵鬼，还是让你们给听出点名堂来了。”说着，万教导员又有意地瞄上了陶志刚一眼开怀大笑道，“告诉你们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即是轮到和你们在一道过来的新兵陶志刚啊。”万教导员终于用手指起陶志刚告诉到大家。

    顿时，就见新兵们的目光一起投向到了陶志刚身上。

    “呃，原来还是来自我们家乡的人啊，能做到连着三年来当兵，还真是令人感到钦佩啊。”此时，潘跃望起就挨坐在身旁的陶志刚不禁感到了恍然大悟道。

    “唉，万教导员，那陶志刚连着三年来当兵的事你又是怎么晓得的呢，竟然比我们待在一块的家乡人都还要清楚啊？”

    “哼，我不但晓得他连着三年来当兵的故事，我还晓得他在这次当兵中另外还藏着的两个小秘密呢。”万教导员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陶志刚又诡秘地瞅上了一眼。

    “万教导员，以上你说得我都怪难为情的了，请你就不要再朝下说了，给我留点面子吧。”此时，已是羞红了脸的陶志刚，生怕万教导员还会要捅出他的秘密，终于，忍不住地向其告饶了起来。

    “那好吧，为了帮陶志刚守住这两个小秘密，那我们就点到为止不再朝下说了吧。”发现到陶志刚感到窘迫地底下了头去，万教导员也赶忙为他保留起面子地收起了话茬。

    其实，万教导员提到的陶志刚另外两个小秘密，其实，也并不为什么希奇。一是因前两次当兵未能走成，致使第三年验兵年龄已稍许偏大，为防止会再出问题，他便只好找到大队领导帮其从中瞒报减小了1岁，蒙过了公社报名填表这一关。

    二是在通过体检时，恰巧又碰上了位是同学家的熟人在担当起验兵主检医生，为其开上一路绿灯地帮他通过了体检，为他实现起当兵志愿迈向部队，铺平了道路。

    “哈哈，原来教导员讲的还就是我们新兵当中陶志刚的故事啊。”

    “其实，谈起要当兵，我们的心情也都跟陶志刚一样，只是没有经历的象他这么曲折，这么艰辛。”

    “志刚，你真了不起啊，能坚持连着三年当兵不动摇，真是不容易的啊！”

    “不愧是跟当兵有缘啊，连当了三年兵，终久还是给他实现到了。”

    “嗯，陶志刚你连续三年地来当兵，真是精神可佳，令人钦佩啊！”

    “咳！没想到陶志刚”

    听了以上万教导员说起的有关陶志刚《连着三年来当兵》的故事，在坐的新兵们都不由地发出了一片感概声、、、、、、

    “嗯，万教导员讲的故事还是真是不奈！挺感人的。”

    “没想到万教导员还能将了解到的陶志刚当兵事经过编成故事，真是蛮富有灵感和创意的啊。”

    “万教导员，你能即兴发挥地讲出这么好的故事，实在是颇有才艺令人佩服噢！”

    转而，新兵们又都对万教导员感到比较钦佩地夸赞道。

    “呜──”随着听到驾驶舱拉响汽笛长鸣声，客轮抵达到了横沙码头，天色已近黄昏，新兵终于赶到了最后目的地，即要开始结束起了一天的紧张旅途生活。

    此时，等在横沙码头上的老兵们早已是挂起了“热烈欢迎新兵入伍到来！”的横幅标语，敲锣打鼓放起鞭炮地做好了夹道欢迎、、、、、、

    转而，新兵们鱼贯地踏下船来，紧接地就又登上了前来接送的军卡，顺着横沙中心要道，穿过农庄、集镇、田野，朝着设在海岸边的新兵连队一路奔驰了过去。

    在万教导员、裴文书的带队和新兵连领导接待安排下，新兵们迅速地被分到了已编制好的各个班排。

    随后，进到宿舍的陶志刚、郭云龙、潘跃等新兵便开始纷纷地解下背包、军需物品，感到十分疲劳地躺到了草铺上。

    然而，令他们始料不及地是，还没待他们躺下伸直腿杆，就又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哨音，新兵们只好再次听命地赶紧爬起身来重新撵到了操场上集合了起来、、、、、、

    “立正！向前看！稍息。今天，大家一路辛苦了，总的表现还是不错的，没有出现大的违纪行为和行军事故，值得表扬。但不足的是在刚到上海分兵时，有部分人对被带来海岛，感到想不通闹起了点思想情绪，后经在路上加以教育引导，才算是被基本稳定了下来、、、、、、”

    “好了，由于时间关系，今天就先暂点评到这里吧。接着，再欢迎起负责新兵连工作的管营长为我们大家讲话、、、、、、、”来到操场上，带兵的万教导员首先就路上行军情况向大家做起了一番小结，随即，又邀请上了新兵连里的管营长大家作起了讲话，顿时，就见新兵们热烈地鼓起了掌来、、、、、、

    “首先，我代表横沙岛守备五团新兵连对你们的到来表示最热烈欢迎和最诚挚地敬礼！联系你们能在祖国需要的时候，涌跃报名参军，站出来让祖国挑选，不远千里地来到上海这个偏避的小岛上当兵，也是充分表明了你们的思想境界是崇高的，你们的奉献精神是可佳的！”继而，一位生得较为瘦高的，年在三十七、八岁的管营长代表起新兵连队走上前来地向大家作以起了致词道。

    接着，他又开始向新兵们提起了新的要求：“但接下来你们到了部队还将会要面临到许多困难和挑战，因此，我希望你们从新兵连队开始，就要能够严格要求自己，经受住部队上的考验，尽快适应起海岛生活，缩短由老百姓转变为军人的距离，努力完成好新兵连规定的各项军事训练科目内容，争取达到把自己打造成为一名合格的新兵分向到连队去。”

    随着万教导员和管营长先后作完点评、致词讲话，接着，新兵们便被安排带进到了饭堂，吃起了晚饭、、、、、、最后，再重新返回到宿舍，打开背包行李，终于，可以躺下休息地缓解起一天旅途疲劳了。

    以上，征集到横沙岛上来的各路新兵加起来足有500百多号人。鉴于海岛上驻军部队条件有限，五团只能想尽办法地为新兵们分别腾出了两块训练基地，除了给长兴岛带来的200多号新兵被安排在了一处环境简陋的农场外，随万教导员带来横沙岛的300多号新兵即被安排在了这边较为偏远的步兵海岸炮一连。虽然条件艰苦，住下的有些拥挤，但军营内外安排的都还是井井有条，错落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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